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看著眼前那死纏爛打的惡心男,秦諾依憤怒的叫著。
卻听此時,那司機的表情突然拉了下來,接著一臉嫌惡的罵到,「嘿,別給你臉不要臉,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是干什麼的,那麼晚一個人跑路上來晃蕩,你不就是想找個人慰籍一下的嗎,裝純給誰看呢。」
「我讓你滾,听到沒有。」听著那越來越下流的話,秦諾依再次惱怒的吼著。
而此時,卻見那司機卻突然停下了車,接著一邊下車一邊咒罵到,「嘿,我還真不信老子就收拾不了你了,老子今在就要讓你看看,什麼叫霸王硬上弓。」
看著司機突然下車,秦諾依卻有些慌了,現在路上的車本就不多,再加上她到現在也沒弄清楚她這是身在何處,所以……
「你不要過來,否則我就報警了。」這是秦諾依唯一能想到的恐嚇。
「報啊。我看你是沒那個機會。」那司機說著,連忙奪下秦諾依手里的包,狠狠的扔到了地上,一臉婬-褻的笑著。
看著她的包被扔在地上,而她的手機在包里,秦諾依的心里充滿了恐懼,顯然,她想報警或是求救都是不可能的了。
「來吧,你。」那司機說著,連忙上前抱住了秦諾依,接著連忙把她往路的旁邊拉,試圖把她拖到路邊的綠化帶後面。
「啊,你放手,救命啊,救命!」此時的秦諾依只得大聲求救,同時用力的想了月兌開那個男人的挾制。
而只見此時,那個男人連忙伸手捂著她的嘴,一臉威脅到,「你再叫我就殺了你,把老子弄高興了,老子說不定還會多給你一點錢。」
混蛋!秦諾依此時終于知道什麼叫逃了虎口逃不了狼口了,她此時倒是有些後悔從任天行的車上下來了,她想,就算她當時不下來,怕是任天行也不會再對她怎麼樣了,只是,現在後悔已經太晚了。
「啊……啊……」嘴被捂上了,但是秦諾依仍是在試圖叫出聲來,只是任她怎麼用力,她都無法掙月兌這個男人的挾制。
就在此時,就在秦諾依快要被拖到路邊時,突然一輛車在她的眼前停一下來,她的心里也頓時燃起了希望。
沒想到會有人突然出現,那個男人像是突然被嚇到了,動作也有些遲緩,而秦諾依連忙趁著這個機會,用力掙月兌掉那只捂著她的嘴的手,接著用力的在那只胳膊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沒想到秦諾依會咬他,那個男人連忙吃痛的松開了手,接著又連忙想要再次抓住她,只是,在他的手還沒有再次踫到秦諾依時,卻已經被人突然抓住了,同時用力的一扭,給扭到的背後。
「啊!你是什麼人,敢壞老子的好事,你放開我。」看著突然出現的壞他好事的程笙墨,那個男人仍是不死心的咒罵著,只是在他還沒罵的盡興時,他突然覺得背上一陣疼痛,接著便連忙跪到了地上。
看著眼前的程笙墨,秦諾依的淚水再次涌了出來,要不是他及時出現,怕是她現在已經……
面對秦諾依膽怯的淚水,程笙墨的心里頓時充滿惱怒。直到此時,他的心里仍在後怕,他想,若不是他一直跟著,怕是今晚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想著,他更是憤怒的抬腳踢向那個男人,因為吃痛不已,那個男人連忙彎下了腰,滿聲求饒到,「我知道錯了,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遲了。」冷冷的說了一句,程笙墨連忙抬眼看向秦諾依,征求她的意見,「要不要報警。」
報警,想著,秦諾依的心里接連而來的是,若是報警,孟俊顥就會發現她剛才是在騙他,那她和任天行事情就會曝光,而秦母也會知道,所以,「算了,教訓他一下就行了。」
「好,听你的。」程笙墨並沒有多問,只是爽快的答應到。
感激的向他笑了笑,秦諾依的眼中仍含著淚。
「我警告你,要是下次再讓我發現,我不會放過你。」冷冷的警告到,程笙墨又是一腳。
「啊……」吃痛了叫了一聲,那男人連忙應到,「好,我再也不敢了。」
直到這時,程笙墨這才放開他,接著連忙帶著秦諾依上了車,決然離去。
坐在車里,秦諾依一直沉默著,看了看她,程笙墨也不說話。
一直過了好一會,秦諾依才低聲的說了句,「謝謝你。」
扯嘴笑了笑,程笙墨連忙說到,「不用謝,只要你沒事就行了。」
「我沒事,只中受了點驚嚇。」
「那就好。」
接著又是沉默,空氣突然變得詭異。
「你要去哪?要送你回家嗎?」終于,程笙墨問了句。
搖了搖頭,秦諾依連忙說到,「不用了,送我去我的朋友那里,我媽應該早就休息了,我不想吵醒。」
「好。」淡淡的應了聲,程笙墨也沒有多問,只是滿眼深情的看了看秦諾依。
而此時,孟家的水岸豪宅里,孟俊顥正獨自坐在窗口,靜靜的看著窗外,眼中染滿了憂傷。
就在此時,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很輕。
起身過去開了門,只見門外,王晴正站在那里,一臉溫柔的看著他。
「媽,那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讓到一旁,孟俊顥連忙扶住王晴走進他的屋里。
「媽睡不著,猜想你也沒睡,所以就過來看看你。」王楮說著,坐到床邊。只見此時,孟俊顥的床上攤著很多相冊,一本本,一張張,全是他曾經幸福的笑容,而每一張,都有一個女孩子親昵的陪在他的身邊。
「又在想她了。」隨意的翻著相冊,王晴一副心知肚明的說到。
看著那一張張的照片,孟俊顥並不回答,只是,沉默也是一種回答。
「都過去那麼久了,你還是放不下。」王晴仍然說著,語氣中帶著無奈。
「我只是不明白。」孟俊顥說著,像是在解釋,更像是在狡辯。
「不明白就是放不下。」王晴不給他任何狡辯的機會。想了想又問,「今晚來的那個女孩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