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你幾天,就什麼都好吃了。」楚爾從鼻子里「哼」出這麼一句。
然後,伸手拿起菲蓿喝剩下的那多半杯牛女乃,一飲而盡。
菲蓿正大口咬著黑面包,被他這個動作一驚,噎得直捶胸口。
就在菲蓿即將噎得翻白眼的時候,終于費力地將嘴里的面包成功咽下。
現在,這頓早餐徹底變成了痛並快樂著的享受。
楚爾根本就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任由菲蓿在一旁噎得天昏地暗。
「你擁有這麼大的一艘船,怎麼竟然吃這麼劣等的食物呢?還是,是特意讓人給我準備的這頓‘粗糙餐’?」菲蓿舌忝了舌忝干澀的嘴唇,隨口問道。
楚爾扭過頭,盯著她看。
雖然她看不到他的眼楮,但絕對能夠感受得到一種屬于野獸即將被惹怒的氣息。
可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她還是要死不死地繼續說著話。
「或者,是你的壞脾氣使得沒有好廚師願意為你打造美食?」
話音剛落,楚爾已經「 」地站起身。
然後,一把拉住菲蓿的手臂,往艙門口走去。
「干什麼你?自己做的出來,還不許人說嗎?」菲蓿掙扎著,手中的黑面包掉到了地上。
楚爾不說話,繼續拉著她向前走。
菲蓿使足了蠻力,企圖賴在甲板上。
奈何楚爾的力度可不是她能夠挑戰得了。
只用了一只胳膊,他就令她雙腳離地了。
進了艙里之後,楚爾才讓菲蓿的雙腳著地。
接著,幾乎是拖拽著,將菲蓿弄進了他的房間。
進房間之後,只輕輕動了動手指,他就將房門鎖好。
一股十分不好的預感,令菲蓿不得不後悔剛剛對楚爾的出言不遜。
她只是想貶斥一下他,想打擊一下他那個膨脹得幾乎爆棚的自大情懷。
誰能想到,他竟然絲毫沒有紳士風度,粗魯到了這個地步。
楚爾放開了菲蓿,徑自走到吧台那里去倒酒。
菲蓿趁機沖到房門那里,想借此逃月兌。
可擺弄了好一會,也沒能打開門鎖。
「不要費力了,你打不開的。」楚爾端著兩杯酒,走了過來。
菲蓿不得不放棄了徒勞的折騰。
「敢喝嗎?」楚爾遞過來一杯酒。
菲蓿猶豫了一下,指了指楚爾手中的另一杯酒。
她可不是傻瓜!
萬一他遞過來的那杯酒里有東西怎麼辦?
楚爾當然了解她的意圖,扯了扯嘴角。
將菲蓿指著的那杯酒遞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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