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爾提出還有一件事要交代菲蓿。
菲蓿听了,無奈地閉上了眼楮。
他的要求還真多!
「說吧。」她站在那里,身體隨著船體的節奏搖晃著。
想到只要熬到靠岸,就可以拜托束縛,她已經把底線放到了最低。
為了能夠保護住自己的貞操,但凡他提出的要求不太過分,她都盡量容忍。
誰料到,楚爾說的話,再一次挑戰了她的神經。
「從今天開始,你要全面負責我的生活起居。」楚爾淡然說道。
仿佛這件事是順理成章的一樣。
「我?負責你的生活起居?這些事情不是一直都由雨希來做嗎?」菲蓿擰著眉頭問道。
「可菲蓿只是我雇佣的工人,並不是我的奴隸。這些事情原本就該由我的奴隸——你來做!」楚爾轉身走到吧台邊,把酒杯放在上面。
因為船體在搖晃,酒杯便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菲蓿看了,不禁為那個已經空了的酒杯捏了一把汗。
那個杯子應該是水晶做的,十分晶瑩剔透。
想來也該是價格不菲的吧!
「我只要做了雨希現在做的事情,就夠了,對嗎?」菲蓿想了想,問道。
作為佣人,雨希是不會陪/睡的。
只要不陪/睡,別的應該都好辦。
哪怕工作辛苦一點,只要能夠保護自己的身體不受侵犯,就都還過得去。
「是的。雨希做的事情,你都要做。不過你放心,雨希會協調你做好這些事情的。」
說完,楚爾走到沙發前坐下。
「好。」菲蓿只說了一個字。
她心里想著,這樣也好,總不至于在人家的船上白吃白住。
這樣做,她的心里也會好過一些。
「你穿短裙更好看一些。」
楚爾顧左右而言其他,忽然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菲蓿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
今天一早,楚爾從櫃子里拎出這條裙子,扔給了她。
「刺青上的創口終于痊愈了,你不必再穿身上這件‘露月復裙’了。」他語帶慈悲地說道。
菲蓿接過衣服看了看,又放到鼻尖處聞了聞。
這件衣服仍舊不是一件新衣,但還算是干淨。
也就是說,「鬼魚」的房間里應該還住過別的女人!
可這個該死的之前竟然說她是睡過他的床的第一個女人。
菲蓿不得不在對他的形容詞里再加上「撒謊成性」四個字。
「把衣服換了吧!」楚爾直視著菲蓿,坦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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