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住唇又是一段深吻,卡瑪生氣,這小子裝的,竟然讓她白擔心了,不甘的反抗。
「卡瑪,再一次就好。」
說完,身體緊緊地貼近卡瑪,繼續索吻。
‘是誰說阿穆爾不喜,’她怎麼覺得阿穆爾貪戀無厭呢!
上午的草場涼爽舒適,兩具滾燙的身軀提前點燃了草原的炙熱。
時間在匆匆的流逝,草地上傳來的喘息和**的初始氣息飄散在空氣中,阿穆爾很想一逞獸性,可卡瑪會不會恨他。
他太在乎以至于變得小心翼翼。
終于得到一點點魘足,在頻臨失控之前,阿穆爾離開那張飽滿的紅唇,俯在卡瑪耳際噴著曖昧的氣息。
他沒有放開她,身體緊密的相貼,卡瑪覺得有一些重,但又不能動。
親眼目睹過男女情事,她知道阿穆爾現在應該很難受,的地方火熱到她都能感覺到溫度。
阿穆爾頭抵著她的頭,只是看著她,沒有再進一步的行動,這樣的阿穆爾能不能稱得上是君子,對她有所圖,卻又不傷害她。
卡瑪有一點點心動,這麼近距離一看,阿穆爾也是很帥的。
兩人終于正經的上路了,卡瑪一定要去南原看赫律,這次一見,以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重逢,為了初衷,去會一會家人。
路上,阿穆爾還是逮著機會就偷吻,卡瑪都和他生不起那麼氣,太多太頻繁,她也沒力氣去耍脾氣。
阿穆爾每天問的最多的一件事,「韓單有沒有對你怎樣?」
問起這個,卡瑪心情就極好,前因過程就不用提了,關鍵是結果,她拐了一塊令牌回來,劃算的很。
一看卡瑪高興得勁,阿穆爾就吃醋!他的女人不會是喜歡那個庶西城主吧!
一想這個,就生氣,生氣當然就得昭告一下卡瑪是他的所有。
人現在不能要,吻是可以被允許的,他便真的上了癮,索求到卡瑪不愛搭理他。
十天的馬程,因為兩個人偶爾的蜜意,耽誤了近二十天才到達南原。
到了南原,沒見到赫律。
等了兩天,還是沒見到人,卻來了卡瑪已經淡忘的人。
「卡瑪。」
悅耳的漢話清亮的響在耳際,卡瑪一看來人,沒見過面的中原男子。
「不記得我了,我白日思夜想的牽掛卡瑪姑娘了,我是霓櫟辰,許了姑娘的姻緣。」
卡瑪反應了許久,不記得,不過有一股淡淡的香氣,男人身上弄什麼味道啊,又不是藥人。
還許了人家姻緣,怎麼可能,她岩篤卡瑪什麼時候那麼隨便就打發自己了,她有那能耐就不用她阿娘操心了。
看卡瑪還是不記得自己,霓櫟辰受傷,輕撫心口,「娘子不記得你了,你要讓娘子想起來,好不好,霓櫟辰。」
說完話,靠近卡瑪。
和諧的作用和反作用,就是文文之間不知能不能餃接起來,我奔走淚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