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柏雅發信息︰「柏雅,我真的愛你。」我時刻想著柏雅,情不自禁。柏雅,也許永遠只是我在都市追逐的一個符號,一個關于風花雪月的一個圖騰,它是跨越時空、跨越歷史、跨越文化、跨越語言、跨越宇宙的一個圖騰。也許到死也不會放棄。
一個周6晚上阿木正在沖涼。平時他在周末都是把手機關閉的,可是這天他卻無意中不慎開機了。
一只老鼠在洗手間天花板上屏住呼吸,目的是為了偷看阿木月兌光衣服洗澡。臥室里一只蚊子正在女朋友小芳的粉白色脖子上親吻,可能是太煩躁,小芳居然沒有感覺疼痛,只是順手一拍,將蚊子拍死了。嚇得其它蚊子飛也似的飛走,躲進床底下。
真是夠阿木倒霉的,一個該死的電話打進來,不問接電話的是什麼人就直接問「親愛的在哪里?今天怎麼不關手機?怎麼不說話?」
「跟你這個狐狸精有什麼好說的?」听見阿木的女朋友發怒,對方嚇得「啪」的把電話掛了,阿木的女朋友悄悄把號碼記下來。然後,阿木從浴室出來,正要和女友親吻,被一把甩開︰「你最近在外邊都和什麼女人鬼混?到底還要瞞我多久?」「怎麼了,疑神疑鬼的?」「疑神疑鬼?你自己查一查剛才誰打電話了?一開口就親愛的,真惡心!」
他們之間在此之前的所有郁悶、猜疑、憤怒全都一次發泄出來了,本來說好一起去喝吃飯的。爭執、分辨、生氣、怒吼整整持續了接近一個小時,一切該來的都來了,一切該結束的都結束了,那麼自然,那麼有氣勢。
他們這次真的畫句號了。這個女朋友臨走的時候說永遠不想再見他。之後,他氣憤地打電話給那個一起偷情的壞女人說「你的以後不要找我,好不好?我不認識你!」于是,阿木一個人在空房里繼續過他的光棍生活。
這樣也好,每當他想要生氣郁悶的時候,就可以去酒吧逛逛,比如去夜色酒吧或芝加哥酒吧,做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都市獵人。對他來說這倒是實至名歸,輕車熟路啊。我後來跟他開玩笑說,你小子就是吃著自己碗里的,卻還盯著鍋里的,又不小心點,真是活該。
情人節後遺癥怎麼這麼難以消除。我當時有一種不吉祥的預感,這次送花給柏雅也是白費功夫,因為她對我好象一點好感也沒有。盡管如此,我還就是不死心。阿木也要我下定決心一定要窮追猛打,不達目的不罷休。
記得當時我打電話告訴柏雅「我要給你送花呀,還要送禮品呀!」可是她仍然說我不用費神了。我最反感女人一點的就是隨意拒絕男人,連一聲謝謝也不說,我與那些素質差勁的男人是不同的,這一點一定要區別開來呀。柏雅怎麼不聰明呢?難道是我白白高看她了嗎?
我又給柏雅發信息︰「柏雅,我真的愛你。」一只蝴蝶飛過小區的小樹叢,我的眼前一亮,似乎又要出現轉機。
有一天晚上喝酒,我和老馬討論男人找老婆的事情。他說,如果一個男人長期找不到好女人,可能這個男人自身的生理缺陷是有直接關系的,因為遺傳基因的強烈作用,比如不到一米七的個頭,絕對是所有女人眼中的殘廢。比如老馬有個同學自從在大學里就開始自卑,再加上是農村長大的,窮怕了,人窮志短,所以這個同學總是很自卑。也許,有的女人看得上他,可是他又看不上這個女人。對于這種事情,一般含蓄的女人絕對不會主動說出來。所以他和這種女人之間往往很難發生故事。而那些吸引所有男人眼球的漂亮女人,雖然有的文化素質不一定高,但是他的相貌身高條件卻達不到她們的要求,于是在一開始他就直接被她們的嚴格標準給消滅了。這個能怪誰呢。
我跟老馬抱怨說,我也存在同樣問題,我決心尋找一個身高了得的女人,把我的智商和她的身高遺傳下去,生一個高個子兒子,這樣他就不會象我這輩子一樣因為個子不高而吃虧。我曾經對吳美麗說「我個子不高呀,我決定找一個象你一樣高的女人做妻子。」她說她不願意成為我延續香火的工具,你看這樣的女人剛剛觸及談婚論嫁的主題就給我放鴿子,實在可惡。怪不得我和她娛樂親熱時她總是把安全措施做的十分嚴密,害怕一個次就不慎懷上。
我也知道她的心思,所以每次我總是有一種幻象——雨後春筍在肥沃土地上狂野恣肆地生長,每次又覺得像自由電子做無序運動的感覺,那是一種斷斷續續的稍縱即逝的脈沖輻射。總之,我只是懷念和吳美麗之間難以忘記的歷史,其他的我就非常反感,包括她的庸俗的語言,齷齪的心理,小人的哲學,金錢至上的原則。如果和這樣的女人之間的激情可以成為愛情的話,那這個世界上愛情就不值錢,我可以結婚1000次了。畢竟,她這樣的女人在大街上隨時隨地招手即來。
有一個周末,老馬和他的同居女友長時間纏綿。估計老馬悄悄吃了什麼興奮劑。女友也起疑了。因為今天與平時有些不同,老馬就特意去市場買了一朵紅玫瑰,在她掏鑰匙的時候就從背後遞給她,她還真的很高興「怎麼今天這樣有情調?」老馬說「今天股票賺錢了情緒好,看這是你愛吃的水果。」老馬的花言巧語立竿見影,老馬和女友的情緒被調動起來,他們進入一級作戰狀態。這天晚上的情景老馬和她一定不會忘記的,而且是終身不忘。
說到我的終身不忘的,在深圳有一件事情,那是多年前踫上一個十分美麗的江南女子。她叫麥子,來自上海,大專畢業,有一定文化水平。最初,因為男朋友在身邊,她老是有一種冷若冰霜的姿態。她和我有那麼一回事估計多半是因為我的才華吸引她,我來深圳的初期還保持著一顆執著的男子之心,她正是看中這一點,才和我保持著純淨的男女友誼。在我的長時間追逐下,終于有一次,她的男朋友因為沒有本事回內地了,我就得以在不到1個月時間,讓她成為我在後續一年的時間里充當她的短期男朋友。這個女人的確是我終身難忘的。我們的第一次約會是值得描繪的。晚飯我慷慨地請她吃魚翅。在她的辦公室,在燈光下她把頭發放下來,速度非常緩慢,動作十分嫵媚動人,我屏住呼吸,在她的背後默默地欣賞這一幕最為動人的情景。她的動作在暗示我可以行動。這次比在大學的那次狂野之吻還要令人震撼,場面之壯觀終身難忘。也許害怕有人進來,我們只是接吻,沒有進一步動作。所以,這次特殊經歷不僅我而且麥子也終身難忘。
多年以後,我和這個麥子還見了兩次。我和她之間總是若即若離的感覺。最後一次見她時,她說她找到一個經營房地產的副老總做男朋友了,據說不久就要結婚了。那天晚上還單獨與我長時間約會,吃飯、喝酒、逛街,我們似乎像一對熱戀的情侶。這在我記憶中似乎是難以抹去的一次深刻印象。
有時候,男人和女人之間千萬不要佔領對方,如果能夠彼此相識也是緣分,如果能夠有那麼一兩次的越軌行為,真正體驗那種原始的自由電子作布朗運動的感覺,也是一種絕對舒暢的享受。可是,很多人不敢說出自己的心理需求,也不敢采取行動。在這一點上,我與阿木類似,劉三點是絕對干不出來的,李左也許會吧。
麥子與吳美麗絕對是兩種不同類型的女人,我更願意和麥子進行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不要身體接觸破壞情緒,而吳美麗就不同,她更可能被人當成一種工具,因為她似乎一直把我當成一株搖錢樹,我與她之間誰也不欠誰的。這在經濟學上叫作補償貿易啊。現在的柏雅,真的很像麥子,都是精神戀愛的絕佳對象。
我情緒很低落。
老馬在家里發呆。他正在回憶和英子在一起的日子。
他對英子說︰「我年紀比你大,而且離過婚,但是我絕對是一個熱愛生活的人,我很欣賞你的氣質和美貌。如果你覺得我可以做你的朋友,那麼我們就開始交往怎麼樣?」英子說「老馬大哥,你不要這樣說,你也是一個好人,可以做我的好朋友,至于要進一步發展,我目前也沒有這個考慮,我剛來深圳不久,我還要繼續了解深圳,你是老深圳人,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這個城市非常現實,其實男女在一起交往成為朋友是沒有問題的,何必一定要承諾呢?我可以今天跟你在一起,明天就分手,現在的人都很現實。」
老馬愕然了,眼楮濕潤了。面對眼前的英子,他想起我的話,每一個女人都是不同的,千萬不要以為自己多麼了解女人。但是,他似乎已經在與這個女人長達3個月的交往中逐漸產生感情了,而且是一種特殊的感情,難道他又要無奈地選擇放棄?難道這是真實感覺?還是錯覺?
老馬說︰「英子,你千萬不要說拒絕我的話,至于你怎麼想,我尊重你的意見,你持什麼生活態度與人生哲學,是你的自由,我不會干涉,但是我只想繼續與你交往,可以嗎?」英子被眼前這個比自己大約21歲的男人的執著驚呆了,象她這樣的女子已經和老馬這個時代的人產生巨大的代溝了。老馬的過時的態度和表白方式在她心里顯得多麼呆板和不可理喻。
所以,我當時譴責老馬對我的指責是有道理的。當我出問題時,老馬就顯得十分穩重成熟有經驗,還咄咄逼人而且好為人師地教育我,現在他自己出問題了,怎麼就不知道解決自己的問題了?我也不是一個干涉別人事務的人,這時雖然我完全可以教訓一下他,但是我能夠設身處地地替他著想——他人之心吾忖度之也,我知道他自己心里難受的滋味,我這樣指責他只會加深我們之間的誤會,我只好保持低調,也就是裝傻。其實,不光對待老馬這件事情我是包容的,在生活中很多別的人和事務方面,我也是十分包容的,如果事情發生了,那是可以用存在主義的哲學原理加以解釋的︰存在即合理,合理即存在。可是反過來,很多人經常不理解我,比如單身沙龍里面有一個北京某所著名大學的所謂高才生,還經常在別人面前說我這個人特別偏激,喜歡走極端,我看他這個人完全是嫉妒我的才華,我看他完全是想通過詆毀我而達到抬高自己的目的,這種人的城府是非常深厚的,他這種人也就是靠溜須拍馬厚顏無恥地點頭哈腰而已。真的是露水大的前程芝麻大的職位,又有什麼用?
其實,堅持說別人偏激的人,他們自己又何嘗不是偏激呢?而造成這種偏激的原因,一是觀念上的,二是知識的。這種人在觀念上就是想貶低別人,在文化知識上顯得狹窄,對于自己無知的事物就一棍子打死,就認定是偏激的。
我對于那種不尊重別人就隨便指責別人的人是十分痛恨的,這種人根本就是素質十分差勁的人,無論他是否有沒有知識,關鍵是他的態度是否容忍別人的「怪異」觀點和想法。實際上,這些指責別人說別人偏激的人,自己都有這樣那樣的缺點,比如有些計劃經濟體制下的企業管理層的官員就是愛指責下屬的,他們知識面狹窄,心胸也狹窄,害怕下屬比他強,于是就通過玩弄權柄,隨意指責貶低下屬,從而達到證明自己厲害的目的,普通老百姓都知道時下一些國企官員的這種臭毛病,但是目前好象誰也沒有辦法。
我給柏雅發信息︰「我真的愛你。」盡管她沒有回答我,但是我已經習慣了。
我打電話告訴老馬︰「我們高興的就是,中國已經加入WTO了,中國與世界接軌的速度開始加快了,我們的春天即將到來,那些靠溜須拍馬阿諛奉承之人即將沒有市場。再加上國有企業加快改革,行政事業單位加快改革,那些人的末日就要到了,哈哈!」想起WTO,我就一陣一陣的狂喜,我們終于迎來機遇。
吳美麗也是一個工于心計的女人。那天我在她那里住,我們因為個人**問題吵起來。我也不和她計較。我想︰你也有不可告人的**,那你下次不要干涉我的事情。當時英子打電話給我,吳美麗听見是女人的聲音,就沖我來勁,我和她講道理,她卻要我離開她家,于是我就非常決絕地走了,反正這麼長時間我在她的房子里已經膩味了,不管有沒有收益,我也不想虧待自己,決定盡快終止這段扭曲的感情插曲。我現在算是看透了這個吳美麗。不過,我在這里好象是她養的小白臉。按我的原則,我是不會和她這種年紀大的女人來往的人。既然我這種高智商的人都要被她欺騙,說明有些女人可怕,其可怕程度是無以復加,這完全是深圳把這些女人變壞的。
在路上,我的手提包里竟然有一個特殊的包裝盒,還有吳美麗的化妝盒,我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哭笑不得,狠狠地將它們扔到路邊。本來我是很講公共道德的,這一刻我也不顧了,去她的的吳美麗這個女人,只準她在外面跟別的男人鬼混,就不準我和別的女人打交道。想到這里,我又暗暗使勁對吳美麗進行了特殊的幻想式懲罰,假想她在國外被幾個老外流氓追打,我在一邊看她犯賤的樣子,哈哈。
李左家在羅湖,上班也在羅湖。他開了一家貿易公司,專門做進出口光縴的貿易。他也是一個十分有品位的男人,一個著名的單身漢王老五。
今天他來電話說要請客,他在電話里說︰「我已經通知阿木和老馬了。「
雖然總是跟我吵架斗嘴,但李左有時候就是這樣一個豪爽的人,但是象他這樣身邊並沒有一個好女人,也真是令人大惑不解。
我們晚上去了羅湖區人間夢幻喝啤酒,使
我覺得有意思的是,劉三點居然打電話給我「你們又在HAPPY呀!」我說你就是在深圳又怎麼樣,你又不會淘女人喜歡。
劉三點這個月又給老婆打電話要求她必須把女兒教育好,再苦也不能讓孩子受到委屈。我對他的做法非常欣賞,我發自內心期待這自己早日找到一個靚女結婚生子。我這樣想的時候,我捫心自問︰這是不是說明我本質上還是個好人呢?我會徹底變壞嗎?
這天深夜,向菲菲第一次試探著誘惑我,我居然沒有拒絕。也是我第一次被一個漂亮女人誘惑,因為我是有選擇的,女人都不漂亮,沒有什麼氣質,休想在我這里誘惑我。我的前提條件是,一是不要路邊的流鶯,二是不要丑陋的女人,三是不要沒有文化氣質的女人,四是不要身高低于1.63米的女人。以前我是處男的時候條件那就更苛刻了。
今天晚上因為下雨,盡管**丈夫出去喝酒了,但是我們的計劃卻沒有實現。
看完鳳凰衛視曹景行主持的「時事開講」和竇文濤主持的「鏘鏘三人行」節目,我正在悠閑地看股票節目,說是奧運題材股票又開始大漲了,所以我看得入迷了,連向菲菲來電話我不知道。她真是不厭其煩,接連打了5個未接電話,我好不容易看完節目,才發現她正在迫不及待地等待我的回答呢。一看時間,已經是深夜12點多了。
「你在干啥?這麼久不接電話!」我說在看電視,對不起。
她說︰「喂,你天天一個人睡覺嗎?」我說是,有什麼不妥嗎。
我問她︰「你也是一個人嗎?」她說今天「**老公」不在,出去打麻將了,可能很晚才回來。我就覺得奇怪了,為什麼老公不在就找我呢?她說還有一個女伴在一起,說是要請我出來吃夜宵。
「廢話,深圳哪有女人請男人吃飯的?更何況是深更半夜。這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我一掛電話就開始生氣了。
我又給柏雅發信息︰「柏雅,我真的愛你。」我時刻想著柏雅,情不自禁。
我只好打的士出來,在女人世界附近等她們的車子。
我請這兩個女人去吃香辣蟹。我發現吃螃蟹時如果喝啤酒,很容易讓人喝醉,以前我和吳美麗一道吃螃蟹就喝醉了。這次,我也想讓她們喝啤酒,說不定今天有艷遇。她們竟然也不拒絕,于是我們一道喝了兩瓶啤酒。我是個喝哪怕一滴酒就臉紅的人。今天我是有計劃的,我要試探向菲菲到底對我的態度怎麼樣。任何男人都會想,這個女人反正不是好東西,也是那個**份子男人糟蹋的資源,如果不佔這個便宜那必然是冒傻氣吧。
向菲菲的車技不錯,即使喝了那麼多啤酒,車子開的也還是非常熟練、穩當。送走她的同伴後,我被她送往梅林。
在車上,一心二用的我乘機給柏雅發信息︰「我真的愛你。」向菲菲也沒有問我給誰發信息。
在路上,她老是這樣那樣地明示或者暗示我,她的那個**男人其實也不是個好男人,還經常在外邊摳別的年輕漂亮的女人。
我說︰「你不是非常漂亮嗎?難道他還不滿足嗎?」
「你們男人都一個樣,家里有好女人卻不好好珍惜,偏偏是外邊的野女人好,別人的老婆漂亮。」
其實,我後來才知道,向菲菲與**丈夫關系一直很緊張,她總是從心里看不起他,只是看中他的錢財。
我給柏雅發信息︰「柏雅,我真的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