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祁傾月知道柳萱兒,她不可置否,但是,祁傾月竟然連她用的毒都是一清二楚,她怎能不震驚!
祈傾月看著一臉不可置信的玉千凝,心中一嘆!
若不是她出生便是有了記憶,這一切怕是永遠的塵封了吧。
「你怎麼會知道?」玉千凝聲音在不自不覺間已經帶上了冷意。
祈傾月眸光淡然,看著面色嚴峻的玉千凝,一字一句的開口說道︰「發生的事情,即使掩蓋的在好,終究是發生過的。將軍夫人你可有悔意?」
此時,玉千凝也不在掩飾,精致的面容卻突兀的夾雜著恨意,聲音帶著冷冽,冷哼一聲︰「悔意?我那麼愛振天,他卻從來都看不到我的存在,她柳萱兒憑什麼得一來就得到了所有的寵愛,她憑什麼」
「只是因為當初我懇求父親讓皇上下旨嫁于他,振天便怨我奪了柳萱兒正妻的名分,可是我是愛他的啊,他一直看不到,哼,我得不到的,她柳萱兒也別想得到!」
祈傾月眸色一淡,看著眼前執念而偏激的玉千凝。
「你現在得到了麼?」
她看得出祈振天對于玉千凝的生疏客氣,生疏的像是生活在一起的兩個陌生的人
「我」玉千凝面色一暗,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什麼。她沒有權利去否認祁傾月的話,是啊,她得到了嗎?她這麼多年得到的一直是將軍夫人這個徒有虛名罷了。
看著張口無言的玉千凝,祁傾月繼續說道︰「對于柳萱兒,你記恨。但是對于祁泊桓和祁念萱呢?對于他們來說公平麼?一個自己的生身母親被現在把自己養大的人下毒致死,一個卻是從小便是被抱養,用來代替的女嬰。對于他們你也沒有絲毫的愧疚麼?」祁傾月的聲音不大,甚是平靜如水,但是卻字字敲擊在玉千凝的心頭。
玉千凝的臉色不足以用慘淡來形容,只能牽強的開口道︰「對于他們我會用其他的方式去補償。」
祁傾月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的看著玉千凝︰「補償麼?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是無法用其它的任何來代替的補償了的也不是最需要的,況且這一切更是沒有辦法來補償。」
祁傾月淡澈的眼神,讓玉千凝不自在的避開了對視著的眸光,在祁傾月那淡澈的眸光中她看到了自己的牽強和狼狽,輕咳一聲開口道︰「我知道或許現在沒有資格讓你認我這個娘,但是」
「我不需要補償!」祁傾月打斷了玉千凝的話,淡淡的的開口。
「傾月」玉千凝的聲音中摻雜了一抹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