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爾將嘴唇印在菲蓿小月復處剛剛紋好的刺青上,菲蓿疼得攥緊了拳頭。
「放心,我會等這個紋身徹底好起來之後,再趕你離開這間房。」楚爾將頭抬起,冷酷地說道。
仿佛他允許菲蓿留在這里,是對她的一種施舍一般。
菲蓿將頭扭到一邊去,不想跟他多費唇舌。
不期然,卻透過水晶簾,看到牆壁上那幅鯊魚油畫。
這才察覺,自己月復部紋刺的那個圖案,竟然跟油畫的內容如出一轍。
然後,又回想起,在甲板上看到的那面旗子,似乎也是這個圖案。
看樣子,這個變/態的男人的確十分鐘情于鯊魚。
也就可以理解,為什麼他會自稱「魔鯊」了。
不過就是「魔鬼鯊魚」的簡稱罷了。
「要喝酒嗎?」楚爾忽然問了一句。
菲蓿仍舊不予回答。
「建議你喝一杯,那樣就感覺不到疼痛了。」
楚爾說完,徑自去了吧台那里,自己倒了一杯酒。
然後,端著酒杯走到玻璃窗前,悠閑自得地看著窗外的風景。
海面上的浪忽然大了起來。
船體也就隨著海浪開始搖擺著。
菲蓿閉著眼楮,在微微的搖晃中昏昏欲睡著。
月復部的疼痛漸漸變得輕了許多。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敲門聲吵醒了菲蓿。
敲門聲停下之後,楚爾走到門口,打開門。
外面站著的人低語了一陣什麼。
楚爾沒有說話,從來人的手中接過一疊文件樣的東西。
然後,便關好了房門。
他拿著文件坐到沙發上去,仔細地觀看著上面的內容。
大大的「黑超」掩藏了他臉上的表情。
大約看到一半的時候,他把手中的文件扔在了沙發前面的瓖金理石茶幾上。
接著,單手撫模著額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過了一會,他拿起沙發上的一個類似于對講機之類的電信工具,撥通了一連串號碼。
「@@%%*&…………&&%¥@!!!…………」
信號接通之後,他對著電話說了一通什麼。
語速特別快。
根本不給對方插話的機會。
說完這些話之後,不等對方說什麼,他便掛斷了信號。
「自大狂!」菲蓿仍不住輕聲罵了一句。
不料,卻被楚爾听到了。
他站起身,穿過水晶簾,走到了床邊。
「看樣子,給你的懲罰還不夠,是嗎?」他盯著那個鯊魚刺青,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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