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費詩依驚訝地捂著自己的臉,她沒想到平時文文靜靜的白潔藍,竟然會出手打她!
從未受過這樣羞辱的費詩依,哪能忍受,她揚起手,想要打回去。
可是白潔藍一把邊將她的手抓在手中,用力一撇。
費詩依感覺到手腕的疼痛,像是月兌臼了一樣,不知道白潔藍哪來那麼大的力氣。
白潔藍一手抓著她的手腕,說道︰「我今天打的就是!」
說罷,她又一個響亮的巴掌扇了過去,「這一巴掌,是替我自己打的,打你誣陷我!」
然後,白潔藍又一個巴掌扇了了回來,「這一巴掌,是替芷熙打的,打你欺負她!」
啪——!
依然是一個響亮的巴掌。
「這一巴掌是為秦彥凌那個混蛋男人打的,打你不值得他相信!」
費詩依瞪大眼楮,眼淚嘩啦一下就滾落了出來。
「白潔藍!你!」她瘋狂地撲上去,完全不顧平時淑女的形象。
白潔藍側身一躲,費詩依撲在了椅子上。
她惱羞成怒,轉過身又要撲過來。
白潔藍一手背在後面,「對付你,我用一只手就可以。」
她一只手抓住費詩依的肩膀,膝蓋一頂,費詩依便跪在了地上,另一只腳順勢踩在了她的身上。
費詩依被打得頭發凌亂,往日高貴優雅的氣質早就沒了。
她驚愕地看著高高在上的白潔藍,「你……你會武功……」
「對!我是夜蝶女,听說過嗎?」白潔藍微微地揚起下頷,反正秦彥凌都知道了她的身份,她也用不著顧及什麼了。
「什麼?!」費詩依的眼楮瞪得更大,聲音都有些顫抖,「你……你是夜蝶女。」
她轉身要爬出去,白潔藍上前從後面抓住她的頭發,「費詩依,你給我听好了!以後不許欺負楊芷熙,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費詩依驚嚇得大聲呼喊,「救命啊,救命啊!」
很快,就有人聞聲趕了過來,剛剛走出去的秦彥凌听見保鏢叫他,也連忙趕了過來。
他一進屋,就看見費詩依被按在地上,白潔藍囂張地抓著她的頭發。
「住手!」秦彥凌呵斥道。
白潔藍看見他來了,松開了費詩依的頭發,拍了拍手,好像嫌費詩依弄髒了她的手。
「彥凌哥……」費詩依哭著看向秦彥凌,可憐楚楚的樣子。
秦彥凌上前扶起她,怒視著白潔藍,「你怎麼可以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她手無縛雞之力?呵,那天用梳子劃傷自己的頸項的時候,我還以為她也會武功呢。」
「彥凌哥,你別听她的,那天是她弄傷我的,我自己怎麼可能傷害自己!」費詩依哭哭啼啼,一副柔弱的樣子。
秦彥凌松開懷里的費詩依,上前抓住白潔藍的手,「你不是說過你不會反抗,我才給你松綁的。」
白潔藍不以為然,「我是答應過你,但我是不反抗你,並不是她!」她轉頭瞪了一眼費詩依,費詩依嚇得往後一縮。
早知道她是夜蝶女,她今天哪會來找她的茬。
「你真是不可理喻!」從前他覺得她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可是現在,「白潔藍,你太讓我失望了!」
「你也讓我很失望!」你就是個白痴男人,被費詩依那柔弱的外面給騙了都不知道!
秦彥凌冷哼一聲,轉身扶住費詩依離去了。
白潔藍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躺上床,今天出了一口氣,心里竟然很舒坦,原來做壞人比做好人還要開心。
她蓋好被子,準備好好地睡一覺。
樓上的楊芷熙,透過窗戶看見被扶出來的費詩依,笑得彎下了腰。
醫療室里。
鄭醫生給費詩依的臉上擦拭藥膏,她的手腕已經月兌臼了。
「彥凌哥……好痛……」
「好了好了,小傷而已,很快就會好的。」秦彥凌蹙著眉頭,有些不耐煩。
「彥凌哥,她說她是夜蝶女,是真的嗎?」
秦彥凌楞了一下,「對,這件事情你不許跟任何人說。」
「可是我們該把她交給警察處理,留在這里多危險啊。」
「這件事你不用管。」
費詩依將頭靠在秦彥凌的肩膀上,「彥凌哥,你要幫我出口氣。」
秦彥凌扶起她的頭,站起了身,「你也是的!誰讓你要跟我著我去下面的,以後你不許再去那里。」
「彥凌哥,你听我說……」
秦彥凌走了出去,不再理會費詩依。
費詩依生氣地跺了跺腳,還以為彥凌哥會幫她,可是沒想到他竟然……
白潔藍,我跟你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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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費詩依被打,楊芷熙開心得做夢都笑醒了。
第二天跟管家請了個假,就回家去看爸爸,自從媽媽去世後,她跟爸爸之間的語言似乎也少了很多,家里冷冷清清的。
費詩依打開家門,聞到了一股酒味。
走到用餐房,看見楊偉明在喝酒。
楊芷熙上前,「爸,怎麼一大早就喝酒啊,你沒吃早飯吧,我去給你做早飯。」
雖然爸爸很快就從媽媽去世的痛苦總走了出來,可是楊芷熙看得出,爸爸依然不開心,他沒有以前那麼愛笑了。
「不用了。」楊偉明拉住楊芷熙的手。
他抬起頭來,看著楊芷熙。
「爸,你不開心嗎?」楊芷熙心疼地問他。
楊偉明拉過她,雙手捧著她的手輕輕地撫模,楊芷熙感覺有些不對勁。
忽然,楊偉明將她拉入了懷里。
「爸!我都長大了!」楊芷熙尷尬地笑了笑。
哪知,楊偉明的手竟然一點點地往上移動到她胸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