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天也不早了,卡瑪明天還要趕路,跟福伯告辭,她得回去休息養精蓄銳準備出發回家了。
正主要走了,兩個大閑人才想到他們的王爺至今為止一句話都未插上,兩個人一縮脖子,回去有的他們受了。
克里好事,把卡瑪往前一推,挨近阿穆爾。
卡瑪有些不知所措,她和阿穆爾沒什麼可說的,她無所謂恨不恨,是她自己答應阿穆爾的部署,師父說的很現實,是她技不如人,能怪的了誰呢?
阿穆爾轉頭,吩咐福伯,「去把卡瑪的東西收拾一下,把她送去別院住。」
「是。」福伯扯著克里立馬閃人,把空間留給這兩個年輕人。
克里還想繼續看戲,福伯也學察哈,照著克里的後脖根‘啪’的一聲就打下去了,克里不想活命,他還想呢!
可憐的克里將軍,總被修理,卻總不知道為什麼被威了。
那兩個活寶走了之後。
這對冤家面對面也不知道說什麼,他們一向習慣了箭拔弩張,第一次這麼和平的待在一起,沒話說。
卡瑪後退一步,和阿穆爾隔開些距離。
看卡瑪離自己遠了,阿穆爾有些不是滋味,他很干淨的,經常洗澡,沒味,卡瑪干麼離自己那麼遠。
她退一步,他便進一步。
卡瑪不想和他吵架,干脆閉口不說話。
阿穆爾有些憋不住,這不說話是什麼意思,不屑他還是討厭他,無論是哪一種,他都很不舒坦,再怎麼說,卡瑪不喜歡他可以,但也不能不和他講話。
看她現在的小身板,真是有夠縴細的,怎麼瘦成這樣,還有她的傷,已經無礙了麼?
阿穆爾有許多許多的問題,可又不知從何問起,只是僵在那兒,說不出口。
福伯實在看不下去了,他和克里上樓給卡瑪收拾東西,早就回來了,藏在門口旁邊,看那兩個人在干什麼。
這兩個人啊!都沒準備好見到對方要說什麼,既然都沒說話的意願,不如各回各家睡覺去。
福伯低咳一聲出來,「卡瑪小姐,除了這些行李,還有其他的東西麼?」
「還有一匹小馬,在客棧後面的馬棚里。」
福伯朝後一抬下巴,讓克里去。
克里這個憋屈,他今天沒得罪福伯啊!怎麼被福伯給欺負了呢!可那是長輩,他又不能反抗,老實的去牽馬。
卡瑪本想說不用麻煩了,明天她就起程了,可又一想,她一個女子投宿客棧,也實在不方便,今個白天被幾個商賈模樣的人多瞧了兩眼,她心里就突突,現在能有個地方住不住白不住,為了安全起見,她默許了。
阿穆爾接下卡瑪手里的包袱,放到馬背上,又看了一眼很不起眼的小馬,牽過馬繩,遞給福伯,「把卡瑪送過去。」
克里左右看了一下,他去哪?
阿穆爾轉身往軍營的方向走,克里憂郁了,擺明了是不讓他跟著卡瑪,阿穆爾的別院在哪?他從來沒去過,他們白認識那麼久了,王爺和他們留心眼。
福伯牽著馬,帶著卡瑪去了別院。
和諧的作用和反作用,就是文文之間不知能不能餃接起來,我奔走淚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