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帶著懲罰,還有渴望的狂躁,沒有給白靜姝任何呼吸的時間,將她的一切都要佔為己有。白靜姝覺得身體發熱,全身發軟,沒有呼吸,如同溺水的人攀附著身上的人。
鳳姬獠滿意的一笑,緩緩的松開了白靜姝,讓她有時間呼吸。沒有想到這麼多年,她依舊是一個不知道如何呼吸的白痴。
「這才是吻,不要在我面前玩家家酒的游戲。」他得意的笑容帶著陰謀得逞的譏諷,謊言不攻自破。
「啪」一個巴掌狠狠的打在鳳姬獠的臉上,白靜姝眼圈微紅,淚水在她的眼中打轉。她用力的推開鳳姬獠,伸出手臂使勁的擦著自己的唇瓣。
「你的吻令我覺得骯髒。」白靜姝就好像是被惹怒的小豹子,眼圈紅彤彤的滿是憤怒。那只手臂一直在擦自己的唇,直到她的手臂被牙齒劃出血痕,她依舊沒有停下來。
她嫌棄他的吻,甚至不惜將自己弄傷也要去除自己的味道。她的眼中滿是委屈,沒有任何快樂,此刻的他好像是成了她的仇人。
「夠了。」威廉伸手緊緊的抱住白靜姝,寬大的懷抱將瘦小的她揉進自己的懷里。
「不要用傷害自己的方法去除傷害。」威廉低頭,在白靜姝的發頂印下一吻。這一吻不是粗魯的,是充滿憐愛的。即使不說話,眾人的眼楮也能辨別出誰才是真正愛著白靜姝的男人。
白靜姝趴在威廉的懷里,淚水汩汩的流淌。她沒有嚎啕大哭,只是哽咽著,斷斷續續的如同無助的孩子。
听到她委屈的哭聲,鳳姬獠覺得心里刺痛。看到她在威廉的懷中哭泣,他竟然會莫名的嫉妒。他來到這里為什麼要拿出她的貼身衣服羞辱她,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做,也許他希望她能承認與他的關系。
安慰著哭泣的白靜姝,威廉寶石藍的眼中流動著憤怒的火焰。他抱著白靜姝的身體,雙手止不住的顫抖,壓抑自己的怒火。
「只是一夜,我希望鳳總不要再糾纏我的未婚妻。」對上鳳姬獠陰冷的雙眼,威廉冷硬的要求。
鳳姬獠唇邊一朵譏笑,「結婚都可以離婚,她曾經可是我的女人。」
「結婚會離婚,是因為你給她的是傷害。」威廉明亮的眼中滿是憐惜,他會保護懷中的女人。
威廉一語中地,鳳姬獠愣了一下。他給她的的確是傷害,如果不是傷害她也不會離開自己。不知為何,現在他常常會覺得家變得冰冷起來。
當年,她會笑著迎接他,幫他提包,幫他更衣,然後會親吻他的唇。那時候的她,如同貪戀魚的貓兒,總喜歡吻他的唇。
如今,他的吻竟然會令她覺得髒。不知為何,想到當年他會覺得若有所失,會覺得那時的理所當然在如今變得美好。
威廉攔著白靜姝顫抖的肩膀離開了電視台,記者沒有追上去的。他們也不敢靠近鳳姬獠,畢竟沒人敢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