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害怕越緊張,越緊張越辦不成事。
或許是拿刀男對于眼前幾十萬的憧憬太過強烈了,前兩下沒解開表扣後便急了,一把抓住東辰的手腕就要往下嚕。
猛然,東辰如觸靜之雷般打了個冷顫,便醒來了。
天色已然昏黑之極,除了湖水對面的一片霓虹還能帶來些星光點點,其他一點亮光也沒有,這也是拿刀男為什麼遲遲解不開東辰表扣的原因。
「干什麼?」
東辰緊張的盯著眼前這個臥著身子跟自己臉對臉的男人,語速極快的防備著。
說著,東辰已經敏捷的翻起了身,而拿刀男則發瘋似得飛速撤出身體對後面兩個小弟喊了句,「快跑」,幾人便拔腿沿著湖邊飛奔。
東辰這會已是略微清醒,明白了怎麼回事,一把推開車門便追了上去,「幾個小毛賊敢動你辰爺,找死。」
東辰從小就受訓過各種搏擊手段,基本平日里三四個人是近不了身的,雖然最近一兩年練的少了,但對付這幾個人他一點不怵。
三個毛賊並不熟悉這里的環境,湖邊上的路其實不是一平到底的,每隔幾十米會有一個小台階,他們三人跑的太急而且沒有亮光根本看不清路,過台階時,三人紛紛被閃了一下,兩個拿棍棒的小弟都摔倒了,拿刀男也一個鋃鐺撤步差點摔到了湖邊的欄桿上。
東辰這時也追了上來,眼疾手快的他一個躍步便躲過了台階的羈絆,順勢一個飛踹就將剛剛站穩的拿刀男飛踹在地,這時他懷里的三萬塊錢也隨之落地。
「夠可以的,連我也敢搶!是不是活膩了?」
東辰對那三萬塊錢並不在乎,他這兩天本就煩惱一直想找個抗擊打對象發泄一下,現在好了,自己找上門來了。
三個沙袋,足夠了。
「我們……我們就是路過,沒打算搶你,看到你車門開著,就看看怎麼回事。」
拿刀男知道打不過東辰干脆不起來了,坐在地上一副可憐相,乞求東辰能原諒自己。
「是嗎?看看怎麼回事,至于趴到我臉前扒我的手腕嗎?」
韓東辰不想跟這幾個或許不是因為這件事這輩子都永遠搭不上話的小混子對話,說完便兩步湊了上去。
必須打,繼續打,打到自己爽為止。
韓東辰是這麼想的,這是將要這麼做的。
而就在這時,地上的拿刀男跟自己已經站起身來在東辰身後的兩個小弟一個對眼便溝通好了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