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鍛煉的白蘭,身上一點多余的脂肪都沒有,腰肢和長腿,也是最引人入勝的地方。
剛剛已經喝過飲料了,米貴依然覺得有點喉干舌燥。于是,看看左右無人,一只罪惡的魔爪鬼使神差之下,便伸向了正義的女警--想起她的身份,只會讓米貴更加興奮!
可憐的白蘭睡得越發沉穩,臻首微微低垂,米貴已經看不到她的臉部了。也正因為這樣,這家伙更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用手輕輕捻著白蘭那衣領,微微一拉,憑借居高臨下的位置,米貴已經輕易看到了薄衫之下,那米色胸圍了。
「暈…明知道自己小,怎麼不用那些有支架或有厚綿墊的?起碼能撐一撐場面啊…不過,既然是真材實料,那是不是意味著,這里比外表看來更大呢?」
白蘭是一個女警,平日經常要做劇烈運動,因此,內衣也是只選擇舒服、有彈性,並且能緊貼身體的。而且,她那嬌小的椒乳,也因大量的運動而變得結實,根本不會下垂,使用支架形胸圍實在也沒有必要。
看到白蘭的胸圍並不是那種影響視覺的類型,米貴突然有點期待起來。難道,真實內容不如看到的那麼…小?
就在米貴以為無人看到自己齷齪動作的時候,卻忘記了,他剛收回來的兩個徒弟,也是修真呢!
雖然修為並不怎麼樣,但靈識比起尋常人,也是靈敏數倍的。就在米貴的手探向白蘭的同時,坐在身後的陳蜜已經有所察覺了。
側頭對哥哥打了個顏色,陳蜜臉色變得古怪起來。
陳勉也注意到了前排的異常,只是作為男人,他更能體會米貴的心思…有時候看看、模模女人,無傷大雅啊!
于是,他回頭朝妹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聲張。
撇了撇嘴,陳蜜還想說什麼,但那正在實施非禮的,卻是他們兩人的師傅,因此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了。再就是,他們兄妹兩人也搞不清楚米貴和白蘭究竟是什麼關系,真要鬧出什麼尷尬的事出來,日後誰都不好面對誰啊!
米貴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小動作已經落入了兩個‘後輩’眼里,他為了一睹廬山真面目,不得不將咸豬手探向了那層讓男人又愛又恨的胸衣上。
首先,他用無名指勾住外衣的衣領,讓它盡可能地張開。然後,再用拇指和食指輕輕夾住胸圍的上沿再輕輕一拉。
白蘭那胸圍太有彈性了,而她這個女警可也不是白當的。關鍵時候,已經因警覺而猛然睜開了眼楮。
「這…這臭小子,竟然膽敢非禮老娘…」才一秒鐘,白蘭就明白發生什麼事了。
小手握緊了拳頭,就要給他來一記狠的。但隨即,不知道出于什麼心態,卻又遲疑起來…
米貴看不到白蘭表情的變化,還以為對方一無所覺,慢慢用力拉開了胸圍。
「快了…快看到了…」
越來越大的落差,越來越白的肌膚,預示著米貴將要接近真相。也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這家伙忍不住緊張得心髒‘噗噗’直跳,張開的嘴巴不自覺地留下了點點口水。
「要死,這小子竟然…還不罷手…」明明只要‘醒來’,就能制止婬徒的猥褻,但白蘭居然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掀開自己的衣襟。
如果米貴現在能看到她的面龐,必定能夠發現,白蘭那小臉已經紅霞滿布了。
就在米貴一點點拉開帷幕,呼吸停止,就在白蘭心肝狂跳,以為那從沒見過人的部位即將曝光的時候,餐車輪子滾動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他們身邊不遠了。
「草!怎麼遲不來,早不來?」心慌意亂之下,米貴馬上松開了手,然後望向了過道。
但他卻沒想過,白蘭那胸圍彈性那麼好,這一猛然放手,正常情況下必定會驚醒對方吧?
可惜,意亂情迷的白蘭卻沒想到這麼多。她見米貴終于放棄了偷窺,便只猶如全身虛月兌般‘呼’地一聲,放松下來。
但隨即,一股淡淡的失落之情,卻充斥了心間。
「暈死,我在干嘛呀?這家伙要偷窺我,我竟然任由他看,現在還…」偷偷看了看戴在右手中指的乾坤戒,白蘭不由得迷茫起來。
米貴還沉浸于剛才偷窺的快感當中,因此等空服小姐推著餐車離開後,便又馬上將注意力放回到白蘭身上。
因白蘭坐在靠窗的位置,這時候,陽光恰好斜斜投射進來,照在她白女敕的雙腿上,這讓米貴也眼前一亮。
回頭看看沒人注意,便將罪惡的大手伸向了人家的裙子。
要是他知道,他的行為不但當事人一清二楚,就連身後的兩個徒弟也早已經發覺,不知道會有什麼感受?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為免米貴這個師傅察覺後惱羞成怒,老成持重的陳勉在剛開始知道這里發生的事之後,已經關閉了靈識,倒頭裝睡了。唯有他的好妹妹,卻是一直悄悄關注著人家的一舉一動。
再次用手指捻起裙子,輕輕向上一拉。雪白的大腿,便在陽光下反射出驚人的光芒。
寬松而柔軟的裙子極大地方便了米貴的行動,只一下,便將裙擺掀開到腿根位置了。這讓剛剛放下心神的白蘭幾乎暴走。
「該死的啊貴,你有完沒完啊!要是讓別人看到…老娘還用見人麼?」
本來,憑米貴強大的神識,應該能輕易從白蘭略微混亂的呼吸,和告訴跳動的心聲之中,知道對方已經醒來的。但此刻,一心佔便宜的,已經選擇性地無視那些異常狀態了。
換句話說,就是被豬油蒙蔽了心智了。
伸出舌頭在干枯的嘴唇上舌忝舐了幾下,米貴睜大著牛眼,色手激動而小心地放在了白蘭的大腿上,感受著那種致命的觸感。
男人是一種得寸正尺,永遠貪得無厭的動物。很快,米貴便無法滿足單純的將手放在那里了。
輕輕搓動,一種猶如放了爽身粉一樣的爽滑感覺,讓米貴的手毫無阻滯地滑行,即使米貴自己的手心已經因緊張和激動而滲出了汗水,但這卻讓白蘭幾乎忍不住顫抖起來。一絲絲異樣的情緒,也從心底升起。
「天啊,這臭小子,要什麼時候才肯休停啊…」感覺自己渾身火熱起來,白蘭忍不住在心底里吶喊道。
模了幾把,米貴又換了一只大腿,然後又再回頭。如此來回幾下,色手已經漸漸從前面,轉向了內側。
「啊…不要…」那里距離腿根也只有一點點距離了…微微打了個顫,白蘭分明感覺到,有一些什麼東西,已經從那羞人的地方滲漏出來了。
白蘭的反應,總算讓色迷心竅的米貴驚覺起來。
「是已經醒來,還是在睡夢中被模出感覺來了?」有了這個疑問,米貴探出神識,感應了一下她的心跳、呼吸甚至體溫。
終于得出一個驚人的結果--毫無疑問,白蘭早已經醒來!
「她早就醒來,卻沒有阻止我,是因為害羞,還是…嘿嘿,不模白不模,模了也是白模…」
有了這個發現,米貴變得更加大膽起來。在加大了力氣在粉腿內側捏了兩下後,便沿著那誘人的肌膚上行,直接按在了腿根上…
「各位乘客請注意,目的地南寧快到了,請大家系好安全帶…」
不等米貴分辨所模到的是什麼類型的小褲褲,關鍵時刻,飛機廣播卻突然響了起來。這讓處在‘偷情’狀態中的男人嚇了一小跳。
米貴是下意識地抽回了色手,而白蘭,卻也在打了個激靈之後,坐了起來--不知道是被廣播嚇的,還是米貴最後那一下模的?
米貴不敢看白蘭的神情,因此臉一直望著過道的方向,而白蘭,此刻也是臉色酡紅,不敢抬頭。
……
南瓜大學的校園一如既往地寧靜,上午的最後一節課還沒結束,學生們大都還在教室里听著老師枯燥而乏味的演講。
工商管理系的某一個班上,張芸正拿著筆和紙胡亂繪制著什麼。腦海里,卻越飄越遠。
通過那晚那個老外留下的名片,她們已經確認,那個‘古拉’確實是屬于歐洲那家‘西學’服裝貿易集團的人。而且,這個貌不驚人的古拉,竟然是他們亞洲區行政總裁。
對于這個結果,張芸和張清都被驚得無法言表。
就在她們忐忐忑忑,不知道是否該去聯系對方的時候,令人意外的是,那古拉先生居然主動到電視台來找張清了。
經過交談,古拉表示,‘西學集團’願意和張清簽訂十年的合約,讓張清成為他們在亞洲的形象代理。
張清雖然對于能夠遇到這樣的好事而感到歡愉,但是,她並沒有被喜悅沖昏了頭腦。
作為一個演藝事業的新秀,她不明白古拉為什麼會看上自己。而她,雖然有信心贏得接下來的比賽。但一天還沒開始,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心里踏實。
所以,簽約的事情,便暫時拖了下來。
「真不知道啊清怎麼想的,這麼好的條件,要是我早就簽了…」嘴里埋怨著好朋友,張芸有點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但不久後,又因為想起了米貴而心情好了起來。
「啊貴那家伙,還真會鬧呢!之前被通緝,害我們為他擔驚受怕的。而現在,取消通緝,竟然也搞出這麼大的動靜,簡直都成了大明星了。」
不知不覺間,下課時間到了。一些佳人有約又或是肚子正餓的同學,甚至不等老師宣布下課,就迫不及待地收拾起台面上的東西來。
目睹這個場面,老師也很識趣地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