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楓和華幫上下一致決定恢復洪門名義的時候,華幫和華泰集團下面各部分都快行動起來,而許多和華幫有合作關系的幫派都知道華幫恢復洪門。(請記住讀看看小說網的網址.)當然,通過各種關系和媒體的傳播,華幫恢復洪門的名義在國內外的幫派迅傳播。
「呸,太子,我還以為南宮公子真的會那麼好心把關于華幫的核心秘密免費送給我們,沒想到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了,就他還以為是很秘密的消息!」在京城懷柔區一座豪華別墅一間小型的辦公室里,一位穿著西裝的年輕男子看站在窗口旁龍石天說道。
在昨晚南宮公子從萬副總那里得到關于華幫恢復洪門名義決定的事後,立刻給他在京城的一名南宮子弟打去電話,讓他立刻親自前往***的總部聯系龍石天身旁的心月復林奇磊,而林奇磊同樣本以為這一次會給他自己立功,沒想到他剛剛把那條消息告訴龍石天不久的時候,那條消息早就傳遍了各地,甚至華幫那邊連邀請龍石天的邀請信都給讓人送過來了。
「奇磊,可能是這是他們特意的,要不以那位姓萬的,你以為他可以參加那種高級的會議嗎?甚至可以秘密將重要的消息傳出來嗎?」一位戴著金絲眼鏡的年輕人看著龍石天說道。
「齊諾,我覺得自華楓起,他每做一件事都有他的意義,不知道這次他到底想要干什麼呢?」龍石天看著桌面上的那封鮮紅的邀請信,不解地說道。(讀看看小說網)可以說,從他遇到華楓的時候,他就看得出來華楓和他是同類人,肯定不會屈服于別人的手下。沒想到短短的兩年,他是高官子弟出身,而華楓是農民子弟出身,但是兩人現在卻是達到同等的高度。在一定程度上,龍石天知道他已經輸給了華楓,只是一直以來他都不承認而已。
「太子,也許他們是借尸還魂也說不定!」齊諾看著龍石天說道。在他听到南宮公子從上海傳回來的那些消息的時候,他也同樣在思考,而他在加入***,成為***軍師之前,自稱是諸葛在世,他的計謀自然很厲害,只是現在听到那邊的華幫居然要將名字改為洪門的時候,他卻是沒有想到多遠,畢竟洪門在國內已經消失了幾十年甚至上百年,而青幫如果不是再次從台灣回到西北展,同樣是這樣已經消失在大陸,所以他覺得華楓將華幫改為洪門並沒有多大的實際意義。而至于國外那些洪門分會,壓根和現在國內沒有任何關系,他根本就不會想到華楓就憑借將華幫的名字改了,就可以通過依靠國外洪門勢力也對付他們***。
「借尸還魂?華幫為什麼要借洪門,如果要借應該是洪門借華幫的,現在反而剛剛相反!」龍石天看著窗外那同樣翠綠的竹林說道。
「太子,說不定是那里面有洪門的人,他們已經說服了華幫將名字改為洪門名字了。現在我們要考慮的就是,這次華幫邀請太子你過去,是不是別有用心?」齊諾說道。無論華幫怎麼改,只要華幫沒有向***投降,那麼到時兩大幫派遲早都會有死戰的。而且他們已經知道華幫事實上已經得到南派官員的支持,基本上和他們***在官方上得到支持差不多!
「當然要去,如果到時我們不去,那他們還不是把太子看扁了!」那位穿著西裝打扮的年輕人說道。在昨晚將邀請信送到太子辦公室的,看到太子看完那封邀請信後的臉色,他也就知道太子的意思了。
「是呀!這次我們一定要去,而且還是大大方方過去,還可以借機看看華幫的實力如何?」龍石天笑道。再次看向桌面上那封紅色的邀請信的時候,龍石天那張英俊的臉充滿了自信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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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說華幫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和他們似乎沒有什麼聯系,而且現在表面上大家平平靜靜。但是,實際上我們和華幫是死敵,他們搞那個什麼恢復洪門名義宴會的時候,邀請你去那里干什麼!我看他們就是搞鴻門宴,說不定他們是在用計將老大你騙過去!」在蘭州郊區的一棟豪華別墅里,青幫現任老大潘竹山在接到華幫成員送過來的邀請信的時候,同樣將青幫在大陸里的心月復和重要負責人叫過來一起到會議室里商量,而現在他們同樣疑惑華幫到底在搞什麼?
「就是,我看他們就是想搞鴻門宴,想要將老大騙過去!」另外一個看起來長的四肢達的中年男子說道。這里有幾位負責人以前前往重慶市和前往浙江省的時候,是被華幫暗殺堂成員虐待過,而且在離開的時候,還親自受到那位華幫老大接見,所以他們現在听到華幫要邀請潘竹山去參加那個什麼宴會的時候,他們第一個就站出來反對。
因為他們很清楚,那位華幫年輕老大肯定不會那麼好心將他們邀請過去好好參加什麼宴會的,說不定到時真的像他們想象中那樣,將潘竹山扣留在上海的時候,那麼到時青幫在大陸所取得的一切都付之東流,甚至還會影響到台灣和東南亞青幫,畢竟青幫現任老大在大陸不知死活的時候,青幫下面肯定會因為爭權奪利而混亂起來。
「老大,我看還是不用理會他們!要不就隨便派一個兄弟將禮物送到上海算了!」那名青幫負責人說道。而接下來,青幫負責人都在會議室里吵吵鬧鬧,爭論潘竹山是不是應該前往上海參加宴會?當然,除了小部分的青幫成員不出聲或者贊同潘竹青前往上海外,其他大部分的都是一致決定潘竹山不能前往,或者讓人派送禮物過去就算了。
「哼!你們不用說了,這一次我無論如何都要前往上海,看看那位文哥是如何一個人?」潘竹山看著下面那些青幫負責人,一巴掌拍在那張厚厚的梨花木的會議桌上,也就向會議室外面走了出去。而那些人看到潘竹山離開,再次看向那張會議桌的時候,卻是現那張梨花木的會議桌已經裂開一條條明顯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