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穆爾輕咳了一聲,緩了一下尷尬的氣氛,想也不想,一指旁邊的凳子,「坐。」
卡瑪心里那個氣啊!坐什麼坐,本小姐還疼著呢!心里這麼想,嘴上可沒這麼說。
「王爺,不用客氣,民女身份卑微,還是站著的好。」
阿穆爾一下子反應過來,他打了人家,還來假慈悲討好,有點矯情,忙正色道︰「今天讓你過來,是為了要事,你離我那麼遠,走近點說。」
「民女耳朵很好使,還是站在這兒听的好。」
很明顯,卡瑪記仇呢!他們沒那麼親近,還是秉承遠距離交流的好。
站在旁邊的福伯,心里在打鼓,內戰開始了,他要不要回避一下,他年紀大了,經不起刀光劍影。
阿穆爾似乎感覺到他的心聲,「福伯,你下去休息吧!」
福伯忙應‘是’,沒一點留戀,快速的逃離‘戰場’,走時還小小的祈禱了一下,‘王爺,保重’。
外人一走,阿穆爾朝卡瑪走過去,她不是不過來麼,他可以過去,伸出手去拉卡瑪,卡瑪抬手去擋,兩人在帳里杠起來了。
「傷怎麼樣了,讓我看看。」
「哼,你是誰呀?憑什麼給你看?你又不是我男人?」卡瑪掐起細腰義憤填膺。
「哦!看來是有男人了,那你的傷被哪個男人看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傷在••••••」
「住口。」卡瑪哽咽著擋下了阿穆爾要出口的話。
她在來的路上都打算,如果阿穆爾這次找她真的有事,她可以不計較上次的陷害,她是草原的女兒,來南原途中看見許多難民流離失所,很是可憐,她能為他們做的事情太少。
但畢竟她有專長,如果戰場上能用的上她,她一定竭力,不再跟阿穆爾吵架,听他的命令,可這家伙還是欺負她。
這段日子受的傷害一股腦的傾倒出來,她不敢在阿爹面前哭,怕阿爹擔心,赫律又不在,她一直自己忍著,今天看到瘟神正主了,委屈一下子決堤了。
看卡瑪淚流滿面,阿穆爾蒙了,他沒哄女人的經驗,一張如花似玉的小臉上滿是淚痕,阿穆爾心一緊,把卡瑪輕輕摟入懷里。
兩具溫軟的身體貼近,有一顆心狂熱的跳動,而另一顆卻平靜如水,除了發泄,沒有一絲漣漪。
從兩人見了面之後,卡瑪便被安排在阿穆爾的帳篷里,沒辦法,誰讓她是女人,阿穆爾也不能讓她和其他的男人同住,當然為了的聲譽,他也去和福伯擠一個帳。
不過阿穆爾的擔心沒有多余,這軍營多了一個女子,又是一年輕貌美的女孩,那些將官們心里也癢癢,總是有事沒事來找卡瑪套套近乎,阿穆爾相當不高興,早知道就把她丑丑的弄進來算了。
和諧的作用和反作用,就是文文之間不知能不能餃接起來,我奔走淚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