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笑話,到了大理寺,還想活著出去?真是痴心妄想。」
不管那當官的笑了,連那些衙役都笑了。
眾所周知的,進入大理寺的犯人,基本就是定了死刑的,怎麼可能出的去呢。
衙役的棍子,再次重重的落下,一下下的打在她的後背上,胳膊上,慢慢的,她身上忍受不住。
但她咬牙堅持著,開始頭暈目眩,「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哼,看你還口出狂言,簡直是目無王法,皇室豈是你這等小輩能挑釁的。」
那當官的一看她吐出的血,不解恨的大罵著,自到大理寺當官以來,無人敢對他大吼大叫。
就是王孫貴族看見他,都會阿諛奉承,給他上禮,漸漸的,造成了他現在的性格,貪婪、勢力。
「就你那賊眉鼠目的樣子,快倒霉了你。」
她將嘴里殘余的血和吐沫的混合液吐了出去,看著他說的話,嘴角扯了扯,嘲笑的諷刺著他。
「來人,將她往死里打,本官就不信,治不了一個刁婦。」
那些衙役,听見他的話,再次將那棍子狠狠的往她身上砸去。
「住手。」
一個細細的嗓音阻止了,那些衙役,而她沒等看清是誰。
就眼前很模糊,一點點的,讓她暈厥了過去。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傻眼了,這又是什麼情況?
只見,那上面,是白色的紗幔,從屋頂,一直垂落在地上,包圍了她睡的整個床。
身下的床也很是柔軟,她歪著頭,往那紗幔外面看去,一看,嚇了一跳。
「哎呦」
她這一動可不得了,渾身像散架了一樣,疼的她呲牙咧嘴的。
「王妃,您醒了。」
就因為外面的人,才讓她驚訝的動了,然後傷口才疼的。她沒好氣的白了她一樣,沒回答。
只見,就一個女子恭敬的站立在那紗幔之外,其余,黑壓壓的跪了一片,少說也有十人。
「王妃,您身上有傷,請勿動,不然王爺會責怪下來的。」
那女子看她的態度,並未生氣,依然是一副平淡的聲音和她說著話。
嫣兒听見她的話,比較慎重的將頭轉過來,面對著她,雖然隔著一層紗幔,也能讓她感覺到,她身上不同的氣息。
「王妃?我不是王妃,別那麼叫我,不願意听。」
她表示了嚴重的不滿。就那個該死的男人,她才不要做他的王妃,他不配。
那個該死的男人,都不等她說話解釋,就將她壓入大理寺,哼,這個仇她記下了。
「是誰惹王妃不高興了?」
正在這時,一道迷人的聲音傳入到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