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上,秦諾依的心里仍是無法停止剛才的恐懼,抓住包的手仍有些顫抖,只見過此,任天行也坐了上來,看了看秦諾依,只見他突然傾身向她靠了過來。
「你干什麼?!」一聲驚呼,秦諾依的臉上帶著冷冷的防備。
「現在才知道怕了?秦諾依,我警告你,下次你要是再做這種沒大腦的事,看我怎麼收拾你。」伸出左手將她圈在懷里,任天行的臉近在咫尺的出現在秦諾依的眼前,眼神滿是隱忍的怒火。
看著那雙仿佛要將她撕碎的眼神,秦諾依反倒不再懼怕了,而是冷冷的回視著他,毫無感激之情的說到,「我說過,我的事不用你管。」
「秦諾依……」憤怒的說著,任天行突然狠狠的抓過秦諾依的胳膊,用力的抓住,仿佛要將她的胳膊捏碎一樣。
盡管胳膊上傳來的疼痛讓秦諾依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氣,但是她卻依然用一副不屈不饒的眼神回視著他,緊緊的咬住下嘴唇,她的表情中除了倔強,便只剩下冷絕。
看著她的表情,看著她緊咬著嘴唇那一臉倔強的表情,此時的任天行只是恨的牙癢癢,冷冷的盯著她的雙眼,他的眼神中滿是惱怒和淡淡的無奈。
突然,就是秦諾依正冷冷的與他對視時,只見突然,任天行卻突然吻上了她的唇,熾熱的吻里充滿霸道。他只能說,他太喜歡她的唇了,每次看著,他都想吻上去。
沒想到他會突然吻她,秦諾依竟一時愣了神,而等她回過神來時,任天行的唇卻已離開了她的唇,讓她連罵都來不及罵。而此時,只見他再次傾身向她,接著伸手為她系上了安全帶,然後便啟動了車子離開。
他……又吻了她?!
「任天行,你混蛋。」回過神來,秦諾依仍是憤怒的罵了一句。
「待會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混蛋。」看著前面的路,任天行只是一臉無所謂的說到。
聞言,秦諾依卻突然愣住了,他什麼意思?
轉頭看向窗處,秦諾依這才發現,車子開的方向並不是去她家的,于是她連忙說到,「喂,你要帶我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仍是冷冷的說著,他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
慌張的搖著頭,秦諾依連忙說到,「喂,我不去,你快把我送回家去。我要回家。」
完全無視她的反對,任天行只是冷冷的說著,「閉嘴。」
「你……」
混蛋,就會叫她閉嘴。
「喂,任天行,你這是強拐,要犯法的。」想了想,秦諾依只得搬出法律。
轉頭看了看她,任天行只是一臉淡淡的說到,「那就請你先跟我講一下,什麼是不犯法的?或者,你還可以跟我講一下,剛才那三人的行為是不是犯法的,兩者之間,你更願意選擇哪一個?」
「任天行,你怎麼可能這樣,他們是流氓,你怎麼可以跟他們比。」
冷冷的瞥了秦諾依一眼,任天行只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說到,「你不是說我是混蛋嘛,如果這樣,我好像比他們也好不到哪去吧。」
「你……」一時語塞,秦諾依只得憤怒的盯著任天行,恨不得從眼楮里噴出點火,滅了他。
不一會,秦諾依卻覺得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時間後,車子終于停了下來,「下車。」冷冷的命令到,任天行便率先下了車。
坐在車里,秦諾依冷冷的瞥了一眼車子外面的任天行,接著便繼續坐在那里,一臉賭氣的不理他。
「下車,否則,你就在這里坐到天亮。」拉開車門,任天行冷冷的甩下這句話後,便走向了前面的一套復式別墅里。
仍是坐在車里,秦諾依還是一臉賭氣的不下車。抬眼看了看眼前的別墅,她的眼前頓時一亮,不得不說,這別墅建的也太漂亮了,歐式風格的建築,看起來十分的高貴,而不得不說的就是,從別墅的旁邊到後面還有一大片很大的湖。
真的是湖!
看著那片湖,秦諾依連忙從車子上下來,一臉驚嘆的看著眼前這一片平靜的湖水。四周那茂盛的草地,更是給這個湖泊添上了一份生機勃勃的感覺。
抬腳走向湖泊,月色之下,此時的湖泊顯得格外的迷人,月色朦朧中更添一份寧靜安詳,仿佛一個歷盡滄桑的老人,任你大風大浪也激不起他半尺波浪。
一直靜靜的站在那里,靜靜的站了不知多久。突然,一聲車子的剎車聲拉回了秦諾依的思緒,回頭看去,只見此時,任天行的那輛黑色蘭博基尼的旁邊,突然又停了一輛車,而此時,從車里下來的人卻讓秦諾依不禁滿心的訝異。
「白院長。」輕輕的呢喃聲,秦諾依連忙走向他,一臉疑惑的問到,「白院長,那麼晚了,您怎麼來了?」
看到秦諾依,白院長卻並沒有半點的訝異,只是一臉平靜的說到,「噢,是任總裁讓我來了,說是很急,所以我就立刻過來了。」
「任天行?」秦諾依說著,不禁更加的疑惑,這麼晚了,任天行讓白院長親自跑來干什麼,而且還說很急,難道……
不會吧,難道是他剛才打架時受傷了?
「他,他是不是受傷了?」看著白院長,秦諾依突然一臉緊張的問到。
盡管她說過,她要恨他,但是,想到他也是為她受得傷,所以,她還是忍不住的擔心起來。
搖了搖頭,白院長一臉什麼也不知道的說到,「我還不知道,我看還是先進去看看吧。」
點了點頭,秦諾依連忙陪著白院長一起走向屋里。
只是,就在秦諾依滿心擔憂走到屋里時,她卻看到,此時的任天行卻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品著紅酒,那表情,要多享受就有多享受,根本看不了來受了一點傷的樣子。
「任天行,你沒受傷?」走了過去,秦諾依一臉生氣的說著。敢情,是她多慮了,人家現在甭有多享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