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做了一回好人,在柱子後面不出來,他不好奇卓依那邊,下場他都知道,太血腥,不看也罷!
他更關心王爺听了這些話,是不是應該有所覺悟,去跟卡瑪有個什麼表示呢?
又過了兩天,赭西韓單約卡瑪相會,地點選在城外的草原上。
卡瑪應了約,白天去牧場玩,一下子玩過了,等到她起來,夕陽已西下。
既然答應了,不守約有些說不過去,反正回家也路過,順路去看看。
可這時間也來不及了,跟牧場借了匹快馬,韁繩繞在左手手腕上,右手持鞭,往城都馳去。
到了約定地點,沒看到人,卡瑪有些失望,她還有話要問赭西韓單。
左右看了看,連個人影子都沒有,她真的是遲到了。
調轉馬頭,想回家去。
面前突然站著一個人,饒有興趣的看著卡瑪。
這人從哪冒出來的,卡瑪趕緊下馬,走過去,「很抱歉,我來晚了。」
韓單沒說話,只是看著她。
卡瑪一卡人家不搭理她,心想不會這麼小氣吧!她遲到而已,這麼計較,一聳肩回身上馬,突然想起了赴約的目的︰「為什麼送我水晶山。」
「岩篤小姐不喜歡?」
「太重了,我家人都抬不動,庶西城主還是派人取回去吧!」
也不等韓單回答,策馬往城都跑去。
韓單征在那兒半晌,這理由也太牽強了。
這個岩篤卡瑪,第一次見面,她和他說‘對不起’,第二次相見,她迷迷糊糊,似是沒睡醒,只是草草一拜,沒有太多言語,第三次見面,又是一句‘抱歉’和不算理由的拒絕他的試探。
她總是給他太多的驚訝,他期望他的選擇沒有錯。
草原的春天來了,生命的開端牽引著不僅僅是新綠,還有人,還有情。
卓依終于死了心,不,應該說是被逼放棄了。
克里用了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察哈用了他的威逼恐嚇,讓卓依成為了永遠的過去式。
王府又恢復了原貌。
可阿穆爾還是那副欠了他錢的表情,克里三人絞盡腦汁也不知道怎麼再刺激他家王爺了,方法該想也想了,事該做了也做了,不奏效。
隆步已允了阿穆爾的請調,他再待在城都也不知道也會引來懷疑,可是卡瑪那麼死丫頭,和赭西韓單感情貌似很親密,听說還偷偷約會去了。
阿穆爾現在毛毛的,只要一提卡瑪火氣就旺,王爺府有點搖搖欲墜。
福伯希望這個王府倒了更好,省的他們找買家了,偌大的一個王府,要出手也挺麻煩的。
春暖草原還未開花,只有未融的積雪,涼爽的習風吹過耳際,有點纏綿的情味。
韓單約了卡瑪去草原踏青。
和諧的作用和反作用,就是文文之間不知能不能餃接起來,我奔走淚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