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藍已經來不及躲了,徐嬌嬌看見了她,費詩依也轉過頭來。
她尷尬地朝兩人笑笑,「我在花園里閑逛,就看見你們在這里。」
她可以說自己是來打醬油的麼?
「白潔藍。」徐嬌嬌面露微笑,她曾跟白潔藍接觸過。
費詩依看了一眼徐嬌嬌,「你先走吧。」
徐嬌嬌走過來,從白潔藍身邊擦身而過。
「我也走了。」白潔藍轉身,要往另一頭走去。
費詩依叫住她,「潔藍,你等下。」
「怎麼了?」
「你教我做的朗姆小酥球很好吃,彥凌也喜歡吃。」
白潔藍看著費詩依,她的臉上是溫和有禮的微笑,白潔藍怎麼都覺得驚訝,她竟然會說出那樣的話。
「是嗎,那是你學得快。」
「那個……潔藍,剛才……」
「剛才我什麼都沒听見。」白潔藍冷然打斷她的話。
「我只是想說,你別誤會我剛才說的,徐嬌嬌這個女人很難纏,相信你也知道她跟彥凌哥的事,可是她現在天天纏著我,我也只有說那樣的話來打發她……」
白潔藍沉默不語,倒是想看看她會如何解釋。
「你知道的,彥凌哥是個優秀的男人,很多女人都仰慕他,想要接近他,將來我要是嫁給他了,肯定會處理很多像今天這樣的事。不過現在,我還是第一次處理這種事,可能會有做錯的地方,你能教教我嗎?」
她滿是期待地看著白潔藍。
白潔藍笑了笑,「抱歉,我也不會處理這種事情,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抬腳,從費詩依身邊走過。
或許費詩依說得沒錯,作為秦彥凌的女人,就是要聰明的學會處理他跟別的女人之間的事。但是剛才听見費詩依說的那些話,她的心里對這個溫柔的千金大小姐已經沒那麼相信了。
虧她一開始還覺得她是一個有涵養的女人。
接下來的幾天,秦彥凌一句都沒有對白潔藍說過,倒是跟楊芷熙還有費詩依玩得火熱,常常看見他跟費詩依上演親熱畫面。
剛開始心里會痛,可是她每天都強迫自己去看,強迫自己去面對。
于是漸漸的,心就變得麻木了。
這一日,是費詩依父親的大壽,秦彥凌本是不打算去的,結果還是答應了下來。
白潔藍不知道,他這些天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麼?
她真的不明白,他們之間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如果是他知道了她的身份,那他絕對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對她不聞不問。
「潔藍,化妝師還沒有來,你可以過來幫我個忙嗎?」費詩依來敲白潔藍房間的門。
「我幫你?」白潔藍不解。
「恩,那個禮服後面的拉鏈我拉不上,你過來幫我下吧,化妝師打電話來說路上堵車,我怕時間來不及了,所以想先把禮服換上。」
「哦,好吧。」
白潔藍跟著費詩依來到她的房間。
費詩依指了指放在床上的禮服,「潔藍,你看我穿白色的禮服怎麼樣?我最喜歡白色了。」
「恩,可以。」白潔藍點頭。
費詩依上前來拉著她,很親密地問,「你怎麼好像不開心啊。」
「沒有啊,快點吧,一會來不及了。」
「恩,好的。」
費詩依毫不顧忌的在白潔藍的面前月兌下衣服。
白潔藍看見她的背上有深深淺淺的吻痕,突然感覺有些刺眼,她連忙轉過了頭。
費詩依對著鏡子,看著身後的白潔藍轉過了頭,眼里閃過一絲狡黠。
「潔藍,幫我拉下背後的拉鏈吧。」
白潔藍走近,伸出手給她拉背後的拉鏈,這是一件抹胸的拖地長裙。
費詩依忽然驚呼一聲,「啊!潔藍你看,我脖子上有吻痕。」
「恩,呵呵。」白潔藍笑了笑。
「討厭的彥凌哥!這讓我怎麼出去見人啊!」費詩依跺了跺腳,轉過身來,「潔藍,這可怎麼辦啊。」
「要不,換件有衣領的禮服?」
「對哦,我怎麼沒有想起來。」費詩依拉起白潔藍去更衣室。
更衣室里掛了一大排奢華的名牌禮服,而且不是限量版的,就是著名服裝設計師親自為她設計的。
費詩依走過去,手指在一排排禮服中滑動,最後停留在一件黑色的高領復古式的禮服上,「這件如何?」
她取下黑色的禮服,這件禮服是根據東方的旗袍而改版的。
「恩,可以。」
「彥凌喜歡穿黑色的,我穿黑色正好跟他搭配。」
「恩。」
白潔藍少言語,費詩依說什麼,她就點頭。
費詩依月兌上的白色禮服,走到鏡子前穿上黑色的禮服。
換上衣服後,她在白潔藍的面前轉了一圈,然後走到梳妝台前,問她,「好看嗎?」
「好看。」
「潔藍,你覺得我跟彥凌哥在一起配嗎?」
白潔藍楞了一下,點了點頭。
她的身上有一種高貴優雅的氣質,這就是老太爺口中所說的‘高貴血統’。
「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們門當戶對,潔藍,彥凌是不可能會娶你的。」費詩依的語氣突然變得陰冷起來,臉上的微笑也漸漸變了味。
白潔藍錯愕,對于她突然的轉變有些不明就里。
費詩依拿起一把梳子,輕輕地輸了下頭。
領子上的紐扣還沒有扣上,隱約能看見里面的吻痕。
「白潔藍,我知道彥凌哥的心里有你,不過,我也不會退讓。是你該退出的時候了。」
語畢,費詩依就用梳子在自己的頸項上狠狠地刮下去。
「你!你要做什麼!?」白潔藍低呼,「快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