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由于做賊心虛,秦諾依的臉再次一片緋紅,只是,她仍是連忙否認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呢?」周天綺說著拿起她的手機舉在秦諾依的面前,接著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說到,「你看一下你這里。」
看了看手機屏幕上她的面容,秦諾依的眼神突然定格在了她的脖子里,「啊……!混蛋!」叫罵一聲,她便連忙轉身跑向樓上。
看著秦諾依的背影,周天綺連忙一臉興災樂禍的笑了笑,接著在後面添油加醋的叫了句,「喂,動作快點,要開席了。」
听著身後周天綺這意有所指的話,秦諾依的怒火不禁更加的狂燃,伸手推開門,她連忙說到,「任天行,你混蛋。」
而她眼前,只見任天行正躺在床上,一臉疑惑且無辜的看著她,「怎麼了?」
「怎麼了?」秦諾依說著走到床邊,指著自己脖子里那紅紫的痕跡說到,「你看看你干了什麼好事,你讓我怎麼見人啊,下面那麼多人,你……」
笑了笑,任天行連忙從床上坐了起來,一臉假惺惺的說到,「來,我看一下。」只是說著,他便又要秦諾依的嘴上啄了一下。
「你……」推開他的手,秦諾依便是一臉的憤怒,「可惡!」
知道秦諾依真的生氣了,任天行便連忙哄到,「好了,別生氣了,不就是一個吻痕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沒什麼大不了的?」看著他,秦諾依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這叫沒什麼大不了的?下面有那麼多人,尤其還有程笙墨和孟俊顥,她這樣子下去,讓他們怎麼看,怎麼想啊。
天啊,這……
「啊……啊……啊……」想著,只見秦諾依突然哭了起來,她不要見人了。
「好了,怎麼就哭了。」看著她的眼淚,任天行連忙將她拉入懷里,柔聲哄到,「好了,要不,找張創可貼把它貼上。」
仍是哭著,秦諾依一邊將大把大把的眼淚抹在他那名貴的襯衫上,一邊說著,「那別人問了要怎麼說啊。」
「嗯……」想了想,任天行便說到,「就說是被蚊子咬的。」
破啼為笑,秦諾依沒想到任天行會把自己說成蚊子,要知道,他這種死鴨子嘴硬的家伙,是別想他說一句軟話的。
伸手拍著他的胸膛,她連忙嬌嗔到,「你們家十月份還有蚊子啊,這根本沒人信啊。」
「那你要怎麼辦?要不,你吻回來。」任天行說著便揚起他的下巴,露出他那結實**的脖子,凸起的喉結不自覺的輕輕的顫動著。
見過冷漠的他,見過絕情的他,也見過狠戾的他,但是卻從沒有見過今天這樣子幽默風趣,充滿直率的他,想著,秦諾依不禁笑了笑,心里一陣暖暖的感覺。
听到她笑了,任天行這才將頭低下,一臉寵溺的說到,「好了,不生氣了。」
轉身背對著他,秦諾依仍是故作生氣的說到,「誰說的,我很生氣。」只是眼底是藏著笑意。
「好吧。」嘆了口氣,只見任天行拿起床頭的手機,撥了個號碼。
「喂,你干嘛。」
抬眼看了看秦諾依,只見任天行半真半假的說到,「誰讓你不理我,那我就去找別的願意理我的女人啊。」
「你……」就在秦諾依正準備憤怒的指控一番時,卻听任天行對著手機說到,「喂,上來一下。」說完便放下手機。
「你是打給天綺的?」看著他,秦諾依連忙問到,表情中透著尷尬。
「要不,你以為呢,我還真的打給其他的女人嗎?」笑了笑,任天行一臉的高興,看來,她是很在乎的。
「誰知道呢。反正你的身邊從來不缺女人。」撇了撇嘴,秦諾依一臉吃醋的表情。
「喂,吃醋啦?」低頭看著她,看著她那充滿醋意的表情,任天行一臉的喜悅。
「誰說的,我才沒有。」再次轉過身,秦諾依仍是嘴硬的說到。
所以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們,這兩個都是死嘴硬的家伙。
從身後抱住她,一聲呢喃從她的耳邊傳來,「我保證,以後我的身邊絕不會再有其他的女人了,除了你。好不好?」
笑了笑,秦諾依的心里滿是幸福,將頭靠在他的肩頭,她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轉臉親了親她的臉頰,他的眼中滿是柔情。
「喂,喂,喂,我數三聲,等我手放下,我不希望再看到不該看的了。」門口,周天綺正一只手捂著眼楮調侃到。
笑了笑,任天行只得放開秦諾依,對著門口說到,「好了,放開吧。」
放下手,周天綺連忙一臉笑意的說,「這才差不多。對了,請問天少傳招我上來是什麼事啊?」
「想辦法,把這個遮了。」任天行說著,指了指秦諾依脖子里的吻痕。
而此時,卻听周天綺一臉的不配合,「為什麼要我遮啊,又不是我弄的,誰弄的誰想辦法。」
「我……」看著周天綺,任天行也是無話可說。而一旁,秦諾依卻是一臉的緋紅。
終于,看著任天行無話可說,再看著秦諾依恨不得打個老鼠洞鑽進去的表情,周大小姐終于肯放過他們了,「好了,等著。」說著便轉身出去了。
不一會,只見她拿著一條絲巾從門口走了進來,顏色正好和秦諾依里面那件襯衫相搭。
只是,要說任天行的技術也真是高,偏偏吻的地方是遮不住的,于是乎,一直用各種系法,秦諾依也無法完全的遮住脖子里的印痕,而一旁,那個罪魁禍首卻只是一直在興災樂禍的笑著。
斜眼瞥了他一眼,就在秦諾依剛準備諸多指責時,卻听樓下,周天綺的聲音突然響起,「喂,哥,快下來,夜惜來了。」
夜惜,听著名字,秦諾依的心里頓時出現的兩個字就是︰女人。
看來,真如她剛才所說的,任天行的身邊從來不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