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瑪實在忍不下去,可又不能阻止,人家又不是有意的,誰讓她睜眼看了,人家衣服濕了,沒衣服穿,屬于正常。
眼不見為淨,閉眼吸氣,剛想可以消停會兒了,阿穆爾的俊臉悄悄地靠近卡瑪,「女人,我衣服濕了,幫我拉著點,把它快點弄干。」
卡瑪想撓牆,兩手癢的緊握在一起。
看卡瑪沒動靜,阿穆爾的氣息吐在卡瑪臉上,「幫幫我,我沒衣服穿,會凍著的。」
「不是有氈子麼,你如果冷,可以去那里取暖。」
「地方太小,沒地方放。」
「雨會下很久麼?那晚上怎麼辦?」
「一時半會兒停不了,所以要盡快把我的衣服弄干,要不晚上我們都沒法睡覺?」
阿穆爾特意加重了字眼,讓卡瑪自己想入非非去,他都舍身**了,就差主動投懷送抱,卡瑪如果還不中套,就是他對她來說一點魅力都沒有。
卡瑪理解半天,才明白過來阿穆爾的所圖,這個**王爺,還在惦記早上的事。
一想起清晨的索要,卡瑪就有些怯步,阿穆爾對她太強硬,佔用欲太瘋狂,她承受不起。
睜開眼楮,恨恨的瞪了阿穆爾一眼。
阿穆爾一看卡瑪‘含情’的瞪視自己,雄心壯膽的靠近,大半天的沒有肌膚接觸,他有點不習慣。
看饑餓的王爺又有所求,卡瑪咬唇,阿穆爾怎麼好這口呢!這麼多年阿穆爾沒有女人,她決對不相信,克里不能信,察哈更不能信,凡是阿穆爾的人都不可信。
卡瑪的小動作像是誘因的信號,引得阿穆爾咽下口水。
「卡瑪,我這里有點疼,幫我看看。」手一指自己腋下,讓卡瑪關懷。
某姑娘萬般無耐,怕要是真的不舒服怎麼辦,好心的去看。
阿穆爾一歪頭吻上嬌唇,勾舍深吮。
‘我就知道會這樣-卡瑪心里所想真的照進現實。
王爺開懷了,遂了心願,手腳並用‘捆綁’上**,為所欲為。
‘叮鈴,叮鈴•;;•;;•;;•;;•;;•;;’雨中鈴鐺的搖曳聲清晰地響起,緊接著是馬匹的踢踏聲混著雨聲嗒嗒傳來,一行人停在帳篷外面,便靜止不動了。
沒人敢上前。
「克里,你去。」
甕聲甕氣地渾厚男音想起。
克里小小的抗議,「我可不可以不去。」
察哈斜著眼楮看著克里,冷笑。
克里造反了,死活不去,颶風一馬馱著重重的東西孤零零的待在外面,阿穆爾一向從簡,不會帶那麼多東西,顯而易見是未來的王妃跟在旁,這刮風下雨的,一對孤男寡女待在一起,不用猜都知道在干什麼?
他才不去當壞人,阿穆爾太凶殘,他不敢破壞人家好事。
可這天,也不見晴,大家也不能這樣干淋著。
大髦脾氣暴,等不了,揪住克里,扔了出去,‘ ’的一聲巨響,摔在泥濘的草地上,震耳驚心。
克里想哀號,一尋思忍了,這樣總比他進去壞事的要好多了,而且他也習慣,摔出經驗來,一點都不疼。
外面不消停的制造噪音,帳里卻靜悄悄的,沒動靜,精英們沒底了,這人在不在呢?
阿穆爾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動靜,知道是自己人來了,不過心里這個恨,他們來干什麼?什麼時候這幫小子們這麼衷心了,節骨眼上壞他好事,一廂情事被攪了。
自從听見聲音,卡瑪立即起身,整理一下儀容,正襟危坐,全身處于戒備狀態。
阿穆爾看她這樣很好笑,沖她搖搖頭,示意沒事。
過了很久,外面的種種,帳里的兩人都听得清楚,原來是阿穆爾的人,可這個當主人的不滋聲,卡瑪也只能安靜的眯著。
似乎來了不少人,這回有得熱鬧了,卡瑪還真怕單獨和阿穆爾待在一起,總是情啊欲啊!她招架不了。
阿穆爾在懲罰這些不看時機的小子們,特意留他們在外面淋淋雨醒醒腦,以示告誡。
三個月前,福伯他們回了 北,處理完手頭上的事後,便琢磨著王爺的婚事。
大家閑著也是閑著,干脆也籌辦了婚禮,就等著阿穆爾把卡瑪帶回去成親。
可過了兩個月,一點動靜都沒有,精英們緊張了。
這麼多年,阿穆爾還是第一次單獨一個人只身在外,大家也是不放心,同時為了見見未來的準王妃,全員出動來迎接兩人。
帳里人不說話,大家也不能再單挑,全員齊聲道︰「草原精英恭迎王爺王妃回城。」
春雨里齊刷刷的男音吼叫,弄得阿穆爾一挑眉毛,平時太縱容這幫小子了,那麼大聲干麼?嚇壞我媳婦怎麼辦?
卡瑪睜圓了大眼,她有沒有听錯,阿穆爾的手下們說什麼,‘王妃’。
她什麼時候成王妃了,沒人告訴她。
她是誰的王妃呢?草原上只有阿穆爾一個王,外面還都是阿穆爾的人,會是阿穆爾的王妃麼?不太可能,阿穆爾會娶她,天方夜譚。
看卡瑪躊躇,阿穆爾感嘆,他的準媳婦看來不滿意他這個夫君呢?看這小臉皺巴的,有他這麼一個英俊神武的丈夫,有那麼困惑麼?
帳外的精英們是一點也感覺不到自己主子的小心思,決不放棄的繼續高聲稟報,阿穆爾狡黠的笑著,繼續喊,讓卡瑪提前明白現狀,她可是他阿穆爾的女人呢?
阿穆爾在那兒好脾氣的小憩,卡瑪可受不了這噪聲,挑了簾子出去。
「別喊了,你們王爺耳背,听不到,你們哪涼快上哪去?」
「是,王妃。」
精英們極為配合的回復,嚇了卡瑪一跳,這默契度是先天的,可這曖昧的笑容是為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