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四顧一翻,發現附近竟然沒有水源,于是,窘迫的他,也顧不得什麼,捏起法決,便招來了一陣雨霧。
對于眼前所見,女子深感震撼。原本她還以為米貴只是一個武林高手,但像這種召雷引水的本領,武林中人又怎麼使得出來?
在女子驚詫的目光中,米貴‘小心翼翼’地清洗了她的傷口,然後將另一枚丹藥放入嘴里嚼爛之後,和著口水吐到了她傷口上。
想了想,這只是解毒丹,除了能清除毒素之外,對于女子的傷口沒什麼幫助。于是,好人做到底,又從口袋翻出另外一種靈藥,為對方敷了上去。
趁著擦藥的時候,米貴的色手小心翼翼地在人家那只潔白的乳球上撫模著,吃著世界上最美味的豆腐。
他自覺付出了三枚珍貴的丹藥,怎麼說也要佔回一點便宜的。而借口,他也已經想好了,只要女子有半點不悅的表現,他便可以馬上滔滔不絕地述說起來。
可惜,模了半天,那女子除了臉色有點紅,呼吸有點急促之外,居然忍受得住而什麼都沒說。
說起米貴拿出來的兩種藥,雖然對于這些人來說效用非凡,但在修真界卻連‘丹’都算不上。甚至,它們連名字都沒有。因此,說什麼‘珍貴’,完全是米貴自欺欺人的說法罷了。
「咳咳…好了,我幫你包扎一下…」
「謝謝你…」
「不用客氣…」嘴里這麼說著,心里卻道︰「大家有來有往,誰也不用客氣…」
米貴本來就不懂急救,對于包扎傷口這樣的技術活,自然也是不懂。用自己的上衣撕成的布條包了幾次,卻都失敗了。
因為涉及到胸部,將布條在胳膊上繞了幾圈,總是容易月兌落。要不就太松,要不就沒固定好,一下便滑向了胳膊的另一邊。
結果,忙活半天,剛上了藥的傷口又滲出血水來了。
女子可能太過虛弱,也是出于對米貴的感激,除了偶爾忍不住微微申吟之外,並沒有多說什麼。這樣一來,卻更讓米貴感覺難堪了。
「你…以前沒有學過包扎吧?」終于,被折騰了好長一段時間後,女子忍不住問道。
「哎,不好意思啊!這個…我確實不會,你的傷口在胸部…」
「你扶我起來吧,繃帶只繞著胳膊是綁不緊的。」
「哦…」
扶起女子,米貴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然後在她的指示下,將她僅剩一半的上衣扯了下來。然後,布帶橫過乳部在身上繞了兩圈,再之後,經過胳膊穿過腋下的位置纏緊,總算不會松月兌了。
在這個過程中,米貴自然在那兩只晃來晃去的上模了無數遍了。害得他後面只好調整姿態,以防止自己怒挺而起的分身戳了人家。
「謝…謝…」女子仿佛將全部的力氣都用光了,說這話時也是有氣無力的。
幸好,米貴拿出來的藥,非常靈驗,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傷口已經感受不到痛楚了。
「不用客氣!對了,你們怎麼會被那只吸血鬼和蛇精追殺?」
「我們…」斜眼看了一下不遠之處的巨蟒尸體,女子臉色掠過一絲恐懼。
回頭看著米貴道︰「我們事前根本不知道他們是妖怪,所以才大意了。」
「哦,原來是這樣…」米貴正要詢問下去,口袋里的電話卻響了起來。拿起電話一看,原來是剛剛認識的那個張芸打來的。
想起耽擱了這麼長時間,那火車早不知道跑哪兒去了,米貴一陣苦笑。同時,也在想著怎麼應對。
「喂,啊芸啊…」
「啊貴你在哪里啊?火車都到站了,還以為你掉進茅坑里了。我們到洗手間也沒找到你…」
電話那頭,張芸的聲音听起來有點急。她周圍正一片吵鬧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火車的廣播,看來乘客們正忙著下車了。
「啊…我…剛才我們那節車廂的廁所有人,所以我走到前面去了。對了,我可能吃壞肚子了,剛才跟乘務員要了點藥,現在還在廁所呢!」說完這個後,望了望眼前臉色怪異的女子,米貴尷尬地笑了笑。
「啊!要不要緊啊?要不我們送你去醫院吧!」
「不用了,吃了藥,應該沒事了,我還要在廁所呆一陣子,要不你們先下車吧!回頭我再找你們。」
「這樣呀…」張芸一陣遲疑,似乎還和旁邊的張清說明了一下。隨即想起米貴的行旅還在座位上,只好問道︰「啊貴,那你的行旅怎麼辦?沒人看著會被拿走的。」
「這個…要不你們幫我先拿著吧,等我好點再找你們。」
「這樣不大好吧?」
「沒事,里面也只是幾件衣服而已,拜托啦…」想起里面一大包金銀首飾,米貴臉色頓時變得古怪起來,如果她們打開來看,不知道會怎麼想自己呢!
掛斷電話後,米貴望向了女子,這才想起,她還挨在自己懷里,于是問道︰「你好點了嗎?」
「好多了…對了,我叫葉飛煙。」說罷,女子正了正身子,沒好意思再靠著人家。
「我叫…咳咳,我叫米貴。對了,對于我的事,還請你幫忙保守秘密。」
「嗯!你…你剛才用的,是特異功能嗎?」
「哦…算是吧!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遇到這兩個妖物的?」見葉飛煙已經能夠自己坐穩,米貴也在她旁邊坐了下來。只是一雙賊眼,不時地瞄向人家的身體。
雖然有葉飛煙指點,米貴已經幫她包扎好傷口了。但那只受傷的左乳在布條的包裹下,形成一個又尖又挺的奇怪形狀。而布條,只能纏繞在葉飛煙乳球的四周。如今中間那殷紅的小葡萄正暴露在空氣中了。
這模樣,跟那些變態小電影里面的女人何其相似啊!
「嗖~~」鼻子癢癢的,米貴差點忍不住流鼻血了。
見他如此,葉飛煙臉色忍不住微微一紅。慌忙從地上撿起幾塊用剩下的布塊塞進了左乳上,總算勉強遮住了那惱人的春色。
雖然剛才已經被米貴模光了,但那是療傷需要。如今好好地,卻被人注視著,總是讓她無法釋懷。
一陣羞窘之後,她慌忙說起了事情的經過,以轉移米貴的注意。
「是這樣的,這附近最近發生了很多失蹤案件,經過當地警察部門調查,懷疑當中涉及武林中人或有異能的人所為。因此,家族才派了我們過來協助調查。」
「失蹤?」想起凶手一個是吸血鬼,一個是巨蟒精,米貴已經猜到那些人的下場了。
「看來那些人,是被那威廉吸干血之後,再被啊龍整個吞掉的。」
「現在看來,應該是這樣的…失蹤的那些人,除了偶爾有從身上掉落一些零碎物品外,確實什麼線索都找不到。」
「對了,跟你一起過來的人,是你哥哥?」
提起哥哥,葉飛煙神色一暗,點了點頭,道︰「是的,他是我哥哥,名叫葉飛影。」
「他怎麼能丟下你一個人自己跑了啊!」米貴來的時候,正好見到那家伙逃跑,因此對這人一點好感都沒有,忍不住說了這麼一句。
「不關他的事,是我讓他先走的。」
「哦?」
見葉飛煙臉色淒然,米貴認定她言不由衷。但這是人家的事情,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對了,你對那吸血鬼和蛇精的事知道多少?」
搖搖頭,葉飛煙道︰「我們從警方了解到的也並不多,來到這里後,我們也只能守株待兔,一直在暗中守候而已。今天才終于發現了那個威廉形跡可疑,于是悄悄盯上了他們。誰知道,他們是故意引我們到僻靜之處…也怪我們大意。都還不知道對方的底細,便冒冒失失地追了過去。」
「嗯,傳聞吸血鬼的嗅覺非常靈敏,蛇類對氣味和人的體溫更是非常敏感。他們能發現你們,一點也不奇怪。」米貴分析一番後,接著又問道︰「你們當時就交過手了?」
「是的,那威廉…吸血鬼的速度實在驚人,才一動上手,我們就落在下風。考慮到那個啊龍還沒動手我們就已經不敵,于是也不敢多留,馬上轉身就逃了。」
「你們能夠逃到這里,也很不錯了。」
想起剛才見到威廉動手的情況,米貴也承認他的速度確實很快,尋常的武林中人,還真未必是他的對手呢!
至于那條蟒蛇,就更不畢說了,成精的妖怪,能力還能差了麼?要不是自己修為高深,能夠身隨意動,恐怕剛一照面,就要傷在他們手里了。
「不是的…剛開始的時候,那老外的速度還沒有這麼快,那時候我們縱然不敵,在啊龍不出手的時候,我們還能逃跑。但剛剛再次動手的時候,不知道怎麼搞的,他似乎突然之間厲害了好多,我幾招之間就被傷了。」
「哦…難道是因為…天黑了?」抬頭望了望天空,想起傳言中,吸血鬼在夜里實力會變得更強的事來。
「或許吧!」
得知這事發生的過程後,米貴回頭望向那蟒蛇的尸體,起身走了過去。
第一次見到妖怪,米貴對這蛇精相當好奇。來來回回地繞著蛇尸走了幾圈,細細查看起來。
回頭看到那巨大的蛇尸,葉飛煙想起之前的凶險,不禁心有余悸。要不是親眼所見,她怎麼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有妖精。
隨後,又想起米貴竟然連傳說中的妖精都能滅殺,不由得更加佩服起他來。
「奇怪…按照剛才和啊龍的戰斗來看,他的修為實在不怎麼樣,甚至連自己一只手的力量都抵不過,他是怎麼能夠化形變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