鳳姬獠冷冷的薄唇扯出一抹冷笑,他淡淡的眼眸閃過一絲惡趣味。
「我要你跪下來求我!」
「……」白靜姝想要說什麼,在對上那雙冷絕的雙眼後,她屈服了。緩緩地,她雙膝著地,慢慢的跪在地面上,尊嚴都拋棄了求他,「我求你,求你救救我的家人。」
屈辱,不堪,痛苦,種種糾結在白靜姝的心間,只是她無法不去求他。
「還真是下賤的狗,只要有食物,你對誰都能搖尾巴!」面對她輕易的屈服,鳳姬獠覺得無味。曾經的千金小姐,如今只是落水狗而已。
跪在地面上,白靜姝努力克制住自己別流淚。現在不是哭的時候,要救爸媽。
「過來。」鳳姬獠幽冷的聲音傳來,伸出手指指房間內的床。
白靜姝不明白的看著鳳姬獠,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鳳姬獠冷笑「都說落魄的千金最有ji女的勾魂的本事,我要你表演!」
「我不是ji女……我……」白靜姝雙手泛白,對上鳳姬獠那雙冷硬的雙目時,她口中的話都吞了下去。如果她不照著他的說法做,白家會死的很慘。
顫抖著身體,白靜姝走到床邊。她不敢正對鳳姬獠,即使他們有過恩愛,她也甚少在白日里對著他月兌衣服。
「轉過來,我看的是臉。」沒有給她任何躲閃機會,他無情的羞辱她。
顫抖著身體,白靜姝緩緩的轉過身來。她伸手,眼楮里沒有焦距,只是麻木的退去衣服。
她的皮膚白皙如雪花,縴細的身體瑩潤如玉。黃金比例的身體美的驚人,尤其是那胸前,竟然出奇的美。蓮花初開,臘梅幽香,一雙我見猶憐的眼楮水靈靈的顧盼傾城。鳳姬獠一直都知道她美,只是他甚少去欣賞。
大亮的天,她全身赤果的站在他的身前。蓮花沾雨露,竟然令他有了幾分興致。沒有多想,他坐在椅子上命令「過來,如你以前一樣叫我快樂。」
每次,她都會頑皮的勾。引他,故意令他渴望翻倍。她的手輕柔若柳條,腰如水袖,所以他貪戀她的身體,會與她歡好一些時間。
白靜姝沒有那個興致,此刻他給予她的只是羞辱。她沒有辦法反抗,只能靠近他的身體。她伸手,手竟然開始顫抖,解開他扣子的手指也不听使喚起來。
她的磨蹭令他煩躁不安,身體的痛讓他沒有考慮過多。翻身,鳳姬獠見白靜姝壓在藤椅上。
冰冷的藤椅,沒有一點柔軟,白靜姝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好像是車輪在地面碾壓。稜角銳利的木頭刺進她的身體,只是她身上的男人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他狂猛的身體,猶如不知饜足的獅子,一次次的將她死死的按在藤椅上,每一次都令她柔女敕的肌膚深深的陷入車轍內,痛的她抽氣。
咬著唇,她沒有發出一聲。以前最渴望的踫觸,如今成了一種刑罰。痛徹身心的是寒冷,粘滑的汗水侵透了她磨破皮的皮膚,刺痛感加倍。雙腿間的酸痛令她無力,只是他不願意放開她,硬是將她身上最後的一點力氣也抽干了。
一聲長嘆,他滿足的趴在她柔軟的身上。不到一秒,他起身恢復了往日的冰寒。
「收拾好以後就滾。」沒有看椅子上的人一眼,鳳姬獠看看手表,到了去探望小繪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