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睜開雙眼,覺得眼前的景物都是搖晃著的。
她神情痛苦地捂著額頭,掙扎著坐起來。
然後,又閉了一會眼楮。
心里熱切地盼望著,再次睜開眼楮之後,眩暈感能夠減輕一些。
但卻並未如願。
睜開眼楮之後,依舊十分眩暈。
待听到床腳傳來的「咯吱」聲之後,她才確定,眩暈並不是來自于她自己,而是船體本就在搖晃。
這樣的情形,應該是遇到了大的風浪吧!
她徑自猜測著。
忍不住又想起了昏厥之前發生過的事情。
她記得那個細長眼楮的白種男人用並不嫻熟的英文,問她叫什麼名字。
就在她努力想記起自己的名字是什麼的時候,疼痛感害得她失去了意識。
現在,她比別的任何人都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名字,來自于哪里。
只是,她不敢再努力去想。
生怕再次因此而疼得昏厥過去。
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她還記憶猶新。
在這個安危不明的環境里,她不可以經常失去意識的。
不過,從那個女佣打扮的艷俗女人和那個中年男人的出現,倒是可以斷定一點。
那就是逼她跳海的那兩個惡人不在船上。
她知道,若是那個兩個混蛋在船上的話,她是絕對不可能如此安然的。
想來,他們一定會繼續做完中途廢止的罪惡行當。
現在回想起那個不堪的場面,還會隱隱做嘔。
如今,她所有的記憶都開始于被那兩個男人拖拽出船艙。
之前所有的聲音和影像,在腦子里都沒有任何痕跡。
一種滲透骨髓的茫然向她侵襲過來。
冷靜下來之後,她忽然覺得弄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變得相對次要了。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模清此刻身處的環境。
只有處在相對安全的環境里,她才有精力去查找出自己的過去究竟是怎樣的。
眼下,她第一個要弄清楚的,便是這艘船的主人究竟是誰。
很顯然,那個女佣不是這艘船的主人。
至于那個中年男人,雖然也不太像這里的主人,但感覺還是個有一些話語權的人物。
至少,他的地位在那個女佣之上。
或者,她該走出這個房間,去找一找那個中年男人,問他究竟那一位才是真正的船主人。
如果遇到一位好心的船主,想來會有可能送他她回岸上呢!
女子胡亂猜測著,全然不知自己已經被這艘船載著,奔向了一條身不由己的風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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