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就是因這個女人?」伸手指著秦諾依,于婉婷一臉的不甘。
抬眼看了看秦諾依,任天行並沒有說話,不承認也不否認。收回目光,他仍是一臉冰冷的走向外面。
「我求你了,別走。」伸手拉住任天行的胳膊,于婉婷一臉的祈求,那種最卑微的祈求。
「放手。」看都不看她一眼,任天行的語氣異常冰冷。
「我懷了你的孩子。」突然,于婉婷宣布這驚天新聞。
「拿掉。」仍是不去看她,任天行冷面無情的說到。
看著任天行,秦諾依一臉驚愕的表情,拿掉?他怎麼說的那麼輕松。
而此時,于婉婷也是一臉絕望的表情,「那是你的孩子,你一點也不心軟嗎?」
終于,任天行終于回頭看向于婉婷,而就在于婉婷以為她的計謀奏效時,卻听任天行只是更加狠戾的說到,「因為,你不配。」
冷冷的說完,任天行便甩開于婉婷的手,一臉絕情的走向外面,在經過秦諾依身邊時,他竟然看都不看她一眼。
看著從眼前冷漠而過的人,秦諾依只覺得一陣刺骨的寒意從在心底蔓延,想到任天行那句‘你不配’時,她的身體更是不自覺的顫抖著。
是啊,她不配,于婉婷不配,她也不配,她沒有資格被他愛,沒有資格愛他,更沒有資格懷上他的孩子。
努力的控制著的呼吸,她緊握著拳頭,當指甲深深刺入掌心時,她卻感覺不到一點疼。
或者說是,再疼也比不過她此時的心疼。
他就那麼狠心,即便那是他的孩子,他也那麼狠心。
所以,她一定不能告訴他,對,一定不能讓他知道。
任天行走了,留下三個女人,其中兩個是被他狠狠的傷害過的,另外一個,也曾經間接被她傷害過。只是,女人于他,他從不心疼半分。
任天行走後,于婉婷的目光便一直停留在秦諾依身上,看著她,她滿臉的笑意,有興災樂禍,有得意,有嘲諷,甚至是同情,「哈哈哈……原來,你對他也不過如此。哈哈哈,笑死我了,一直以來,我都以為你對他來說是不同。」
「哈哈哈,哈哈哈……」接著,于婉婷便更加大肆的笑了起來。
看著于婉婷的那嘲諷的笑容,看著她那近乎瘋狂的笑容,秦諾依只是看著,若她想笑,她讓她笑。
而且,她想她是該被嘲笑的,因為,她也曾一直自以為是的以為,她對任天行來說是不同的,盡管他曾經那樣坦白的跟她說過,他只是在玩她,他和她之間只是一場報復的游戲。但是,她仍是那樣自以為是的認為,他的那些話全是假話,全不是發自他真心的話。
但是今天,他信了。因為,任天行這個人從來都是無情無心的,對她,對他曾經身邊的所有女人都是。
「你笑什麼,不準笑。」看著秦諾依那異常的表情,劉夢瑤連忙跑過來,試圖阻止于婉婷再繼續笑下去。
「哈哈哈,真可笑,可憐的女人啊。」躲開劉夢瑤,于婉婷仍是拼命的笑著,那笑聲仿佛停止不了似的。
「我讓你不要笑,你听到沒有。」伸手捂著她的嘴,劉夢瑤一臉憤怒的說著。因為此時,秦諾依竟突然也笑了笑,那笑容仿佛從陰間傳來,給人一種毛孔悚然的感覺。
「依依,你怎麼了,你沒事吧。」放開于婉婷,劉夢瑤連忙跑過來扶著秦諾依,一臉擔心的問著。
仍只是淺淺的笑了笑,秦諾依並沒有說話,而于婉婷卻愣在了那里。
「她瘋了,她瘋了。」指著秦諾依,于婉婷突然又是一臉控制不住的得意,「哈哈哈,她瘋了。」
「你他媽才瘋了,你他媽給我閉嘴。」狠狠的瞪了一眼于婉婷,劉夢瑤的表情中充滿憤怒。
「哈哈哈,她瘋了,她瘋了。」而于婉婷卻只是一直說著,那高興的笑容,仿佛是看到天上下金子一樣的興奮。
不再理她,劉夢瑤連忙看向秦諾依,一臉擔心的勸到,「依依,你別听她的,你別理她,你听到沒有。」
「我沒事。」深深的嘆了口氣,此時的秦諾依突然恢復正常。
「啊……」長長了舒了口氣,劉夢瑤一臉放心的表情,「天啊,你嚇死我了。」
「放心吧,我沒事。」安慰的說了句,此時的秦諾依顯得異常的冷靜。看了看眼前不遠處那仍在笑的于婉婷,她連忙問到,「于婉婷,你為什麼要發那篇報導?」
「報導,對,你是強-奸犯的女兒。」說著,于婉婷又笑了起來,「你是強-奸犯的女兒,所以,他不會愛你的,你沒有資格和他在一起,你沒有資格,只有我才有。」
「你有個屁。」憤然的罵著,劉夢瑤一臉鄙視的看著于婉婷,「你以為你這樣就能拆散他們,我告訴你,你想的美。」
「你沒有資格,你沒有資格,強-奸犯的女兒,你該去坐-牢。哈哈哈,對,你該去坐-牢。」伸手指著秦諾依,于婉婷又笑了起來。
看著于婉婷那高興的近乎興奮的笑容,秦諾依突然愣住了,她不會……
而面對于婉婷的撤潑,劉夢瑤卻是滿心的憤怒,「你他媽瘋了,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做一件傷害依依的事,我要你好看。」
「妖妖,別說了。」拉住劉夢瑤的手,秦諾依一臉驚愕的看著于婉婷。
以為秦諾依又善良泛濫了,劉夢瑤連忙勸到,「依依,都到這個時侯,你還心軟,你沒看到這個女人有多可惡,她根本就是個瘋子。」
「她好像真的瘋了。」看著那個面帶笑容,眼神渙散的于婉婷,秦諾依突然有些害怕。
她不會逼瘋一個人吧。
「啊?」此時的劉夢瑤也連忙仔細的看向于婉婷。
「你看她的眼神,還有她的笑容,她會不會……」秦諾依說著,不敢再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