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華楓扶著龐金融出來,正看到朱大腸旁邊圍著上百人在牢房門外。不用看,都知道這些都是黑豹幫的成員。只是,華楓有些奇怪了,這麼大一個幫派,這麼龐金融他們還能夠被其他人欺負。而這個時候,其他黑豹成員才知道原來老大是在等這個不倫不類的年輕人。雖然,他們的內心不服氣,畢竟從沒有老大會等著一個無名氏。但是,現在老大在這里,自己也就只能等在這里,要不到了飯堂,還不是被其他幫派的犯人欺負。
「華先生,我們一起走!小丁你去扶住小榮。」朱大腸滿臉笑容地說道,現在只要和華楓在一起,那麼華楓也就不能獨身其外。甚至,現在朱大腸那尊敬的表情,在其他人看來,眼前這位年輕人才是黑豹幫的老大。所以說,表面上朱大腸只是一個粗人,但是無論怎麼樣都可以看得出來,對方決不是像他表面上那樣,而是一個粗中有細的黑道人物。那位被朱大腸叫住的光頭年輕人,不樂意地向華楓和龐金融走了過去,畢竟平時他最看不慣就是龐金融這種瘦弱無力的人,就是加入黑豹,也只是拖累黑豹的實力而已。但是,老大的話,他不能不听。
「不用了,我來就行了。」華楓看著那位光頭年輕人說道。在他還沒有走近,華楓就聞到他身上那一身吸煙味,讓華楓和龐金融都不禁皺眉。當然,如果是平時,龐金融當然不敢怎麼樣。這個時候,光頭年輕人卻是不知到底听誰的話好了。直到朱大腸招手讓那名年輕人,那名光頭年輕人才回到原來的位置。不過這個時候,黑豹幫上百幫會成員,這個時候才開始真正認識到華楓在黑豹幫的身份。
華楓一邊扶著龐金融,邊和其他幾位認識的獄友穿著解放鞋向北飯堂走去。當然,華楓和幾人,還有朱大腸,都被黑豹幫的其他成員圍在中間。華楓對于這些沒有什麼反應,當然他也知道,朱大腸是一心要把他拖下水。本來華楓對于監獄黑幫的爭斗,他真的不感興趣。但是,現在監獄里認識了幾位好朋友,如果自己出去,當然也要好好為他們找到一個好環境,以後沒有其他犯人能夠其他他們。
「華先生,看到沒有,那邊那位中間走路的那個就是三大黑幫之人火龍幫的老大童鑫。本來以他的實力,能夠保護自己已經很不錯了。但是,他家里有錢,所以很多犯人都加入他們幫會。」朱大腸指著右手邊一個被上千人圍在中間的光頭年輕人說道。華楓向朱大腸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個年輕人,雖然同樣是一個穿著囚服的光頭年輕人,但是他臉上那囂張的表情,似乎走路的時候,雙眼都是朝天。手中拿著一支雪茄香煙夾住雙指之間,時而深深地吸一口,讓旁邊的那些犯人都羨慕不已。而他脖子上,還有手指上,分別帶金燦燦的頸鏈,戒指,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不用看都知道這些那些富家子弟特意露富,華楓真想不到這些富家子弟犯罪進到里面,還會是那麼過著這樣的日子,那讓這些犯人進到監獄里和外面有什麼區別?雖然華楓只是看了一眼,但是那邊的童鑫似乎已經注意到華楓那一絲不屑的眼光,所以他們在童鑫的帶引下轉身向華楓的方向走了過來。看著火龍幫那些成員,人數又多,而且走路又囂張,似乎把地下都要踩踏似的,當然只是因為火龍幫成員要比黑幫成員多十倍人數左右。看到火龍幫成員向華楓這邊走了過來,黑豹的成員似乎都害怕地站在一邊,畢竟對方的人數,讓他們不敢隨便動。一個人打十個人,不是隨便一個人都有那個能力。
「朱老大,幾天不見,怎麼又多了一個娘娘腔?」童鑫看著華楓說道,在他說完的時候,火龍幫的成員都極其配合童鑫大笑起來。一個人的笑聲就很大了,何況是差不多一萬人,可想而知那聲音有多大,而且他們笑得極其難听,讓華楓眾人的覺得難受極了。當然華楓也知道作為火龍幫老大笑自己,只是沒想到自己剛剛來到監獄,本來還不想惹事,現在一開始這些富家子弟的代表就開始惹上自己。無論怎麼樣,想獨善其身是不可能了。
「笑夠了沒有,你們以為笑得很好听嗎?幾天沒有刷牙了,看你們的大黃牙都露出來。」華楓看著童鑫說道。只是,這一聲雖然不大,卻是幾乎所有人都停了下來。在童鑫和火龍幫成員看來,就是其他兩大幫會也不會敢隨便侮辱他們,何況華楓現在所在這個黑豹小幫派,還不大一家十分之一大。
「小子,你說什麼。」在華楓說完,童鑫旁邊的一名光頭年輕人立刻不樂意了,立刻囂張指著華楓問道。甚至口中的口水幾乎都噴到華楓和童鑫的臉上。讓華楓覺得厭惡,畢竟對方可以因為排泄不好,本來就有口臭問題,在加上對方經常不刷牙,覺得更加難受。就是童鑫都覺得有些難受,不過現在眼前這位長發年輕人已經在眾人面前挑戰他的權威。
「你有口臭味,離我遠點,你沒看到你的主人都覺得難受。」華楓看著那位光頭年輕人說道。這一下,讓黑豹幫的成員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只是,這個時候,朱大腸卻是害怕極了,沒想到華楓剛剛就和火龍幫會之間有矛盾了,現在想向對方解釋已經很難了。
「你找死。」光頭年輕人說道,抬起右手向華楓的胸部打了過去。在以前,有那位犯人敢這樣說話,就是朱大腸見到他,都是唯唯諾諾。只是,他的右手剛剛向華楓打了過去,就被華楓的另一只沒有扶著龐金融的右手緊緊握住。光頭年輕人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位年輕人反應會是那麼快,而且自己的手被對方握住,簡直就像被鐵鉗夾住一樣,他越是掙扎,越是感覺自己的手要被對方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