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飯已準備好,現在要用麼?」
阿穆爾搖搖頭,「人怎麼樣?」
「挺慘的,暈過去了。」
帳里一下子安靜下來,阿穆爾也不知自己什麼心情,計是他定的,可想想也有點心軟,他一直不去問,就怕自己後悔,現在自己後悔麼?不知道,他選擇逃避。
「吃過東西了麼?」
「人一直昏迷著,吃不了東西。」
阿穆爾更沒胃口了,卡瑪現在更討厭他了,恨不得咬死他吧!那丫頭醒來會不會哭,他還真沒看過卡瑪哭,強勢的岩篤大小姐流淚是什麼樣子,腦子里一浮起那個畫面,心里一痛。
深吸一口氣,「不用伺候我了,下去休息吧!」
福伯還想說什麼,想想作罷,解鈴還須系鈴人,他操心也沒用。
凌晨,一道暗影出現在 狼軍營,來人似乎很熟悉這里,輕車熟路的來到關卡瑪的帳篷,卡瑪不是什麼重犯,帳外沒人看守。
黑衣人打開門,進入帳里,皺了一下眉頭,這里面的溫度和外面一樣,可視線里連個被子都沒有。
借著月光,看到地上的白影,心里也小小的突了一下。
看來阿穆爾相當的不懂得憐香惜玉呢!看把他女人弄的這麼淒慘。
伸手解上的外套,溫情的蓋在卡瑪身上,附在她的耳邊低喃,「卡瑪,做我女人吧!我會好好珍惜你。」
睡夢中的卡瑪痛苦的申吟一聲,又沉沉睡去。
來人輕捂上卡瑪的側臉,滾燙的熱度讓他一驚,迅速從身上拿出一個玉瓶,從里面倒出一粒藥丸喂進卡瑪的口中,人起身,握緊拳頭,轉身出了帳,一邊走一邊告誡自己,淡定淡定,以大局為重。
剛好走近阿穆爾帳篷,心也平和了許多。
從背後取出一個長盒扔進阿穆爾的營帳,轉身消失在夜色里。
天明。
阿牛來了 狼,說是自己營里出了不守規矩的新兵,多虧元帥英明,給與懲戒,岩篤將軍要把人帶回去,好好管束,馬柵那邊都是新兵,正好警示眾人。
話說的很是得體,讓阿氏的將官們無從反駁,可他們又不想這麼輕易的把人放了,克里更不想妥協,他是知道阿穆爾的秘密後才肯對卡瑪手下留情,他是唯一一個知道細節的人,于是就和阿牛杠上了,就是不放。
兩個人僵在那兒,各不退讓。
沒過一會兒,福伯過來,說王爺同意放人,並交代了一些違紀的事情,走走場面而已。
岩篤雄心急,只讓阿牛一個人來,沒想到卡瑪傷的這麼重,阿牛只能把卡瑪背回。
卡瑪被折騰得頭發亂蓬蓬的,衣服上斑斑點點的血跡,讓入營的新兵都驚恐,以此警告諸人軍規不能違。
克里跟著去放人,人是他打的,他更關心一些,千萬別出什麼意外。
大家都站在外面看熱鬧,沒人進去,更沒人會注意那個黑色外套,可是克里心細,昨天明明沒看到這個東西,那明顯就是一個男子的外套,上面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清香,好像是菊花的香氣。
和諧的作用和反作用,就是文文之間不知能不能餃接起來,我奔走淚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