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入非非 (三十四)讀書計劃VS西方文化

作者 ︰ 陳元安

「柏雅,你是我的海倫,我真的愛你。」我繼續發信息,人類無法阻止我想念柏雅。

最近網絡上有人出名了,好像是陳冠希吧。在路上、在餐館等公共場合,在單位,幾乎都在談論。我想,中國人被壓抑的不行啊。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機會可以偷看、滿足獵奇的心理。我在酒吧喝酒的時候,對老馬和李左說「這個陳冠希事件在我們這里這麼有影響力,在國外絕對不會這樣的,看來還是我們民族、我們國家的文化氛圍出問題了。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外國人不會把這個當成啥的?很正常啊。」

「柏雅,我真的愛你。」我繼續發信息,人類無法阻止我想念柏雅。

這麼多年,我、阿木、李左都沒有在情感的港灣靠岸,都沒有修成正果。只有劉三點有一個安樂的小窩窩。可是在我們看來,如果劉三點像我們一樣堅持要找一個綜合素質好、又十分漂亮的女人結婚,那估計我們就成為4人幫了——4個男人幫組成的4人幫。

晚上,我們一起吃湖南菜,喝酒,虎皮尖椒,干豆角炒臘肉,萵筍絲,黃骨魚炖豆腐,蘿卜絲炖鯽魚,清炒雪里紅,這些都是我們的最愛。

為股票的事情,李左和我、阿木爭論不休。這是第二次和李左爭論股票的事情。

上次我和李左吃飯,為垃圾股的事情爭論。他說,今後中國股市到處是股價1元以下的股票,我說不可能。李左說,打賭。我說,不打賭,沒有必要。而且他是我朋友,打賭就顯得太庸俗。但是我堅持我的觀點,而且我證明說,中國國情是最需要考慮的因素。幾乎所有的股票都是國有企業改制上市的,都不分紅,都進行利益輸送,都造假,也沒有什麼懲罰機制,中國股市不叫投資,投資幾乎沒有收益,投機也是看管理層的臉色行事,需要的時候來一波行情,股民就跟著走,保準有投機性行情,也保準賺錢的。這麼多年,大家都清楚了。管理層和市場、股民在博弈,玩著老鼠和貓一樣的游戲。其實,老外都清楚。上次LUIS還打听股票的事情,我說千萬別買中國股票啊。

李左這次又要跟我打賭,說什麼科技股票的春天到來了。我說他做夢。在中國就沒有什麼好股票,科技股票更是沒有什麼持續性。中國人搞科技都是照抄照搬別人的題材和路子,好在騰訊、華為和中興通訊在國際上突破了,佔有一席之地,其它都是啥子科技公司啊,都有啥子科技含量啊。

就是在美國,巴菲特股神也不看好科技股票,因為國際科技日新月異,很難把握一個科技公司的未來,可能今年不錯的公司,明年馬上就被別的公司淘汰,科技創新本身決定了絕大多數科技股票是不長命的。所以,中國的科技股票,絕對沒有什麼投資價值。我讓李左就基本上以投機心態搞中國的股票吧。每年3月政府開會時,倡導什麼經濟政策的時候,隨大流投機性炒作一把吧,就跟風炒作。或者,就根本不在股市炒作,直接把錢拿出去消費得了。否則是為垃圾性國有企業打工買單。阿木支持我的觀點,李左還在固執己見呢。

為了打破僵局,阿木突然說最近去了華強北的購書中心,打算制定一個讀書計劃。

我馬上說,我可以給他開一個購書清單。

阿木說︰「願聞其詳。李左你也幫我推薦下。」「我就不用了。ROLAND推薦的你還不放心?」李左似乎並不怎麼計較剛才我跟他的激烈爭論。我們之間習慣了,在股票上叫做鈍化,指標鈍化之後,指標就沒有指示意義了。確實是這樣的,很多股票下跌之後還有4個跌停板,有些股票上漲5個漲停板之後還有8個漲停板。真是奇跡。

「柏雅,我真的愛你。」我繼續發信息。

回到家里,阿木給我發QQ︰「讀書—讀書—讀書。」

我抖動QQ︰「你的閱讀範圍是什麼?」「你幫我定。」

「那好的。我給你定的主要是為了提升你的文化品位。你以後出去多跟靚女探討哲學、文學,尤其是以西方哲學、文學為主。保證你在靚女心中樹立較好形象。至于能不能搞定,那就看你的造化。兄弟。」

我在QQ中寫道︰「歌德《浮士德》——德國;但丁《神曲》——意大利;荷馬《荷馬史詩》——古希臘;莎士比亞《莎士比亞文集》——英國;羅曼羅蘭——法國;雨果——法國;惠特曼——美國;海明威《老人與海》——美國;馬爾克思加西亞《百年孤獨》——委內瑞拉;詹姆斯?喬伊斯《尤利西斯》——愛爾蘭;亞當.斯密《國富論》——英國;黑格爾《自然哲學》——德國;盧梭《懺悔錄》——法國;羅素《數理哲學導論》——英國;盧梭《社會契約論》——法國;康芒斯《制度經濟學》——美國;曼昆《經濟學》——美國;佛洛伊德《精神分析引論》——奧地利;莎士比亞《莎士比亞四大悲劇》——英國;羅曼.羅蘭《約翰.克里斯朵夫》——法國。」

「全是老外的書啊?能不能推進中國的書?」

我QQ說︰「不建議你再讀中國的書了。害人。我以前買過一本《道德經》,讀了一遍,里面有一句「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我看完蛋了。以後堅決不看中國的這些毒書了。」在這一點上,我非常理解魯迅為什麼倡導他的學生多讀外國書、少讀中國書了。

我夢想,就是寧願犧牲一己之利換得更大的貢獻,讓真正的科學觀念、真理精神、科學游戲規則最終戰勝中國式庸俗人際關系EQ體系。看見阿木這麼求上進,我打心里高興。有這樣的朋友,即使有別的什麼小毛病,我也原諒他。其實阿木的缺點就是太喜歡靚女,這個缺點我也有,基本上所有靚女都有這個缺點吧。

阿木說「謝謝你哥們。我過幾天去買這些書。」「不用去書店買。你在網上訂購,還更便宜。」

能夠按照我的價值觀幫助阿木這樣的人,我很高興。活了這麼多年,我們幾個難兄難弟都經歷的太多,深刻理解,中國人不缺聰明才智,但中國人的聰明才智沒有正確的發揮,或者說沒有選擇正確的作用方向和領域,中國人不缺少文化,中國文化缺少科學基因、缺少科學游戲規則、缺少真理精神。

我們的時代,我們的民族,缺乏偉家。

「柏雅,你像海倫一樣美麗,我真的愛你。」我繼續發信息。

阿木繼續QQ我︰「麻煩你給我簡單介紹一下這些書的內容好嗎?談談你的看法,我看是不是值得去讀。我這些書基本沒有讀過啊。兄弟。」

「這些書都值得你去讀,你不是目前沒有女人煩你嗎?那就抓緊時間讀書,讀這些書有意義,大家歌德的作品,它的內容以前我就說過。是關于浮士德博士驚動魔鬼與上帝打賭的傳說——魔鬼斷然篤信浮士德必然墜入齷齪的塵世濁流,而上帝則堅信浮士德盡管中途會經歷曲折、但終將找到一條正確的道路、通向人生的最高境界。浮士德100歲高齡時終于幡然醒悟人生的真諦,這就是智慧的最後答案。讀完它,你會深深體會為什麼德意志民族的堅毅、偉大。」

「柏雅,我真的愛你。」我繼續發信息。

關于意家但丁的《神曲》,我QQ阿木︰「《神曲》是又一部反映西方文藝復興時期人文精神的代表作品。但丁是一個非同凡響的天才詩人,一個超越人類歷史的聖哲。《神曲》,是但丁全部的知識積累、人生體驗、卓越的藝術創造力的輝煌結晶。他以自己為主人公,采用中世紀特色的幻游文學形式,在古羅馬詩人維其略和自己已故的戀人貝亞德的引領下,游歷了地獄、煉獄、天堂。作品所抨擊的是紛亂的塵世、骯髒的人性,謳歌的是理性精神、自由主義精神。」

「地獄、煉獄、天堂?到底是怎樣的?「阿木QQ急切地問我。

「地獄包含9圈,陰森淒涼。很多做了壞事的人死後就被投放在這里經受煎熬、折磨、懲罰。像**丈夫死後一定是呆在這里接受折磨、懲罰。」

「煉獄包含7層,寧靜恬淡。在人間沒有做什麼壞事,而又沒有什麼貢獻的人,就呆在這里的繼續考驗,就像鋼鐵廠煉鋼一樣。懂嗎?我們這些凡人,死後可能就呆在這一層。」

「天堂包含9重天,輝煌燦爛。只有少數人,就是那些品德高尚的人,對人類有大貢獻的人,死後就會呆在這里,可以經常與上帝耶和華一起,與諸神一起,體驗天堂的快樂。比如諾貝爾、牛頓、愛因斯坦、弗洛伊德、薩特、莎士比亞、歌德、荷馬、但丁、畢加索、馬爾克斯加西亞、哥白尼、普希金,羅曼羅蘭、約翰克里斯朵夫,這些人類的智者賢者先哲,他們死後必然進入天堂。」

阿木QQ我︰「那我們這輩子還沒有結束啊,我們努力吧,爭取死後也進入天堂。哈哈。ROLAND加油!」「沒有希望啊,你做夢啊,尤其是在中國,你更沒有機會了,概率收斂于0啊。」

我QQ說︰「古希臘詩人荷馬的《荷馬史詩》包含《伊利亞特》和《奧德賽》。這是西方文明歷史和文學史上最早的精品。這兩部作品雖單獨成篇,但所描述、貫穿的是同一連續性歷史事件的全過程。作品所謳歌的是英雄的戰斗精神,那種為勝利而犧牲生命、為朋友而犧牲自我、為人生的最高升華而視一切如過眼煙雲。《伊利亞特》和《奧德賽》的起因就是西方傳說、神話、文學中最美麗的化身——海倫。這一點有點類似于中國自古以來的說法——女人是禍水——比如《封神榜》中的妲己之于商紂王的歷史教訓。《奧德賽》講述的是,人生的苦難、艱辛。人生可能面對敵意的神、敵對的人、大自然的慘厄。面對苦難,人生的選擇取決于意志的強弱。作品中所反映的,認得求生是本能的,謳歌了為生命而拼搏的精神,人生的價值在于拼搏,在拼搏中發揮自身潛力並改變命運、擺月兌被動的局面。作品圍繞戰斗英雄俄底修斯的回歸歷程展開了長篇的歷史跨度的描述。俄底修斯成為西方文學歷史中孤身一人積極抗爭人生的第一人。由此形成了一部彰顯西方生存倫理哲學的史詩。」

我繼續QQ︰「所以 ,《荷馬史詩》等西方文學名著彰顯的這種人格精神意志和哲學精神,對比之後,你會發現中國古代4大名著簡直就是垃圾。」

「柏雅,我真的愛你。」我繼續發信息。

我繼續QQ給阿木︰「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引論》,關于精神分析學的,想知道不?」「肯定要啊。」

「我在大學時代就閱讀過作者的《夢的釋義》(THEINTERPRETATIONOFDREAM)。當時十分懵懂,不過也囫圇吞棗的閱讀完畢,結果還到處炫耀自己的學識淵博呢。弗洛伊德作為一個神經病醫生,開創了精神分析學的先河。同時代涉及精神分析學的大概還有榮格等。在他的精神分析體系下,將人劃分為本我、自我、超我。本我即自然狀態下的個體;自我即有正常思想的個體;超過即具有高尚思想品德的個體。三者是一個人不可分割的三種元素。三種元素的比例不同,決定了不同的個人的不同素質。庸俗的人也許是本我成分最多;自我的人是維護自身的典型,是最最入世的典型;超我的人是大公無私的、品德高尚的人。實際上,每個人都有本我、自我、超我的時候。本能、沖動,是精神分析學的核心概念。性本能、性沖動,是人最大的沖動、**之一。」

我說︰「人類之所以進化、發展、前進,就是因為每個正常的個體都有**、本能、沖動,而性沖動、性本能就是原始的本質動力。弗洛伊德是偉大的,第一次全面系統的解決了人類內在動力的問題。」

阿木說︰「怪不得以前讀書的時候,我每次看見班上最漂亮的女孩子,就很激動,學習非常認真,好像是為她學習似的,每次都想拿第一名,干什麼都想表現的好好的,就是為了在女孩子面前引起她的注意,你這個精神分析學真的可以解釋啊。」

按照「本我、自我、超我」理論模式,我總結了著名的「3個女人」著名論斷,即第一個女人母親,第二個女人初戀情人,第三個女人尋找的女人。阿木甚為佩服我的發明。

我還說,結合心理學家馬斯洛的需求層次理論,用「本我、自我、超我」理論可以分析一個人。比如一個人在一般的時候,要求滿足生理需求、安全需求,是處于本我狀態,而要求滿足社會交往、社會尊重,是處于自我狀態。而很少人所能夠達到的自我實現,則是超我狀態。當然,如果一個人一旦擁有高階的人格、高尚的人品,那麼他就達到超我狀態。

阿木QQ說,十分佩服我的分析。

「柏雅,我真的愛你。」我繼續發信息。快11點半了,這時小區很多人差不多就上床睡覺了。

阿木情緒高漲,要求繼續討論。

我QQ說︰「這下要給你介紹的是20世紀西方文學史上最負盛名的文學作品,愛爾蘭著名作家詹姆斯-喬伊斯的《尤利西斯》,發表于1922年2月。」

我說︰「這書很難讀懂。我讀了4遍也沒有讀懂。不過讀它的確有點附庸風雅。」

我QQ︰「據說,即使在西方,通讀該作品的讀者也是少數。本人先後10年時間里買了兩個譯本的該小說,當然最完整的就是蕭

乾、文潔若夫婦聯袂翻譯的最新譯本。本人花了10年時間也沒有將該書完整通讀。可見,該書極其艱澀難讀,估計很多人買來是為了擺設——如本人一樣,而其主要作用是為了讓文學界進行研究的。」

「好書多磨。據說,該書曾經在出版之前就成為**。第一方面的阻力來自當時西方社會的傳統成見,其獨樹一幟、寫實主義的藝術風格令傳統觀念的頭腦無法接受,遭到口誅筆伐,以致于在英國、美國以及愛爾蘭無法印刷出版。直到1933年,該書的重要藝術價值才逐漸開始得到相對清醒的認識,美國、英國、愛爾蘭才相繼開禁。而且,該書的藝術形式、手法導致人們難以讀懂,甚至有英國郵遞員認為該書是一種密碼手冊。」

「這本書的標志性日子就是6月16日。世界上的《尤利西斯》愛好者將6月16日命名為「布盧姆日」——1904年6月16日,也是作家和意中人第一次約會定情的日子,該日子也是他生命中的一個重要日子。故事的主要場景是1904年6月16日愛爾蘭首都都柏林。」

「我回憶起書中的很多情節和情景︰作家利用一個下午短暫的時間栩栩如生的展現了這樣的都柏林場景——從民族歷史聯想到市政會議的混亂爭辯、達官貴人的悠閑自在、殘廢軍人的沿街乞討、有錢牧師欺壓房客、窮困神父四處躲債、公子在奔赴幽會的路上還在尋花問柳,青年詩人卻在寂寞苦悶,在家庭、在法庭、在商店、在酒樓、在辦公室、在倉庫、在碼頭、在車站、在樹下,人們為各種世間瑣事煩惱揪心、胡思亂想、談古論今、展現喜怒哀樂,而都柏林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全部是芸芸眾生的身影。6月16日,布盧姆花了大約整天時間完成了很多瑣事︰進教堂、洗澡、參加葬禮、在海灘上休息、到報館辦理廣告事宜、與人爭論問題、寫信給女友、與不相識的女人產生想入非非的幻想、到醫院,等等。」

阿木說︰「深圳不是有一個雕塑藝術品,主題是關于深圳人的一天嗎?就在園嶺的綠地上。以前還很著名的。我和劉三點還一起去看過呢。」是的,在園嶺,我也去看過,還和一個塑像中的女孩握手呢,哈哈哈。

「柏雅,我真的愛你。」我繼續發信息。快12點了。該睡覺了,但是阿木干勁十足,繼續纏住我。

我花了一個晚上給阿木QQ講述這些東西。接著講述的有莎士比亞、雨果、惠特曼的作品,以及海明威的《老人與海》、馬爾克思加西亞的《百年孤獨》、亞當.斯密的《國富論》、黑格爾的《自然哲學》、盧梭的《懺悔錄》、羅素的《數理哲學導論》、盧梭的《社會契約論》、康芒斯的《制度經濟學》、曼昆的《經濟學》。」

「柏雅,我真的愛你。」我繼續發信息。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此話一點不假。現在應該是12點有所思,12點後有所夢。

2點我才上床睡覺,幸好明天不用上班。我的足球彩票也泡湯了,英超球隊是不是在打假球啊?6場我才選對3場,郁悶。連曼城隊——我的追捧對象也輸球了。

一個晚上,我做了好幾次夢。

在睡夢中,我被永恆的人類英雄約翰-克里斯朵夫驚醒。或者說,我又一次被偉家羅曼-羅蘭所喚醒——在睡夢中。我看見羅曼-羅蘭和約翰-克里斯朵夫在深情地對話,那是智者、英雄之間的對話。

我好像在夢里,在樹林里,在清晨的空氣中,激情滿懷的朗讀︰「——獻給受苦、抗爭、必勝的自由靈魂」——這是羅曼-羅蘭在《約翰-克里斯朵夫》中的獻詞。

我听見羅曼-羅蘭在結尾吶喊︰「寫下了快要消失的一代人的悲劇要重新建立整個一個世界,一種道德、一種美學、一種信仰、一個新的人類生命是連續不斷的死亡與復活約翰-克里斯朵夫,讓我們一起去死,去迎接新的生命!」

羅曼-羅蘭和約翰-克里斯朵夫告訴我這個黃皮膚的中國人,《約翰-克里斯朵夫》不會結束,甚至它的死也只是節律中的一個瞬間,是永恆生命循環中的一個小循環。

偉大的英雄約翰-克里斯朵夫臨終遺言︰「有一天,為了新的戰斗,我還會再生」是的,在新的戰斗中,約翰-克里斯朵夫還是新一代人的戰友,他將會死去100遍1000遍,他總在戰斗,現在是,將來是,永遠是。

羅曼-羅蘭在我面前吶喊,這不僅是一部文學作品,更是一部信仰之作。約翰-克里斯朵夫猶如貝多芬一樣的英雄人物,才華橫溢、富有創造精神,內心是廣袤的精神王國,集才華與生命于一體,是不朽的生命與靈魂。

是的,這種英雄,具有自由、明亮、真誠的眼楮,是敢作敢為的傳奇英雄。來自不同地方不同種族的人們,來自中國、日本、印度、美洲、歐洲的人們,他們都會說「約翰-克里斯朵夫是我們的,他屬于我們,他是我的兄弟,他就是我」

我打開QQ,發離線消息告訴阿木︰「還有一部作品《約翰-克里斯朵夫》值得閱讀,作品通過主人公約翰-克里斯朵夫的一生經歷去反映現實社會一系列矛盾沖突,宣揚人道主義和英雄主義。小說描寫主人公的一生,從兒童時代音樂才能的覺醒、到青年時代對權貴的蔑視反抗、再到成年後在事業上的追求和成功、最後達到精神寧靜的崇高境界。借助主人公的輝煌一生,集中揭示了個人與社會、理想與現實的尖銳沖突。小說對主人公坎坷一生、坎坷的經歷促成心靈升華的描寫非常成功。小說展示了主人公的內在的精神世界,現實危機、生活磨難蕩滌、震撼他的靈魂,通過煉獄之路,最終達到了自由升華的境地。」

「因為,羅曼-羅蘭出生于音樂世家,從小受到音樂藝術的燻陶,所以他的作品如同一部音樂小說。在描寫主人公的苦難和奮斗時,按幾個階段反映其性格發展,象交響樂一個樂章一個樂章的將人物「感情程序」推向高CHAO。全書各卷的結構如同一部交響樂,如同交響樂的序曲、發展、高CHAO和結尾,聲勢浩大,渾然一體。整個作品具有濃郁的浪漫主義色彩,猶如一部音樂史詩。作品如同主人公一樣,是不朽的。」

我非常熱愛羅曼-羅蘭和他的作品,他還有一部作品是《貝多芬傳》,貝多芬更使我朝聖的人類的智者。羅曼-羅蘭如同貝多芬一樣,是不朽的。《約翰-克里斯朵夫》也如同一部音樂史詩,入貝多芬的英雄交響曲、命運交響曲、歡樂頌一樣,是宇宙中不朽的。

在宇宙中,與地王大廈的激光一起遨游太空,永恆存在。在永恆的太空中,我是一粒自由光子,我與柏雅同在。

「柏雅,我真的愛你。」我繼續發信息,人類無法阻止我想念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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