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踫。」一槍射中那名混混的頭部,白花花的腦汁混著鮮血流下了下來,倒在地上的時候,那名混混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那名中年人看到年輕人手中不但有槍支,而且槍法非常正確的時候,他也開始有些害怕了。趁年輕人在踩那些倒在地上的那些混混的時候,他立刻躲開到一旁,然後向密室走去。當聶少軍將倒在地上的混混都一腳踩死後,他抬頭向前面看去,發現已經有十多支各種雜牌槍支對準他,更重要的是,他感覺到暗中已經有阻擊手在暗中對準他。聶少軍對于那些混混並不害怕,他感覺到能夠威脅到自己的就是那位藏在暗中的阻擊手。
「開槍。」中年人對著旁邊拿槍的混混說道。聶少軍越多活一分鐘,他也就越感覺到害怕。特別是看到聶少軍踩死那些倒在地上的混混的時候,雙眼一眨不眨,簡直比自己平時殺人的時候,還要害怕。
「踫。」
「踫。」……
一顆顆子彈向聶少軍的方向飛去,只是他已經快速躲閃到一旁的大花瓶,他知道,如果自己還沒有給自己的未婚妻和母親報仇,自己是不會死去的。
「踫。」聶少軍躲著的那個花瓶被那位藏在暗中的阻擊破,碎了一地。這個時候,聶少軍已經知道那名藏在暗中的位置。所以他拿起那支仿真槍邊向阻擊手的方向射去,邊向旁邊一個混混走去。當他控制住那名混混後,拿起槍支帶著那些拿槍的混混射去,頓時那些拿槍的混混不是痛苦地倒在地上,就是直接去地獄。
而就在聶少軍沒有注意的時候,藏在暗中的那名阻擊手的一顆子彈已經射中他拿槍的右手臂,右手臂的鮮血立刻染紅了他的衣袖,而他的手中的槍支沒有拿穩立刻掉在地下,聶少軍沒有理右手臂,而是急忙用左手拿起那支槍支,然後繼續向那邊的混混射去。而直到聶少軍手中拿著仿真槍的子彈都打完了,他仍然沒有將那些混混都殺完,而是有更多的混混向他不斷地涌來,他知道就算自己這次把口袋中那盒一百發的子彈全部射進那些混混的心髒里,仍然沒能夠將最後的凶手殺害。這一刻,聶少軍知道如果不離開這里,肯定會死在這里。可是,自己不甘心,自己一個堂堂正正的中國特種兵,居然會死在一群混混手中,而自己仍沒有為自己的未婚妻和母親報仇。
「快射死他,把讓他跑了。」中年**聲地對著那些混混說道。從這名年輕人不甘的眼神中,中年人也就越加害怕,因為如果這次沒有殺死他,他還會找他的。在中年人說完那句話後,那些子彈射向聶少軍也就更加猛烈了。
聶少軍邊扶著那名中彈死去的混混向外邊走,邊向浦東幫總部的外面走去。由于,聶少軍只是進到一樓的中廳,所以他很快向外面走去,只是在他剛走出門口的時候,聶少軍的左腿中了那名藏在暗中的阻擊手的一槍。頓時,讓那少軍走起路來,又痛又麻。但是,他還是快速地向旁邊的建築物走去。雖然走起路來,一拐一拐的。後邊拿著槍支追趕的混混發現聶少軍走進附近的建築物時,追到里面的小道的時候,就發現聶少軍不知知道哪里去了?
「看地面有沒有有鮮血的痕跡?」中年人看著那些惘然的混混說道。當他們拿著大燈照向地面的時候,雖然那些血漬不是非常明顯,但是仔細一看,果然還是看到地面一絲絲的血漬向通向小道的另一邊。
「繼續追。」中年人繼續說道,然後發動附近更多的混混來追趕那名年輕人,現在他的手臂和大腿都中槍,不要說打架,就是逃跑也非常困難,所以他並不擔心那些混混的安全。
在黑色的夜晚下,沿著那條小道的另一邊快速地走去。當沒有看到那些混混的時候,他咬咬牙,從衣服上撕開兩塊布,用嘴和左手艱難的抱扎兩個傷口。他知道,等自己找到安全的地方後,必須馬上將那兩顆子彈挖出出來,要不傷口感染,也就非常難以處理了。
兩年沒有回來上海,而且上海每一天都在發展,都在變化。聶少軍根本就不熟悉上海的地形,他只能不停沿著那些黑暗的小道逃跑。而他無論走多遠,還是听到後邊越來越多人向他走來。剛開始,有些奇怪,但是看到自己手臂流出的血,他就知道為什麼那些混混能夠知道自己的路線。聶少軍只好停下來,從衣服上又撕開了兩塊大布,將自己的手臂的傷口和大腿的傷口緊緊抱住,直到發現沒有血在滴下來的時候,他才快速地向小道走去。
聶少軍在那些建築物下,沿著那些小道不知走了多遠,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只是他感到頭已經開始有些暈了。他知道自己因為失血過多而造成的,只是他仍然堅持走出那些小道,向外面那條大路走去,然後準備攔住一輛車,離開上海再做打算。只是,當他剛剛出到大路不遠,還沒有扶住旁邊的那棵大樹,他就倒在樹下,朦朦朧朧當中看到一名年輕人下車,然後向他走了過來。
華楓出到學校大門後,發現外面的大路雖然還有路燈照著,但是只是偶爾經過幾輛車而已。當他快速離開交大,來到上次吳琳中毒撞車的地方的時候,他向那棵樹看去的時候,正發現有一個和班主任年齡差不多的中青年人倒在那里。本來,自從在山崖上出事後,華楓就不想再像以前那樣多管閑事。只是,看著那名臉色蒼白的中青年人的時候,華楓還是停車下來,然後向那名中青年人走過去。當華楓還沒有走近,就聞到了一股非常強的血腥味。看到他身上都是鮮血的時候,華楓嚇了一跳,特別是被中青年人抱扎的手臂和大腿,那些血幾乎要脹破那兩塊血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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