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回頭,秦諾依剛想說什麼,只是在她還來得及發出一個音前,她連忙再次轉身,同時驚叫到,「啊!」
一邊粗喘著氣息,她一邊充滿厭惡的說,「你們……你們怎麼那麼惡心啊,怎麼不怕得病啊。任天行,你簡直讓我想吐。」
是,沒錯,她罵的是任天行,因為,她的身後,此刻正一臉陰冷且邪惡的靠在沙發上的男人正是任天行,只見此時,他的上身的襯衫扣子已全部被解開,而下面褲子的拉鍵也……
咦!想著,秦諾依只覺得渾身一粟,一股惡心的感覺頓時充斥著她那脆弱的胃,她只覺得胃里此刻滿是翻江搗海的難受,于是,她連忙伸手捂著嘴。
真是應了那句話,沒有最惡心,只有更惡心!而任天行這個混蛋加**永遠都是排在更字輩的。
等了一會,秦諾依連忙催促到,「喂,你們的衣服穿好沒有啊?」
只見此時,突然有人從她的旁邊撞了她一下,然後就看到兩個涂抹妖艷的女人眼露凶光的從她身邊走過,嘴里還振振有詞的罵到,「呸,裝什麼清純啊,以為自己是什麼貨色啊,搞的跟真的似的。」
「是啊,看她這身打扮,穿的跟土巴佬似的,就這樣也想出來混。」
看著那兩個女人一唱一合的從門口出去,秦諾依連忙叫到,「喂!……」
只是,她的話還沒說完,門就被從外面關了起來,而那兩個女人也徹底的被隔絕在門外。
惱怒的瞪了一眼門,秦諾依這才轉身過去,只是……
「啊!」再次用手捂著眼楮,秦諾依的語氣滿是無法忍受的憤怒,「任天行,你到底要不要先把衣服穿好。」
「不想看你可以出去,沒人留你。」任天行的聲音中充滿著陰冷與不屑。
好,現在是她要求他,好,她忍!
讓她看是吧,他敢露,她就沒什麼不敢看的。
想著,秦諾依便生氣的放下手,一臉賭氣的看向他那光滑且肌肉分明的胸膛,那麼好的美色,不欣賞白不欣賞,反正看了也不用給錢。
但是此時,被看的人可是不願意了,只听任天行的語氣中仍是冰冷,「看夠了嗎?」
連忙轉開目光,秦諾依的臉上泛起一陣緋紅,丫的,讓她看的是他,不讓她看的也是他,這個混蛋,到底要多難伺候。
只是,她來這里可不是為了要和他討論他是有多難伺候的事的,她來是有目的的,于是,她連忙說到,「任天行,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才願意放過我身邊的人?」
抬眼看了看她,任天行的語氣中滿是冷漠,「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
「听不懂?」秦諾依說著連忙走近他,接著坐到他旁邊的沙發上,一臉別跟我裝算的說到,「你會听不懂?我說是的劉夢瑤,我的朋友。她到底做了什麼,你要這樣對她?我說過,你有什麼怨氣就全都沖著我一個人來就好了。」
「我答應了嗎?」挑了挑眉,任天行斜著眼瞟了秦諾依一眼。
「你……」說著,秦諾依也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好,他是沒答應,盡管她一再要求,但是他從未答應,于是她便妥協的說到,「好,就算你之前沒答應,那我請問你,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會答應?」
看了看秦諾依,任天行用他的目光幾乎是從上到下的將她掃描了一遍。
「喂,你那是什麼眼神,你……」秦諾依說著,心底升起了一陣危險的氣息。
只見此時,任天行卻突然收回了目光,一臉淡漠的看著眼前。
看到他的眼神時,秦諾依的心里卻又是一陣失落,什麼啊,她就那麼讓他不屑一顧?
看著他一直不說話,秦諾依又連忙說到,「任天行你說話,你叫我來不是就為了讓我看你的……‘特技’吧。你……」
只是,在她的話還沒說完時,她卻突然被任天行撲到在沙發上。
「喂,你放開我,任天行,你混蛋快放開我。」一邊掙扎著,秦諾依一邊破口大罵。
只是,奈何她的力氣到底是太小了,只見不管她怎麼掙扎扭動,她的身體都無法挪動一寸。
卻听此時,任天行突然冷冷,且不要臉的說到,「別動,否則我會認為你在試圖勾-引我。」
「你……你想的美。」想到最後,秦諾依只說出了這麼無力的話。
然後,在秦諾依正試圖想各種辦法逃月兌任天行的限制時,只見任天行卻突然起身,又像剛才一樣的坐到了一旁,同時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悲痛的閉上眼,秦諾依狠狠的咬住下嘴唇,她一遍遍的在告訴自己,她是來屈服的,不是來挑釁的,所以……
「好,你說,到底要怎樣你才會放過劉夢瑤和賀成,還有成功?」她的語氣中充滿著顫抖和妥協。
終于,在秦諾依等的自己都覺得尷尬時,任天行終于開口,「你說呢?」
看了看任天行,秦諾依緊緊的握著拳頭,身體也跟著顫抖,「是不是只要我願意,你就會放過她們?」
只听任天行只是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也許。」
「到底怎樣,你才會答應?」秦諾依做最後的抗爭,她要的是保證,是肯定。她不要也許,她不要那模梭兩可的答案。
也許兩個字,她承受不起,劉夢瑤承受不起,她肚子里的孩子更承受不起,所以,她要肯定。
看著秦諾依那一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就勢不罷休的耐力,任天行終于說到,「那要看你能不能讓我高興。」
只是,他的這一句話卻恰恰給了秦諾依致命的一擊,高興?她真的不知道怎樣才能讓他高興,她只知道怎樣才會惹怒他。當然,她知道他所指的是那方面。
點了點頭,「原來這就是你想要的,好,我給。」看著眼前那張充滿邪惡的臉,秦諾依的心里滿是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