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媽皮笑肉不笑的說著,「噢,肯定是他生意上的事,怕咱這里吵著他談事就出去了,很正常。」
韓媽心里比誰都清楚,定是美國那個小狐狸的電話,這是多少年來韓岳陽的習慣,只要是守著韓媽的時候,他總會避開到一邊接電話,雖然事情已經公布于眾,但他依然保持著這個習慣,仿然他在心里就認定自己現在是有愧于韓媽的,不然他也不會這麼久還不離婚,這麼久了還不習慣在韓媽面前接小媳婦的電話。
「這是什麼破醫院啊?床都不是電動的,還得把針頭墊高看電視,真垃圾。」
韓東辰擺弄著手里的遙控看著電視,嘴里不停的嘟囔著,看上去他身體應該恢復的不錯,氣色比早上剛來醫院的時候強太多了。
「兒子,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跟小曳說什麼了?是不是你輦人家走的?」
韓媽的心里一直認為兒子看不上小曳這種出神一般才貌一般的平民姑娘,她覺得東辰的脾氣怎麼也得看上那種門當戶對的大家閨秀,但她始終覺得這個小曳是最適合當媳婦的,她到現在都盼望著兒子能和小曳成雙入對。
「我能說什麼啊?她自己要走的。而且跟我劃地絕交了。」
東辰有些自嘲的說著,想起太平間的那一幕,他就心酸,雖然他對不起小曳,但他已經有了悔過之心,但在小曳那里一切都晚了,沒有了換回的余地。
東辰很郁悶,他甚至感到有些迷茫,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他並不知道該如何解決這種棘手的困難,女人的心思無法揣摩,東辰跟無頭蒼蠅一樣,心里一團糟。
「什麼?絕交?你倆到底發生什麼了啊?告訴我,昨天晚上你怎麼沒把小曳送回家,為什麼要去酒吧喝酒?」
之前小曳在醫院大廳里磕破頭在外科包扎室里的時候她曾跟韓媽說過昨晚的事情,但因為守著醫生和那麼多護士她並沒有說多仔細,現在兒子病情已經穩定,韓媽想問個究竟。
「你怎麼知道的?她跟你說的?」
東辰清楚的知道自己到現在為止對昨晚的事還只字未提,老媽怎麼會知道的?只有小曳有這個機會告訴她。
「嗯,你是不是喝酒發酒瘋欺負她了?」
韓媽擺出一副嚴母教頑子的架勢,雙手掐腰站在東辰的床邊,頗有一種壓迫感,壓的東辰有些透不過起來。
「我都喝醉了,哪知道發生了什麼。早上我醒過酒來的時候已經在公園了,不過我感覺自己好像做了個夢,一晚上搞的我好累。」
東辰到現在都對昨晚的事很是迷糊,盡管小曳一遍又一遍的說自己怎麼怎麼欺負了她,但東辰始終不太敢相信,因為他不是一個有酒瘋的人,喝了酒最多就是吆喝幾句,哪會去欺負一個女孩呢?
「以後不準你去酒吧,玩瘋了我看。大洋剛丟,你就在那喝酒撒瘋,你知道你爸知道後多傷心嗎?他對你的希望是很大的,受到挫折不怕,怕是就是你一蹶不振,兒子你可得給我爭口氣。」
韓媽連哄帶罵的教育著東辰,她是真怕兒子混壞了,現在他已經不能向以前那樣有依靠力了,之前的他就算什麼都不行,只要有個好身體那就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可現在不行了,他必須學會自力更生,自己學會面對這個殘酷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