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白潔藍死勁掙月兌開他的手,縴細白皙的手腕已經被他抓紅了。
她解釋道︰「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撿到了你的皮夾,看見過里面的照片。」
秦彥凌的眸子一轉,嘴角揚起譏諷的微笑,「里面的那張照片並不代表什麼。」
「如果不代表什麼,你是不會將他放在皮夾里的。這證明你還是愛過一個女人,而並非你所說的那般恨女人。」她想要揭穿這個男人的偽裝。
「哈哈哈……」秦彥凌又笑了起來,笑聲邪魅得讓覺得膽寒,「你可真是太單純了,那麼我告訴你,恰恰相反,我留著那張照片,只是因為恨。因為我要時時看著那張照片,然後提提醒我,女人,都是不可信的!」
他帶著淡淡笑意的鷹隼眸子里有嗜血的氣息。
白潔藍震驚。
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殘忍?留著照片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恨?
可這樣做,不也是折磨他自己嗎?
腦袋里想起皮夾子里那個女孩的面容,長得很秀美,有一股高貴的氣質。
他身邊的女人,都是高貴的。
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是有過怎樣的一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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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秦家後,白潔藍向張伯請假,「張伯,我這幾日身體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家休息下。」
「白小姐,你現在是少爺的女人,少爺說了,你不再是秦家的佣人了,所以你不必來向我請假。」張伯的頭微微地低著,雖然對她客氣了許多,但依然是一副不卑不吭的姿態。
「不讓我在這里工作了?」白潔藍眉頭一蹙,他是要趕她走嗎?
「對。」
白潔藍轉身朝樓上走去,她要去問問他,是不是要讓她搬出去。
不行,她的目的還沒有達到,怎麼可以離開。那個神秘的房子,她還沒有進去看過,蘇姨交代的事一樣都沒完成,她哪敢回去見蘇姨。
來到秦彥凌的門外,白潔藍又听見了男女對話的聲音。
不過這一次,她不會再像上兩次撞見他跟別的女人親人一樣慌張,腳步停住,站到一旁去等。
他身邊的女人那麼多,她應該要學會習慣。
「凌,听說你的新歡是你家的女佣?我跟你在一起的時間最久,你都沒有帶我去見過你的家人。」
徐嬌嬌的話像是質問,可是從她嘴里說出來,就變成了委屈的語調。
「你吃醋?」秦彥凌站在落地窗外,身上沐浴著陽光,今天的天氣真好。讓他心情也不由得舒坦了許多。
徐嬌嬌靠近他的懷里,「人家那麼愛你,當然會吃醋,不過我知道你喜歡玩,所以我不建議,只要……只要你玩累了,知道回我這里就好。」
她的手指輕輕地撫模著他的喉結。
這就是為何徐嬌嬌留在他身邊最久的原因,她不求回報,也不會亂爭風吃醋,懂得在他身邊的時候該說什麼樣的話。
對秦彥凌來說,女人就該這樣。太貪心的女人,讓他厭惡。
白潔藍看了看手表,馬上就要中午了,今天蘇姨讓她回去吃飯。想到上次他說她偷听,于是她硬著頭皮走到門邊敲響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