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希望的渺茫,赫律當然也知道,為了自己的妹妹,大家都沒什麼怨言,如果卡瑪在,也不希望為了她一個人犧牲別人。
他妹妹是中原高手司徒照的徒弟,一個武功智商都極上的人教導出來的徒弟,不會那麼容易損落,赫律下令返回營地,通知福伯他們也回去。
卡瑪落入懸崖後,拼命的掙扎,她沒有放棄,快速的抽出腰間的短刀,刺入山石中,因下落速度太快,她都忘了自己會輕功,石頭刮破皮肉的痛感席向全身,才猛然驚醒,提氣輕點崖壁,幾個點落,看到了一顆從石縫中伸長出來的樹枝,手攀抓住,先休息一會。
雨點密密麻麻的滴落下來,身上已經濕透,有一絲絲涼意,她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樹木年久有些脆弱,顫微微的發出奇怪的聲響,她也知她休息不了多久,現在她只能有兩個選擇,一是在樹還沒折斷之前跳下去,二是等著和樹一起掉下去,想了想,她選了前者,趁現在還有體力,嘗試一下,放開樹枝,握刀的手也沒閑著,手刺入,腳點石。
也不知過了多久,卡瑪的視線漸漸模糊,憑著最後一絲毅力,她在強撐著,師父常告誡她,她是他司徒照的徒弟,不能軟弱,否則他就不認她這個徒兒。
回草原,安逸了這麼久,久到她都淡忘了什麼叫強,她不能自己放棄自己。
又過了許久,卡瑪覺得腳下一平,沒有尖石頂觸的感覺,天已黑下來,雨還在嘩嘩的掉落。
卡瑪立住腳,得空喘息一下,她有些餓,身體也有些透支,用腳試探性的在周圍點探了一下,可容她坐下來歇息,她不能睡過去,提氣調息,這里不像是崖底,因為她沒听到雨點掉到地上的啪啪聲,也許是一塊伸展出來的石頭而已,她可能還要走很遠的路。
該死的阿穆爾,她一踫到他就沒好事,不但絞了她的鞭子,人還掉下懸崖,他們倆不是冤家,是仇人,他是她的克星,她以後一定離他遠點,最好老死不相往來。
昏昏沉沉,卡瑪還是睡了過去,醒來時,天已大亮,雨終于停了,頭卻暈暈的,身體也有些熱度,她染了風寒。
環顧四周,她坐在一個小山頂上,四周都是空空的,勉強起身,不能再耽擱,她沒有體力再耗下去,跳下去,摔死也比餓死病死好。
張開雙臂,含氣的飛躍下去,把自己繃得緊緊的,不能放松,身體有些支撐不住,咬牙堅持著。
在霧憂山,不管刮風下雨,也不管她是否健朗,師父每天都催她起來練功,她不是嬌氣的岩篤小姐,她只是卡瑪而已。
和諧的作用和反作用,就是文文之間不知能不能餃接起來,我奔走淚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