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鏈到是很普通,但項墜很精細,胡桃形的輪廓,中間瓖了一枚奪目的藍色琥珀,背後是一個獅子圖案,當時只听阿穆爾說什麼身世的,她氣憤也沒听清。
之後拿回去,也想氣氣阿穆爾,想是阿穆爾放到脖子上的東西,她就放腳上,這強烈的反差夠刺激那個王爺了,可是以前總穿高統靴,她每次踫到阿穆爾也忘到腦後去了,今天終于在關鍵時刻記起。
解下項鏈,這個東西應該值不少錢吧?她也不貪心,只要夠她回城都的路費就行。
我們可愛的岩篤小姐為了生計把阿穆爾的‘情物’給賣了,也沒賣個好價錢,只有一百文,和光頭給她的錢,應該可以回城都了。
半月後,卡瑪才到達城都,路上到也順利,她是女子,為了方便,把臉弄了一塊疤。
臨近北門,卡瑪想哭,她大難不死,是不是會有後福呢?
女兒回來,當娘的當然更高興,秀蘭把卡瑪嚴格的鎖在家里,哪都不能去。
卡瑪回來,才知道南原有戰事,阿穆爾率兵上了戰場,這次阿爹和哥哥也隨行,上次狩獵回來會,他們就出征了。
牧場里現在也沒什麼人,卡瑪也沒地方玩,好巧不巧,格洱穹回來了,他這次回來是想履行三年前的約定,跟卡瑪提親。
秀蘭問過卡瑪的意見,卡瑪讓退了,雖然論人品和心性,格洱穹是很合適的人選,可是她不喜歡人家,秀蘭讓她考慮考慮,這三年來,第一次有人來提親,終于有人能看到她女兒的好,她不希望卡瑪錯過。
格洱穹這幾天成了岩篤府的常客,天天來將軍府報到,他沒什麼心機,單純的喜歡卡瑪這個人,與周遭無關。
卡瑪可躲他躲的緊,這小子像個跟屁蟲一樣,在卡瑪旁邊嗡嗡的轉著,卡瑪頭疼︰「蠻牛,你能不能在我眼前消失,你再在我身邊轉我就吐了,你讓我安靜一會兒不行麼。」
格洱穹立馬站穩腳跟,委屈的看著卡瑪,阿孓可不管那麼多,心直口快︰「我說格洱穹將軍,現在南原在打戰,大丈夫不去為國而戰,為些兒女私情在這兒磨嘰什麼啊?我家小姐就喜歡英雄,你知道以後要去干什麼了麼?」
阿孓的幾句話把格洱穹堵在那兒半天說不出來話,看他在發呆,卡瑪轉身閃人,她娘不給退,她卻當著格洱穹的面把親退了,可是光說沒誠信,聘禮都在將軍府,她也拿不出來,而且格洱穹送她的定情刀也不知被她娘放哪里去了找不到,卡瑪不是一般的無耐,她就那麼愁嫁麼?
和諧的作用和反作用,就是文文之間不知能不能餃接起來,我奔走淚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