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雅,我真的愛你。」
五一節後的第一個周末,我和阿木早早來到QQPARK的雀巢酒吧開了一個台。
阿木說︰「完成讀書計劃,昨天晚上讀完《約翰克里斯朵夫》,心里的石頭終于掉到地上。我要好好兒的休整一段時間,幾十本書給我看的太累了,幾次上班的時候我差點開車失誤。說起開車,你小子趕緊買車呀,考個駕照不買車,學了何用?」
我說︰「以前老馬,還有李左跟我吵架,就因為買車的問題,我覺得他說的有一定道理,現在女人哪個不現實呀?是的,有才華的男人應該將才華這種潛在的生產力變化為現實生產力,變化為資產和財富。我這是經歷這麼一段時間思考的結果。」其實,最近一個月來,我在網上搜索車輛信息,看哪款車性價比高,哪款車適合我,我還專門找師傅在聯系呢,是準備買車了。「我前幾天還打電話跟李左請教買車呢,忘記跟你提起了。」
于是我們開始談論買車的問題。阿木說︰「什麼牌子好要看自己的喜好和資金實力,另外幾箱的也有要求,家里人多就買三廂,人少就兩廂了,你人少,就買兩廂的。」我說那就買兩廂的。「再說股票賺了不少錢,那也可以瀟灑一下了,說不定下次就可以在柏雅面前牛B一下啊。哈哈。」我一邊喝酒一邊自我陶醉著。「你早該買了。這樣和身份相符合呀,人家老馬和李左沒有得罪你啊,你還因為買車的事情那麼長時間不理人家。」
後花園那邊吵起來了,好像是一個喝醉酒的小帥哥故意踫了在那里等電梯的靚女一下,這是故意耍酒瘋呢。她男友剛好從衛生間出來撞上,那男友指著那酒瘋子說「干嘛呢?耍流氓呢?」說著要打人。好在幾個同伴架住那酒瘋子,攔住那男友說︰「哥們,算是我們這哥們兒大酒瘋子一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算了吧。」
連保安也過來了,這個酒瘋子清醒了許多,哀求保安說︰「兄弟,我喝多了點,就不小心踫了他女朋友一下,真對不起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保安為了酒吧生意,于是要求酒瘋子立即道歉。這個小子當著幾十人的面,算是比較誠懇的給人家女孩道歉了。保安勸說女孩子和那男友說︰「人家道歉了,你們也退一步唄。大家都是來玩的。」那男友帶著女友上了電梯,口中還憤憤不平的。
「你小子以後到處看靚女可要小心啊,別踫上這事了啊。」我提醒阿木,其實我自己也要小心,經常看靚女都不眨眼楮啊。真是五十步笑百步,此刻我覺得自己很好笑。
十一點半,我和阿木各自回家,沒有靚女跟我們走。
「柏雅,我真的愛你。」我洗洗睡了,一個平靜的晚上。
阿木在床上還睡不著,他走到大廳從冰箱里取出一罐啤酒,在黑暗中喝起來。
天氣漸漸熱起來,老覺得不舒服,覺得渾身熱乎乎的,原來是五一過後溫度急劇上升導致的,于是他從衣櫃里找出遙控器,在黑暗中借著鬧鐘的指示燈,把溫度調節到27度。頓時覺得舒服得不得了。
阿木手抱著個枕頭,想起以前的若干個女朋友,但是都沒有啥子深刻印象。阿木在想︰「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是跟那小子呆在一起的緣故,老去什麼酒吧,不好好找個女朋友。耽誤了。」這小子是在怪我啊,不想想自己老是拉著我去芝加哥和中心區酒吧,還有什麼夜色酒吧看靚女,找一夜的,自己要求又高,找不著還賴我啊。
這邊我在進入夢鄉之前,繼續在微博上忙。處理粉絲的留言和評論,以前的德州朋友藍鯨,小貓貓,農村寶馬,白雲,游戲怕怕,小蛋蛋,小邪惡,毛毛,小財主,Liveinmore,阿榮,小哥,瞬間哥,小竹子,麻豆小可,小長安在看我博客上的網絡小說,還給我使勁頂貼呢。20分鐘之後,倒頭便睡。由于最近比較忙,還考慮買車的事情,我像一頭死豬一樣。
在酒精的作用下,阿木沉入夢鄉。
一個老鼠在大廳蹦,把阿木從夢中驚醒。他裝貓叫「喵喵——喵喵——喵喵——」老鼠果然乖了,不在出聲,估計悄悄嚇跑了。
阿木又沉入夢鄉。
阿木在夢中開始喃喃囈語,不停的出現快波眼動,這是夢中思考的特征。
阿木發現自己想孫悟空一樣,從床上變成一個螢火蟲,在房間飛舞,然後經過大廳飛出窗戶,在小區樹叢草叢之間來回飛舞。半個小時後,螢火蟲又飛回來,阿木在床上翻了個滾,又進入夢鄉。
劉三點抱著老婆在睡覺,女兒在隔壁房間說夢話。
李左家里來了親戚,一屋子的鼾聲。
阿木夢見自己變成一粒自由光子從地王大廈頂層隨著激光發射出去,先飛到了德國。他先找到一個月前回德國的LUIS。然後去找在波恩留學的小牛,但是小牛和導師去漢堡講學了。
但是不知怎的。LUIS不見了。阿木一個人在空中飛翔。
他來到1765年的萊比錫,那些房子都是老舊不堪,街上馬汽車,到處是戴帽子的德國男人。在一家飯店,阿木遇見了獨自一人來求學的歌德。
看見老板漂亮的女兒安妮特,阿木直接走上去跟她問好,哪里知道安妮特卻說︰「你是誰呀?你怎麼是一個黃皮膚啊?哪里來的?」歌德也一個箭步沖上來,攔住阿木說︰「安妮特是我女朋友,你不要動,請你禮貌一點。你到底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我是中國人,我來德國看LUIS和我的同胞小牛。」
「你走錯了,這里沒有什麼小牛,也沒有什麼LUIS。」
告別這個1765年的萊比錫小飯店,阿木穿越時空,來到1772年的德國一個鄉間舞會上,又遇見歌德和姨媽一起參加這個高檔舞會,舞會上,阿木看見了夏綠蒂,一個超級漂亮的年輕女子,阿木暗暗的喜歡上這個女孩,要知道夏綠蒂才19歲的豆蔻年華,還是一個沒有結婚的女孩,不過用精油未婚夫了,阿木和歌德一起暗戀上這個夏綠蒂。
在一瞬間,阿木看見歌德偷偷拿出一封信塞給夏綠蒂,夏綠蒂不好意思的把信塞進口袋。阿木也立即像孫悟空一樣,眼楮一閉,用嘴對著右手輕輕一吹氣,立馬變出一封情書《我的煩惱——致美麗的夏綠蒂小姐》,然後悄悄的也塞給夏綠蒂小姐。
可是,突然天空電閃雷鳴,這場舞會的人煙消人散,歌德和夏綠蒂無影無蹤。風把阿木吹到1788年,阿木在魏瑪公園偷窺歌德與女工克里斯蒂娜約會,偷听他們關于結婚的誓言,這個女人就是歌德後來的妻子。阿木暗中覺得這個女人真的是一般,為什麼歌德這麼喜歡她呢?搞不懂。
一股妖氣把阿木的眼楮遮住,時空變幻到1822年,已經74歲高齡的歌德,失去了妻子克里斯蒂娜,卻不減當年地愛上了隔壁的小靚女翁爾麗克,他竟然向女孩的父母求婚,但是遭到拒絕。這個情景,阿木居然偷看到了,阿木實在想不清楚,為什麼一個74歲的快死的老人會要娶一個菜19歲的小女孩。這個在中國好像說不過去。阿木想︰「不過,我們中國的孔子,他父親在73歲時候就找了一個18歲的女孩,後來就有了孔子。」于是阿木繼續看稀奇。
後來,阿木越來越看不懂歌德,因為後來歌德乘坐馬車離開了女孩,車上還多了一個朋友名叫浮士德,在路上他們遇見了一伙從地底下鑽出來的鬼怪,那個鬼怪抓住了美麗的德國女人海倫,意欲霸佔海倫,70多歲的歌德毫無反擊之力,覺得這個女孩肯定完蛋了,哪里知道浮士德奮勇從站出來,要和鬼怪打賭,說︰「你不是要長身不老嗎?我有這個技術。」「魔鬼說︰」趕緊告訴我。」「你必須放了海倫,我才肯告訴你。」「你個臭博士,竟敢跟我講條件?」說著要撕開海倫的衣服。「你要這樣,你就不能長生不老。」其實這是上帝委派浮士德來到人間,幫助歌德,幫助海倫的,故意告訴鬼怪關于長生不老的技術,鬼怪居然相信了浮士德話,真的放了海倫,跟著浮士德一起打賭去了。這時,上帝耶和華從地中海沿岸急速飛躍而來,身邊還跟著從中國飛過來的孫悟空,孫悟空用金箍棒在馬車周圍畫了一個圓圈,鬼怪知道被欺騙了,于是想靠近馬車搶奪海倫,但是被一道金光阻擋無法接近。耶和華像唐僧一樣口中揮起金箍棒,將鬼怪打死,原來是一個死蛤蟆。
上帝耶和華想繼續留住孫悟空,但是孫悟空說︰「我師父還在等我回去,二弟沙僧,三弟八戒都在等我呢,要去西天取經。」
上帝耶和華立即變成一縷激光,飛躍而去。
阿木躲在一邊不敢相信這是上帝,這是孫悟空,還有這麼漂亮的海倫。
孫悟空在握手向歌德和浮士德告別,浮士德挽留不住,說︰「你們別去西天取經,就從我們德國取經吧,你們東土只有四大發明,火藥,造紙,印刷,指南針,這些我們都會了,但是我們這里有更多科學技術,比如邏輯,微積分,代數,幾何,天體學,力學,心理學,這些你們為啥不學呢?西天那些佛經有什麼好的?再說我們這里有聖經呀?」
「師父的命令難違,東土皇帝不好伺候啊,他們說了就這麼定了,我得趕緊回去。」說罷,一道激光飛躍而去,阿木還沒有回過神來,眼前只剩下馬車上的歌德,浮士德和海倫。
「這個海倫怎麼這麼像一個人?」阿木突然想起一個女人來,對了,就是美國的著名演員瑪麗蓮夢露,天哪,怎麼天底下有這麼驚人相似的美女?一個是德國的美女,一個是美國的美女。
「柏雅,我真的愛你。」我在夢中呼喚柏雅。
告別浮士德和海倫,阿木變成一粒光子,飛躍大西洋,來到百慕大魔鬼三角。阿木看見,格瓦納陪伴軍統特務戴笠乘坐的飛機出事了,古巴飛機來也無法救人。
接著,空中飄來幾個巨大的金字塔,降落在魔鬼三角區的邊緣,阿木嚇得魂不附體,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金字塔居然會自己從埃及飛過來,金字塔發出一陣一陣的藍色光芒,這就是著名的宇宙波嗎?
阿木偷偷的屏住呼吸,匍匐著來到金字塔邊,奇怪的看見了一個尼斯湖,幾個埃及古代法老從金字塔中走出來,蠻橫的指揮水怪把幾艘飛機和輪船被壓縮成金屬飛進金字塔。原來這里是法老們控制的,尼斯湖水怪也是法老的幫凶。怪不得飛機,輪船全部不翼而飛。
LUIS晚上做夢的時候,很奇怪為什麼阿木不見了。他眼前浮現非洲原始岩畫,中國西部高原的魔鬼城出現UFO外星人尸體,沙俄沙皇彼得大帝在從西班牙抓來畢加索畫畫,但是畢加索必須要有俄羅斯美女陪伴才能產生靈感。
在這個魔鬼三角區,阿木像看電影一樣,這時開了泰坦尼克號游輪,上面坐滿了無數世界名人。拿破侖和希特勒,埃及艷後,還有沙皇尼古拉一世。游輪上的人都很古怪,剛剛看見丹特斯王子和岡察洛娃跳舞,接著就是一場決斗,普希金要求與丹特斯王子決斗,他對著妻子岡察洛娃和眾人說︰「如果我贏了,你們永遠不要踫我的妻子岡察洛娃。」可是一聲槍響,普希金倒在血泊之中,岡察洛娃跳進海里,尼斯湖怪將她拖走。阿木嚇出一聲冷汗。
突然,遠處火光沖天,阿波羅宇宙飛船沖向月球,飛船上載有美國總統華盛頓,林肯和肯尼迪,他們在討論市民和股民沖擊華爾街的事件,說是要去月球尋求吳剛先生和嫦娥小姐尋求幫助以挽救美國經濟和華爾街股市。
阿木是變成一粒激光光子才跟著鑽進飛船偷听美國總統門的私密談話的,在這里,阿木居然還發現孫悟空也在偷听,孫悟空說是取經完畢,順便來百慕大魔鬼三角區散散心,順便看看泰坦尼克號。結果剛好趕上美國阿波羅號飛船登月,于是想上去看看月宮的嫦娥妹妹。阿木發現,孫悟空的雙肩包里還裝著不少花果山的獼猴桃和天庭的蟠桃,獼猴桃是小猴兒們送給嫦娥姐姐的,蟠桃是玉帝王母送給嫦娥的。
孫悟空悄悄告訴阿木︰「我剛才變成一只蚊子鑽進肯尼迪的肚子,偷看了他的想法,原來阿波羅登月是一個大騙局。我還給他算了一卦,發現3年之內有血光之災。」
「柏雅,我真的愛你。」
在飛回百慕大三角區的路上,孫悟空告訴阿木︰「你小子在哪里?」「我在深圳。」「深圳是什麼鬼地方?」「深圳離那還很近啊。」「那下次去見南海觀世音菩薩時,順便去拜訪你小弟啊。」
阿木發現孫悟空知識淵博,就問︰「你不是石頭變出來的嗎?怎麼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我也是從網上搜索的,比如恐龍我根本就不認識,我們玉帝那里根本就沒有關于恐龍的檔案,恐龍滅絕之謎我根本不知情,這也是從網上搜索的。」說著,他吹一口氣,居然變出一個iphone,上面有孫悟空的博客和微博,他google了不少世界奇聞異事,比如戴安娜的出軌事件,諾亞方舟的神話傳說,伊麗莎白一世為什麼不結婚的內幕,2012年世界末日的預言,泰坦尼克號即將在百慕大魔鬼三角區沉沒的預言,畫家梵高為什麼自己割掉耳朵。孫悟空還听到這樣的預言,他師父唐三藏效忠的唐朝即將出現以為女皇帝,過了一千多年之後,中國還會出現一個女皇帝。
阿木說︰「悟空兄弟,你的八卦知識好多啊。」「可惜我只懂這些八卦,其他的我狗屁不懂,什麼哲學,什麼文學,什麼藝術,什麼醫學,什麼邏輯學
,什麼代數,什麼幾何學,什麼物理學,什麼化學,什麼生理學,什麼經濟學,什麼美學,什麼精神分析學,反正老外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我一概不懂。你看浮士德老先生讓我學習他們德國的先進技術,但是我師父沒有提過,我也不敢提出來。我就是有三頭六臂,也對唐三藏無可奈何,不听他的,他一生氣就念咒,我就死定了。」
「那你趁著他睡著了,你一金箍棒把他打死,不就不會有人管你了嗎?」
「那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還有觀音菩薩,如來佛祖,天庭的玉帝王母娘娘,他們都管得了我,我不得不听他們的呀。」
「哦,那你這麼有能耐,也必須委曲求全呀。」
「所以呀,我必須忍呀,等哪天唐三藏死了,我就開心了。」
一道金光閃爍,孫悟空不見了。孫悟空遇見唐僧真是倒霉了,與其這樣處處受制于唐僧,還不如就一直被壓在五指山下。
一聲巨響,泰坦尼克號徹底沉默,所有人都被水怪拖進尼斯湖,在10分鐘之內,一切歸于平靜。
小區傳來一對男女吵架的聲音,阿木從夢中驚醒,夢中的情景令人驚奇,他在黑暗中發呆,心想︰「今天做的夢好奇怪。」
「柏雅,我真的愛你。」我無法停止想念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