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想要推著張芸坐到里面的位置上,但張芸卻提著自己手里的袋子晃了晃,然後抬頭望向了頭頂的行旅架。
兩女身材都算高挑,大概有左右。原本要將袋子放上行旅架應該不難,可張芸望了半天,就是不見動手。
米貴見此,禮貌地道︰「不如讓我幫你們吧!」
「好啊!」
心想等的就是你這句,張芸甜甜地對他笑了笑,然後退開一點,將袋子遞給了對方。
米貴原本還以為袋子有多重,誰知道拿到手里,一點感覺都沒有。心里不禁暗嘆,女孩子還真是柔弱啊!
放好張芸的袋子,回頭順手也將張清的另一個也輕輕放了上去,三人才坐了下來。
「麻煩你了!」
「不客氣…」火車徐徐啟動,米貴這邊的氣氛卻有點怪異。
兩女還以為米貴會趁機結識和交談,因此不想先開口。而米貴,完全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和對方四只眼楮不時對上,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于是,只好偶爾尷尬地傻笑幾聲。
「對了,你…也是去南寧?」終于,在火車進入正常速度後,性格外向的張芸首先打破了僵局。
「是啊!你們呢?」
「我們也是…你只有一個人?去做什麼啊?」
「我剛剛畢業,還沒想到要做什麼,因此去那邊隨便看看。」
「哦…」因為米貴並沒有說要去做什麼,因此張芸兩女結合剛才听到的,以為他是要到那邊游玩或做生意。
「看你年紀和我們差不多,原來已經畢業了啊?」張清好奇地問道。
自從月兌胎換骨之後,米貴排盡了淤積在體內的毒素,皮膚變得白女敕。因此外人看來,他最多只有十七八歲的模樣。
「呵呵…我今年20歲了。那你們呢?還在讀書嗎?」
「是的,我們是南瓜大學3年級學生,這次是趁著暑假,到外面自助游的。」
「原來是南瓜大學啊!那是個有名的學府啊!」說到這里,隨著和她們漸漸熟絡,米貴也終于不再拘謹了。隨口問道︰「像你們這麼漂亮的美女,就兩個人去自助游,難道不怕遇上什麼意外嗎?」
女人總是喜歡被人稱贊的,盡管米貴這話她們已經听過不少,但張芸張清還是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張清道︰「其實不止我們兩個啦,我們同校的幾個同學也有去的。只是回程的時候,她們各自回自己的家鄉去了。」
「現在離開學,好像還有十幾天的時間…那你們怎麼就急著回學校呢?」
張芸咯咯笑道︰「我們不是急著回學校,而是回家。我們本來就南寧人,回家自然也是向這邊走了。」
「原來是這樣…呵呵…」
三人一問一答之間,氣氛變得相當融洽。尤其知道對方都是學生,或剛剛從學校出來後,互相之間就好像同學相處一樣,沒什麼顧忌了。
在那之後,三人相互介紹了自己,甚至還交換了電話號碼。
月兌離了原先的學校之後,米貴這個名字盡管也惹來兩個美女的取笑,但卻完全沒有了以往的那種嘲弄和厭惡。
在那之後,兩女問起米貴這次南寧之行的目的,得知他只是來找工作的普通人之後,雖然感覺有些失望,但對方身上的出塵氣質卻已經深深吸引了兩個女孩了。
尤其,每當對上米貴那雙深邃的目光時,更是讓略顯豪放的張芸,以及有點保守的張清也感到痴迷。
至于米貴自己,首次有女孩子親近,而且還是兩個模樣都不錯的美女,心情自然愉悅。
因為大家相對而坐,出于男人的本性,米貴的目光無可避免地,總是在兩張美麗的面孔,以及人家凸起的部位上瞄來瞄去。
「喂,你上車之前,好像才吃過飯了吧?怎麼還老是吃人家豆腐啊?」生性豪放的張芸被他看得不自然,忍不住嬌嗔道。
「呃?我…咳咳…這是…本能嘛!」被女孩當面點破,原本米貴有些尷尬,但見到對方並沒有生氣的意思,于是膽子也終于大了起來。
「哼!男人就是這個德行…!」
按照火車的行程表,到達南寧的時間要到晚上八點過後,大半天的旅程,已經足于讓她們三人聯絡感情的了。談著談著,漸漸大膽的米貴想起了剛剛學會的,那半吊子面相之術來。
「對了,啊芸啊清,按照你們的面相看,你們應該屬于遠親吧?」
張芸笑道︰「怎麼,你還會看相啊?」
「一點點啦,我剛學沒多久,要不要我幫你們看看?」
「哼,臭男人,還不是想模我們的手…」以往也有男子試過用這種方法來親近過自己,因此張芸差點笑了出來。
不過,想歸想,她還是最先將手伸了出來。
「好啊,那你幫我看看,如果看得不準,小心我打你哦!」
「呵呵,我這是第一次,大姐悠著點啊…」說著玩笑話,米貴伸手握住了對方的玉掌。
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握住女孩子的手掌,米貴心中一蕩,拇指在那柔軟細膩的掌心上輕輕摩擦,感受著那種讓他舒服的觸感,他幾乎忘記了自己是要看相的。
「咯咯…干嘛…好癢啦…」
「咳咳,別動啊,我這是先看看你掌心有沒有肉…看相要準,不是簡單看看掌紋或面相就行的。還要看手掌有沒有肉感,五官是不是豐滿…」
「哼,那還不是你們男人吃豆腐的借口!」
听張芸這麼說,張清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啊芸,你既然知道,那怎麼還把‘豆腐’送到人家嘴邊啊?」
「哼,我…我這是以身試虎,用自己的親身經歷,以告訴世人,男人的話不可信!」
「暈哦,我只不過模了你的手一下而已,至于嘛…」打鬧一陣後,米貴終于還是認真地為張芸看起相來。
「掌心細膩,紋理清晰,而且有肉感。配合你圓潤的面相,飽滿的天庭,可以說,你的人生應該是非常坦蕩的。」
「什麼意思?」見米貴說得有板有眼的,張芸問道。
「意思是說你的人生猶如一條大路,又直又大,無驚無險啦!」
旁邊的張清道︰「哦,那不錯嘛!」
「無驚無險,那不是很無聊?」張芸不滿道。
「你臉圓而潤,耳珠飽滿,那是福氣的象征,多少人想都想不到的啊!不過…」
「不過什麼?」張芸很配合地問道。
米貴皺了皺眉頭,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問道︰「我直說的話,你會不會生氣?」
張芸裝成凶巴巴的模樣道︰「生氣,怎麼不生氣!你要敢說什麼不好听的話,我繞不了你!」
張清好奇地湊了過來,嬌聲笑道︰「別理她,啊貴快說,‘不過’什麼啊?」
張芸斜眼盯著他,嗔道︰「快說啦!」
「那,我依書直說,你可別怪我啊!」頓了頓,米貴才接著道︰「你的人生大道坦蕩無憂,家庭也很和睦,唯獨感情方面…比較多波折。」
「感情?」張芸心中一跳,不自覺地回頭和張清對視了一眼。
「是的,你感情分叉太多,糾纏不清,而且眼含春水,容易惹上桃色問題。如果處理不好,恐怕會影響你的人生…」
「這也太準了吧?」听了米貴的話,張芸和張清面面相覷。
回想大學這幾年,張芸身邊的男朋友是換了一個又一個,沒有一個長久的。而同一時間里,和兩三個男子交往也試過多次。有幾次,那幾個男的,還為了張芸而打架
難道,這不是桃色糾紛麼?
不過,事實歸事實,被人說成像狐狸精一樣,張芸還是有些生氣。掙月兌了米貴掌握的玉手,嘟著嘴道︰「哼,就知道你亂說!」
「呵呵,我也是依書直說啊!這種事,信則有,不信則無,有則改之,無則加冕,一笑置之即可!」
「到我了,啊貴,你也幫我看看!」
張清早就躍躍欲試,也不管好朋友耍小脾氣,馬上將自己的嬌女敕的小手遞了過來。
「好啊!」接過張清的手掌,如剛才一樣,用拇指微微輕撫。
張清比張芸要內斂得多,被米貴一頓摩挲,有些不自在,微微縮了縮手。
「啊清…你的命線不太清晰,而且有著許多波折,還有,親緣似乎也比較淺薄…你父母還在嗎?」
心理面‘咯 ’一下,張清激動地道︰「我…我爸爸在我小的時候就過世了。」
張芸卻在旁邊叫道︰「啊貴,你老實說,以前是不是認識我們啊?不然怎麼可能對我們的事情那麼清楚?」
「天地良心,我今天是第一次見到你們啊!」說到這里,米貴回頭一面認真地對張清道︰「按照你的掌紋和面相…」
「什麼呀,你別嚇我!」看到米貴的這副模樣,張清有點忐忑了。
「咳咳…或許我看得不準吧!按照你的掌紋和面相,你應該是個親緣淺薄之人,父母之愛,最多能享受你成年而止。」
張芸不依道︰「啊貴你這臭嘴,怎麼能這樣胡說八道啊!你這不是…不是詛咒人家父母麼?」
張清也馬上道︰「是啊!你這不是信口雌黃麼!我現在都十九歲了,我媽媽還好好的呢!」
見張清氣得俏臉微紅,連手都抽回去了,米貴也有點訕訕。
「對不起,我都說了,依照書上說的而已,別當真,別當真…」
正好這時候,火車送餐的小車推過來了,米貴叫住了那位阿姨,轉而對兩位美女道︰「啊芸啊清,我請你們吃飯,當作賠禮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