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只見金姐連忙玩笑的說到,「哇!好怪的口味。」想了想又說到,「我怎麼覺得,他這像是在找一個相似的人啊。」
「誰?」爵爺說著,眼神中頓時閃著希望。
聳了聳肩,金姐只是一臉無奈的說到,「我怎麼知道。我要是知道,我就是綁也要把她綁來。」
點了點頭,顯然,爵爺對于金姐的話的非常的認同的,只听他連忙說到,「我也有這打算。」
卻听此時,金姐卻連忙嘆了口氣,一副語重氣長的說到,「唉!要是那麼好搞定,那我們的老板大人怕就不用那麼傷腦筋了。怕是啊,他這次是遇到勁敵了。」
「你是說女人?」爵爺說著,一臉的難以置信,仿佛听到火星撞地球一樣的難以置信。
看著爵爺的表情,金姐也突然的給愣住了。只見她一臉疑惑的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頭說到,「當然,如果你認為是男人,我好像也沒有意見。他這個大少爺的眼光,我們一向捉模不透。極品美女不愛,男人?也許有可能。」
搖了搖頭,爵爺表示無語,更是無法猜測。
喝了口杯子里的酒,金姐抬手看了看腕上的那只名貴的表,在看到時間後,她連忙說到,「好了,你慢慢想吧。看情況,現在的範圍似乎又在擴大了,原本只有女人,現在卻被你給加上了男人。膽子夠大的話,你就弄個男人給他送過去吧,當然,如果你不想死的很慘的話。」接著連忙站了起來,一臉不奉陪的說,「我得走了,答應阿飛一起吃飯的,這都已經遲了三個小時了,要不是因為我在金爵,怕是他早就讓人轟平的這里了。」想了想又說到,「對了,找到了那個女人……嗯……或是男人的話,別忘了告訴我,我看我得把我手里的那幫先生小姐們好好的**一下了。」
點了點頭,爵爺算是答應了,「去吧。」頓了頓又連忙提醒到,「對了,提醒一下阿飛,好好打理的一號樓的事,這些天老板的心情沒人敢惹。所以,小心著點。」
「我會的,黑色警報中。」笑了笑,金姐便向外面走去。只見她走了兩步後,卻又回頭笑著說到,「對了,那個姑娘送給你了,免費的。」
重重的嘆了口氣,卻見爵爺只是一臉沒心情的說到,「算了吧,沒這心情。」
看到連黨黨的大哥大都是一臉苦惱的表情,金姐連忙調笑到,「喲,連極品美女都調不起你的味口了,看來這次真的是遇到棘手的問題了,怎麼著你也是堂堂的大哥,不至于吧。」
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見爵爺的只是一臉苦惱的嘆了口氣。
想了想,金姐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于是連忙提醒到,「要不,還有一個人可能幫到你。」
「誰?」
「大小姐,她好久沒回來了。我看這事只有她可以幫忙了,她是唯一可以左右得了老板心情的人,說不定這事,她有辦法。」
聞言,爵爺的眼神也是頓時一亮,于是連忙笑著說到,「對呀,我怎麼把她給忘了。」
提到那個大小姐,只見金姐的眼神突然柔和的很多,想了想又不忘提醒到,「不過,不到萬不得已,別麻煩她。」
「我心里有數。」笑了笑,爵爺也是滿眼的寵溺。
點了點頭,金姐這才離開。
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眼前那浩瀚的燈海,任天行的眼神中滿是落寞,已經找到多少個了,沒有一個可以給他那種感覺的,該死的,他到底是怎麼了?他到底在找什麼?
轉身走回沙發旁坐下,任天行的眼神突然停留在沙發的一處,那個原本深褐的一點此時已經漸漸的變淡,只留下一種淺褐色的污點,看起來異常的礙眼。
同樣的坐在沙發上,爵爺的眼神卻是異常的憂慮,事情一天沒處理好,他的心里就一天的不能平靜,再說了,這可嚴重的影響他爵爺處理事情的高效了。想了想,他便拿起手機,撥了號碼。
電話接通,只听一個輕柔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Holle,爵爺,最近好嗎?」
听到電話里的聲音,爵爺的眼中頓時升起一片笑意,語氣也頓時溫和了很多,「大小姐,在忙什麼呢?」
「噢,剛剛解決掉一個無聊的男人。」電話里女人的聲音充滿俏皮。
笑了笑,爵爺連忙說到,「是嘛,需不需要爵爺幫忙?有需要的盡管吩咐。」
卻听電話那頭的人連忙笑著說到,「嗯,小人物一個,還不需要勞您大架。怎麼了,那邊發生了什麼棘手的事情嗎?」
深深的嘆了口氣,只听爵爺一臉困惑的說到,「是啊,老板最近有些反常。」
只听此時,電話那頭的人連忙說到,「反常?他愛上男人了?」想了想又覺得不對,于是又連忙說到,「不對啊,如果這樣,我倒也覺得正常了。要麼,他愛上哪個女人了?」
听著電話里那膽大包天的打趣,爵爺禁不住的笑了笑,他想,全天下怕是也只有她敢這麼打趣任天行的了。當然,除了他和金姐剛才的那一番背地里的打趣外。
于是便連忙笑著說,「不知道,也許吧。」
卻听此時,電話那頭的人連忙重重的嘆了口氣說到,「好吧,那可真是天大的反常了。」語氣中帶著一本正經。
「所以,你能不能抽個時間回來一下?」爵爺說著,語氣中帶著商量的語氣。
「嗯……」電話里的人似乎還在考慮。接著,突然又傳來一句,「啊,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然後又听到另一個女人的聲音,「噢,沒關系,我沒事的。」
听著像是出了什麼事,爵爺連忙關心的問,「天綺,發生什麼事了?」
「噢,我在電梯門口撞到了一個受傷的人,沒事了,我先掛了。你放心吧,我把這邊的事安排一下就會回去的。再見」說著,電話便被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