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楓不用再為新洪門未來繼承人的事情煩惱了,自然坐在辦公室里看著那些需要他親筆簽名的文件,覺得舒心了很多。**!。*而在他把辦公桌上的文件看了一遍,在上面批改了他的意見,親筆簽名後,現下午的時間也就那樣悄無聲息地過去。而華楓站起來和諸葛文痴道別一聲後,出到外面的時候,是林心語和那些大小姐打過來的電話,讓他回去一起吃晚飯的。
盡管這一次,華楓從林心語她們的語氣中,並不強求華楓一定要回去。但是,這樣反而讓他覺得更加愧疚。所以,本來華楓還想去看看凌薇和毒蜘蛛兩女,但是接到田園別墅打過來的電話後,他覺得還是回去和她們一起吃晚飯。至于凌薇和毒蜘蛛兩女,他知道自己只能另選時間了。
「文哥,關于邀請南方那五大中醫藥世家家主的事,其中四家的家主都親自過來,還有一家廣東葛洪後世葛家家主葛顯明,他並沒有理會你的邀請!我們現在是不是真的要拿他來殺雞儆猴?」在華楓開車往田園別墅那邊回去的時候,蘇杭會所那邊的K哥打電話向華楓匯報道。
可以說,那天K哥接到這個華楓交給他的任務後,他就立刻開始準備,沒想到在以華楓的邀請信向南方那五大中醫藥世家去邀請信後,浙江朱震亨後世的朱家現任家主朱慶豐;湖北李時珍後世的李家現任家主李智東;江蘇葉天士後世的葉家現任家主葉重天,他們很快也就帶著貴重的禮品和下面的子弟開車來到蘇杭會所,而湖南長沙張仲景的後世張家現任家主張故在接到邀請信後,他本來不想過去。畢竟,現在湖南黑道還是朱家的天下,他們並不害怕到時受到新洪門的威脅。
但是,想到那些蠻不講理的黑幫分子的時候,張故和家族的人商量了一晚後,他還是準備了禮品親自和張家子弟開車過來。至于廣東那邊的葛家現任家主葛顯明在接到華楓的邀請信後,他也就隨意扔進垃圾了,他根本就看不起華楓這樣的道上人物,而且覺得他所處位置離新洪門的黑道地盤相差很遠,根本就不用害怕新洪門對于葛家的報復。
「這樣啊!看來每次都要逼我出手才行!但是,現在葛家對于我們來說還有些用處,還不能將他們一次性逼上死路。不過,這次我們一定要給他們留下深刻的印象。我想那就將葛顯明的兒子帶到上海,至于葛家在南方的產業,我要它純利潤從明天開始一次性下跌百分之五十。」華楓說道。現在新中醫協會還需要葛家的支持,所以,華楓還不想一次性對葛家下死手,但是無論怎麼樣還是要讓葛家好好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而且這樣也能夠給南方其他四家中醫世家起到警醒的作用。
「文哥,我知道了!」那邊的K哥說道。原來他已經準備好讓葛家真正放血,而且在打電話給華楓的時候,他已經打電話給高深讓暗殺堂成員準備好了,到時讓葛家知道南方才是新洪門的天下。只是,現在听到華楓的話後,他知道華楓說的很有道理。當然,現在他覺得華楓要在經濟上和葛顯明的兒子兩方面下手,到時對于葛家來說,應該也會給他們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了。
K哥听到華楓的命令後,他再次給高深那邊打過去電話,而高深讓潛伏在廣東那邊的暗殺堂成員,可以對葛顯明的兒子葛興星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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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興星可以說是真正的官富二代的結合體,而且他還是葛家的未來繼承人。所以,自小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他,就是沒有什麼本事。但是只要有葛家的存在,他一樣生活得非常好。而去年他在高考中,如果論他高考的真實成績,他連一個二專院校也上不了。
但是,他葛家在廣東有地位,而且葛家很有錢啊!所以,在葛興星確定廣外最多美女的時候,他也就讓父親給廣外直接捐了幾百萬元後,葛興星也就直接可以和那些真正考上的大學生進里面入讀。
而以葛興星的家世,每天開著那輛耀眼的法拉利在廣外校園里到處轉來轉去去,自然到不少美女。但是,那些美女對于他來說不過是一次性用品而已,每次只要玩弄一次也就再重新找一個處的。
但是,就是這樣,還是有很多美女大學生看到葛興星那身值錢的皮囊,還是拼命向他蜂擁而去。當然,對于葛興星來說,他和當初的周聰那兩人最大的區別是,他除了家世外,還有他那小白臉,所以他要比當初周聰和朱仁毅兩人妞簡單得多了。但是,如果一個人經常在做同一樣事情,肯定會煩惱,也會覺得索然無味,就好比如一個人吃龍肉吃多了也沒有覺得什麼味道了。所以,在不到一年的時間里,葛興星不知自己玩弄多少無辜美女大學生後,他也沒有什麼興趣了,至多每天開展他那輛法拉利里換一個美女,讓大學里那些男生羨慕妒忌他而已,讓葛興星覺得自己高人一等而已。
很多人看到葛興星這樣的貨色禍害那麼多美女大學生的時候,自然不服氣,特別是有很多是那些男同學暗戀或者正在談戀愛的女生。但是,那些家里無錢無權的男生去找葛興星報復的時候,最後每次進入醫院里,甚至被打成殘廢的都是那些無錢無權的男生而已。所以,很多人慢慢已經把這個世界看透了,盡管他們想要和自己喜歡的女生在一起,但是他們沒有家世,無錢無權只能任由官富二代欺負而已。
「操,兄弟,就是那個死小子把宿舍一個哥們的初戀給玩了,我那哥們去找那死小子報復,沒想到被他那幾名保鏢打進醫院里,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恢復過來!唉,為什麼這個世界這樣的!」遠遠地,一名廣外的男生在宿舍里怒氣地指著遠處那條校園大道上一輛飛奔馳的法拉利上的葛興星說道。
「兄弟,我們嘆氣沒有用!我只能詛咒他一會出車禍死去,這樣以後學姐學妹就不用再受那死囂張禍害了!」另外一名廣外男生狠狠地盯著遠去的那輛法拉利,回頭看著一旁的男生說道。
「我就怕他到時把別人撞死,到時還不是賠了二十萬就沒事了!」……
自然坐在那輛車里的駕駛座的年輕人正是廣外那些男女學生討論的葛興星,而在坐在那輛車副駕駛坐的一名看起來清純無比的女生,是剛剛從日本來廣外留學生。而現在他對于國內的美女他玩膩了,現在葛興星已經把目標看向國外,特別是日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