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凝望,誰也未曾先誰一步移開視線,仿佛一旦移開便意味著慘敗一般,那金色面具的男子或許還好,只是視線輕移,並無多大的動作,倒是墨琉雲這般不服輸的昂首挺胸,脖子怎會不酸,別說她了,就連那尾隨她身後跟出來的盧魎將軍都不止三次揉脖子了,這兩人到現在還這般不清不癢的對視著,莫不是此刻實為戰場,不明事理的人大概還會將他們誤以為是久別新婚的情人呢。
就這兩人這般不知時辰的「深情對望」想不讓人誤會都難。
就在墨琉雲即將敗下陣來之際,那烽火台上突然跑來一一小廝,附耳在那男子耳畔說了些什麼,男子回首再次看了她幾眼便轉身離開了。
墨琉雲在心中微嘆一聲,方才收回視線,勃頸上意料中傳來酸痛感,還不待她調養健全,對面那緊閉的城門「轟」的一聲打開,接著一身黑袍裝的粗神秘老人跨馬走了出來,身後是手拿長槍的士兵。
而隨著那老人的接近墨琉雲顯然感受到了一種強悍的威嚴,空氣中隱約彌漫著萎靡的氣味。
來不及回頭,便喝道︰「老頭,不想全軍覆沒的話,立馬帶著你的人回城」
而後,便是一生輕吟︰「駕」墨琉雲揮鞭朝著那黑袍人奔去,盧魎將軍愣了愣,隨後似才想起她的話,似是為時已晚,「砰砰砰」的,毫無招架與防備的士兵接連倒下,所有人都是見鬼般的變換著臉色,盧魎更是立馬調轉馬頭喝道︰「逃!」
加上百花谷境內的人,盡數宛如那散去的潮水一般退回了城中,大門緊閉。
盧魎將軍也不是無情之人,進城後立即沖上了烽火台,看到便是一紫一黑兩個對峙的身影,那邊的情況與他們這邊相差無幾,士兵盡數退下,只留下那黑袍老者一人。不過死傷卻遠遠比他們這一邊要來的慘重的多,幾乎是近半,而她們這邊竟然只有不到十人,老家伙都有些懷疑那些禿嚕要人多額用意了,這究竟是在殺他們還是在自相殘殺啊!
距離太遠,听不到那邊兩人在說些什麼,急的這家伙滿頭冷汗。
丫頭即使手段在怎麼高超也畢竟是太年輕了點,輕敵是必然的,而對方派遣出來的顯然是以經驗老到的老者,而且還是那擅使毒擅下降頭的「巫師」,兩者一相比較他們這邊明顯沒優勢了。
這可如何是好!
想必盧魎將軍的焦慮,墨琉雲卻顯得平淡的多,畢竟對于她來說最可怕的是那暗中使壞的黑手,這人既然現身會見,就少了她太多的顧忌。
︰「敢問先生,我若要見你禿嚕二皇子是否還需要些什麼證明?」
鎮定如一的聲音響起,黑袍下的老者先是未言一語,但那黑袍下的唇角卻是上揚了些許。
良久後方才昂首,立即墨琉雲便看到一張堪比五年前初見︰「百花」時的臉。
又是一個被毒素反噬的毒師。
老者沙啞滄桑且令人驚悚的聲音緩緩傳來︰「你這女娃倒還機靈,竟然知道就再次亮出你的底,讓老夫好生瞧瞧,你這小娃究竟有何資格覲見我國二皇子」
「那麼,毒姬冒犯了。」
語畢,墨琉雲松開了韁繩,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下抬起紫袍下的雙手,再從腰間掏出一泛著寒光的劍刃「咻」的一聲,右手執肩對著左手手腕劃去。
快,恨,準,本人也是連眉頭都為皺一下。
「丫頭!」烽火台上的盧魎將軍一驚,若不是有士兵的攙扶險些就摔到了城下。又急又氣的對著一旁隨著琉雲從百花谷出來,看到此景眉頭都未皺一下的男人們暴吼︰「這丫頭究竟想看啥,俺請她來是幫俺解毒,渡劫的,她…她…她咋的還開始自殘了?!!」
以肥頭大耳,手中拿著擊退正啃得香的男子百無聊奈的抬頭支吾不清的道︰「將軍別急,我家老大正在給您渡劫呢」
「渡劫………渡劫,她為啥傷害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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