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好不容易模黑倒在房間里的床上時,衣物早已經在途中散盡了。
一夜之中,幾經撩撥的米貴早就忍耐不住了。于是,費了點力氣分開那兩條縴細白女敕,卻使勁夾緊自己大腿,調整了一下角度便壓了下去。
「嗚…」
出乎意料,米貴一直以為張芸已經不是原裝了。誰知道,剛剛才插入一點點,竟然就遇到了阻礙。
是錯覺?不是!黑暗中,張芸那極力忍耐痛苦的表情,米貴看得真切,那不可能是裝出來的。那唯一的可能就是…
「啊芸,你還是…」
「不要說…不要問,愛我…用力…」
使勁圈住米貴的脖子,張芸眼中已經蓄滿了淚珠。緊閉的雙目的神情中,似乎有點英勇就義的味道。
她以為黑暗中米貴會看不到,可惜,米貴偏偏不是一個正常人。而且,從剛才沖動之時那狠狠的一插之中,他已經體會到有點不尋常了。
憑借剛才的力度,即便真有少女的保護屏障在,必定也無法阻擋他堅硬金剛鑽進入的。可事實證明,現在他的小弟弟還在外面涼快著。
「難道…」
小心翼翼地用柔勁往下一壓,那無堅不摧的獨龍鑽猶如捅在一張彈性十足的橡皮膜上,除了引發張芸緊張與壓抑著痛苦的輕嘶之外,居然無功而返。
「石女?」
心中冒出這麼一個名詞,讓米貴大大地冒了一滴汗。
「啊貴…愛我…狠狠地愛我…」激烈的痛楚,已經讓張芸被挑起的激情降溫,而今她只是強行忍耐著折磨而已。
一剎那間,憐愛之情油然而生。米貴沒再嘗試強行闖入那個禁地,而是摟著她繃緊的身子,緩緩地吻了下去。
因長時間濕吻而變得紅腫的櫻唇、發熱的耳垂、汗濕的脖子,柔滑而富有彈性的胸器,以及上面那不堪挑逗而突起的紫色葡萄…
張芸似乎知道米貴是心思,卻還是漸漸在他溫柔的手段下,漸漸忘記了緊張,忘記了剛剛那撕裂般的痛楚。
漸漸地,當她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再次火熱起來,而意識,也漸漸迷離的時候,下月復處飄飄渺渺地傳來似灼熱而又似冰涼的感覺。
那是一種完全陌生,並且有別于身體被觸模而產生的快意,卻同樣讓人舒坦的感覺。
「哦…」
不知不覺間,張芸長長地嘆了口氣。可當她完全放松之後,赫然身體又是一緊。因為,她發現米貴那條大蛇竟然已經無聲無息地闖了進來。
「啊~~~~」
一剎那間,空虛完全被填補。完全沒有第一次的痛楚,完全沒有被撕裂的感覺。有的,只是那無盡的快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鏖戰結束過後,張芸猶如渾身散架似的趴在了米貴身上。
她的身上雖然布滿了青一塊紅一塊的淤痕,臉上卻充滿了激情過後的潮紅,以及滿足。
「滴…」
正當兩人相擁而眠,心滿意足的時候,寂靜的黑暗中,竟突兀地響起一串老土的電話鈴聲。
深怕吵醒張芸,米貴急忙揚手將丟在房門外的褲子招了過來,並迅速模出了手機。
「喂…」
「啊貴,你睡了沒有啊?」電話里的,赫然是白蘭那個警察局長。
米貴一陣無語,沒好氣地道︰「你說呢?現在幾點了大姐?三更半夜的,你別告訴我是叫我起床拉尿啊!」
「去死!你拉尿拉屎干我屁事!」看來女警察局長脾氣也不是很好,粗俗的話語月兌口就來。
「我這發生了一件怪事,想找你來看看。」
「有什麼事不能等明天麼?」不知不覺間,米貴的聲音已經大了許多。
剛剛大戰完畢,才一躺下就被人打擾,任誰也會不爽吧?
「明你個死人頭,現在都快天亮啦!」頓了頓,白蘭才又道︰「我們接到報案,XX電影院里鬧鬼。本來以為只是一些無聊人的惡作劇,誰知道問了十幾個當時從電影院跑出來的人,他們都說得言之鑿鑿的,我們是懷疑…」
「XX電影院?哎…明白了,不用查了,那里之前確實有只鬼…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了…有空再跟你說吧…」
米貴開始後悔讓白蘭知道太多了,真是的,有事沒事就知道找自己,以後這日子…他有預感,恐怕再也別想安寧了。
「哼!怎麼好像所有怪事都與你有關啊?」電話那頭,女局長抱怨了一句後,突然說道︰「對了,差點忘記通知你,去西雙市的事情已經批下來了。等我交代完這邊的工作,最遲後天就可以出發了。」
「這麼快?好像才過沒多久吧?」
「那當然,本大小姐要辦的事情,能不快嗎?況且,那邊幾乎每天都有新情況,上面也急著破案呢!」
「……」
「啊貴,怎麼回事?電影院里有鬼?」張芸早就被驚醒,見米貴掛掉電話,馬上抬頭問道。
「哦…你醒了?」在那被蹂躪得紅腫難分的朱唇上親了一下,米貴才道︰「那里確實有只色鬼,不過已經被我抽死了。」
「啊!!色鬼?」想到和米貴在那里瞎搞的情景,張芸臉色還是忍不住變得難看之極。
「呵呵,其實鬼真的沒什麼好怕的,在我面前啊,它就像煙一樣,隨便一口氣就能把它吹散了。」
「可是…我還是怕。以後…以後打死我也不去那里了。」
見她還是無法克服心里面的恐懼,米貴眼珠一轉,道︰「不如這樣吧,听說緬甸盛產玉石,我這次去西雙,看看能不能找到適合的材料,給你煉制一件闢邪的東西。只要戴在身上,鬼見到你也要逃跑了。」
「真的?那你記得了啊…」
「當然…」兩只色手在她充滿彈性的青春上一陣撫模,漸漸地,又探向了那狼藉之地,米貴突然問道︰「啊芸,你那個…」
「嗯…」張芸臉色再次變得通紅,輕輕夾住雙腿作怪的大手後,羞怯地道︰「那個…我那里好像和普通人有點不同…」
「比較結實?」
「嗯!」
「那你以前…和以前的男朋友不是沒有…」
短暫的沉默後,張芸在黑暗之中偷偷看了米貴一眼,這才道︰「我只有和第一個男朋友才…才有過親密接觸…自從那次之後,我才知道自己的體質比較特殊的。」
「這麼說,你和那些男朋友都沒有真正…那個了?」
雖然明白米貴並不是有意,但張芸還是尷尬欲死。捏了他腰間的軟肉嗔道︰「唔…我…我在你眼中,就那麼水性楊花麼?」
「不是啦~!我只是好奇而已…」
世上哪個男人不想自己的女人是第一次呢!米貴之前以為張芸性格比較開放,交過許多男朋友,必定已經不是原裝了。畢竟自己才認識她,對于她過去的事情,也沒什麼好計較的。但如今突然知道真相,卻又感覺有點沾沾自喜的了。
在米貴一邊用手挑逗,一邊不著痕跡的套問下,張芸終于將自己的事情交代清楚了。
原來,自第一任男朋友想要佔有她而失敗後,張芸就知道自己的**天生比較厚實,可能是傳說中的石女了。
自那之後,張芸也曾經在男朋友的勸導下,想過到醫院去做手術。但最後,還是因為羞怯以及心底里的貞潔觀念而沒去成。
怎麼說,她也只是個十幾歲的小女孩,讓人知道她去做那種手術,以後還怎麼見人呢?
而且,按照傳統女性的觀念,初夜都是要獻給新婚之夜的丈夫的。即便如今時代不同了,這個觀念已經在人們的心中非常淡薄了。但誰又願意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一把手術刀呢?
自從拒絕去動手術後,張芸和那個男朋友也很快分手了。再之後,她雖然接二連三交了很多男朋友,但出于自己的這個小秘密,她總是堅守著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線。
或許張芸真的有的本性,即便沒有真正發生關系,她也很享受被男人追求和呵護的感覺。甚至,讓他們身體…
然而,就像米貴給他的批言一樣,張芸的感情生活太過糟糕了,而男人們都不是容易滿足的動物。他們千方百計想要擊倒其他對手,真正佔有張芸。而因此而引發的事端,也是時有發生。
也就因為這樣,張芸雖然和張清同為南瓜大學校花,但她的名聲卻很差。除了那些存心想吃豆腐佔便宜的蒼蠅之外,真正的朋友卻沒有幾個。
「那你怎麼今晚又給了我?」听完張芸的述說,米貴好奇地問道。
「我…還不是你硬要的…」
暈死,這不是天大的冤枉麼?
其實,真的認真去想這個問題,張芸自己也感覺有點迷茫。或許,感情的事情本來就是無法解釋的吧!真要找一個原因的話,或許是因為張清和米貴的親密刺激了她,從而使她迫不及待地要用身體去佔有米貴,好將他牢牢地捆在自己身邊吧!
突然,她想到自己的體質,以及既成的事實,忙挺起上身問道︰「啊貴,剛剛…你是怎麼…怎麼進來的?為什麼我都沒什麼感覺?」
「什麼怎麼進來?不是你開門讓我進來的麼?」米貴促狹地笑了笑,明知顧問。
「討厭,我不是問這個,而是…而是…問你,你是怎麼…那個的啦!!」
「嘿嘿,你是問我怎麼進入你這里是嗎…」
說話間,左手中指已經如一條靈蛇般沒入張芸的雙腿之間。那里面,存在著大量兩人排出的液體,又濕又滑的。
隨著他手指的動作,一陣輕微的「嘖嘖」之聲傳來。黑暗中,實在引人遐思。
「啊…你快停啦…還玩,壞死了…」
笑鬧了一陣,米貴知道這小妖精無法再戰了,于是才罷手放過了她。
等了片刻,直到呼吸平順了,張芸還是追問道︰「快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這還不簡單?第一次我沒進去,第二次,我就加了點力了。你知道電鑽吧?我那個一陣旋轉,就算是保險櫃…哎喲~別別別…」
米貴話沒說完,正在炫耀的金剛鑽便突然受襲,一只滑膩的小手又拉又扯的,不得已之下,只好投降了。
「是這樣的…其實說穿了也沒什麼,你老公我可是練過的,封住痛覺神經,再用真元打通堵塞的經脈,那是輕而易舉啦!然後輕輕一戳…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