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些都是大男人,來處理女子的傷口,他們在場,可是很不方便的,骨濟將他們都推了出去,而他也走了出去。
時間很緊張,一分一秒的過去,屋里,連嫣兒都驚訝的頭上冒汗,雙手還在自作鎮定的在那里,幫她處理傷口。
為什麼?因為翠兒傷的太重,居然都見了骨了,胳膊,腿上,多處刀傷,劍上,包扎後,渾身都是白色的布。
「宮主,可以了,派人去抓藥吧!」
那個大夫並沒有露出緊張的神情,而是將一個藥方交到了她的手上,眼神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隨即轉頭,繼續在那里,看著翠兒。
他不是因為別的,而是他第一次見這位新接任的宮主,他每日都是在藥居里,閉門不出,在那個獨立的小院,成一番天地。
他,張離,是殺手門的大夫,但不參與內部事情,都是處理大家的傷勢,這次,他听說前任宮主死了,他只是遠遠的目送,並沒有出行,不要說他冷血,這是他從小,就被人灌輸的思想。
凡是接近他的人,都會必死無疑,所以他從不能接受,到現在的接受,一直孤獨的守在那片小小的天地里。
他的師父,也是教會他的本領後死去的,他認為是他方的,所以他被前任宮主撿回來後,他便封閉了自己。
她接過藥方,交給外面的人,讓去抓藥,而她回來後,才看他的長相,只見此人,白白女敕女敕的臉,柳細的眉,紅潤的嘴唇,頭發都在頭上綁了一個髻,雖然長相普通,但是他很白,貌似有些不正常的蒼白。
他感覺到她的目光,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收拾著自己的那套醫用工具,然後話也不說,就離開了屋子。
她看著他,額,很拽的一個人呢,從進來到出去,總共說了不到三句話,比她還牛X啊!
骨濟走了進來,緊緊的攥著妹妹的手,眼楮一直盯著妹妹的臉,把她一個大宮主晾一邊了。
她沒有說什麼,而是走出去,看著外面還在擔心的眾人,她這一刻,看見了他們眼里的那抹寂寞與無助。
「好了,大家也看到了,翠兒出事了,說明大家的實力還不夠,只有實力提高了,我們的危險才會降到最低,明天開始大家要振作起來,我陪著大家一起訓練,都散了吧。」
她看著他們,她沒有忘記,她的娘親被程國的皇上抓走了,翠兒受傷了,而他們這些日子沒出任務,若是出任務,怕也是有受傷的。
她不要再看到有人死亡,有人受傷,所以這一刻,她才想起來,他們太弱了,還需要再強大起來。
大家不知道她的娘親被皇上劫走了,而第二天,大家一夜都很興奮,有宮主陪著訓練,他們自然是高興的,而另外一點,就是大家都想看看她的實力。
到什麼時候,都是要憑實力說話的,以強治強,弱著,自然對強者俯首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