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育,軍旗是朱老總授予的,字是主席寫這面旗幟就是代表了紅四十軍的開始,但後來四十軍展太快。幾個月時間部隊就擴編為兩個師。而獨立團也被後來的一師一團給代替了,所以這面旗幟就被曾一陽藏了起來。
「老軍長,您這是要重新組建獨立團了嗎?」羅戰興奮的問道。他下部隊是早晚的事,對自己也有信心,帶一個團也不是沒有可能。
當然最後決定的還是在軍部。不過這兩個師的戰斗力都是不俗。差別不大。直到剛才。曾一陽將那面團旗拿了出來,掛在牆上的那一剪,他感覺整個身體內的血都沸騰了。
這是一面對紅四十軍有著特殊意義的軍旗,此時,羅戰有了一種明悟,到那支部隊,也不如到獨立團來的更好。
獨立團前期的歷史,都是紅四十軍的創始人之一的曾一陽,更是紅四十軍的第一任軍長。
羅戰看了一眼邊上的張漢民。有些擔心。畢竟張漢民很有可能出任這個團的團長。
曾一陽笑著搖頭道︰「誰說獨立團取消編制了?只是部隊一直在轉戰各地。才沒有考慮獨立團事情。」
「請老軍長放心,獨立團人在旗在,人亡旗不亡。」羅戰頗有氣勢的決心,就像是一封挑戰信一樣,面對的人就是張漢民。
曾一陽對羅戰煽忙的誓言倒是反應不大。反而一手指著旗幟對他們說︰「其實這面團旗幟,一直沒有使用過。但是這面旗幟下,有第一任軍事主管,那就是我,政委的劉先河。後來戰事突變,整編獨立團。就漸漸的被拖後了。可以說。我現在還是獨立團的團長,而劉先河同志現在還是獨立團的政委。
我給你們講這些,不是要炫耀這個團是多麼重要。而是他是我們紅四十軍的開始,是一叮,。」
曾一陽看著兩人,頓了頓才說︰「我現在把這面旗幟交給你們。並不是一定要干出如何驚天動地的成績。而是讓你們知道,這面旗幟帶著紅軍總司令,朱老總的希望。」
張漢民驚呆了。他真想狠狠的煽自己一巴掌,會那麼混帳,一直懷疑曾一陽會給自己穿小鞋。含著淚,面對比他還要小十來歲的曾一陽低頭認錯道︰「司令員,我錯了。」
曾一陽豁達的笑了笑,搖頭道︰「你沒錯,關鍵是沒有人,在合適的時候開導你。現在知道自己的不足,還不晚。要知道,很多人到死,都明白為什麼自己一事無成?」「我記得你以前在陝軍中是做兵運工作的。如果你不反對的話,就先去獨立團當政委。獨立團的情況比較簡單。舊軍隊的比例現在以黃勇的二團一營為基礎,新來了三個一師的補充連,黃勇又就近招了兩個連的新兵,還有就是路上遇到的一個東北軍潰敗的連隊。現在正在太平莊休整,政治工作要對新戰士有耐心;對于老軍隊投軍的那些戰士。要多以說服為主。」
曾一陽對張漢民說的,正是他熟悉的工作,做兵運工作一個是在敵人內部瓦解敵人。將一些進步的軍人,拉到黨的陣營中來,說白了和政委的工作差不多。
張漢民突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是啊!將說服,教育,關心戰士們的生活,這不就是和他以前的工作一樣嗎?
既然,能夠在陝軍中做出成績來,在紅軍中更沒理由做不好。
這個時候。張漢民才對曾一陽真正的開始信服起來,看曾一陽的眼神也不對了,從一開始的畏懼;剛才的震撼;還是現在的敬畏。
張漢民心中不住感慨,要不曾一陽現在已經是司令員,又是一個方面軍的總指揮。人家水平就是高。
說什麼也頂不上做出成績來小張漢民經歷了人生的低谷後,後來在獨立團干的有聲有色。和他搭檔的羅戰,更是成了紅四十軍中的一員驍將,不過這都是後話。
但現在,抱著獨立團團旗傻笑的羅戰。怎麼看都是一個當將軍的料。
送走這兩人,曾一陽神色一松,在他心頭也算是放下了一件心事。
一夜無話,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曾一陽還在院子里,迎著晨曦打了一套拳。看架勢滿像回事,不過只是強生健體的法子,也不能打處虎嘯山林的氣勢來。
在要收功的時候,掌聲從背後響起。曾一陽轉頭一看,還真沒看出對方是誰來。
長相上有著顯著的南方人的精明,精干的模樣,但眉色中有股黑氣。這其實是相學上的說法。一般人印堂黑不是人要倒霉運了,而是身體不好,氣色差了的緣故。
曾一陽還沒有自大到,練一通洪拳,就以為自己是老師傅了,能拳打蠻牛。腳踢方鼎的武學大師。笑著搖手道︰「架子功,看上去有點意思,其實也就是強身健體的功效。」
「強生健體嗎?我能不能學?」來人披著睡衣,緩步走到了曾一陽的身前,帶著殷切的眼神注視著曾一陽。大概想到,各地江湖中人都是將自己的拳術當成秘寶,並不傳外人,才有些黯然。
難得有空閑,更是這樣如此神清氣爽的清晨,將自己會的分享給他人也是一種樂趣。
「不知您以前練習的是什麼「有沒有禁忌。曾陽隨口問道,既然對方想學,自口嗯膩,問問對方以前是否有根基也是必要的。
對方古怪的樣子,讓曾一陽還真有些為難了,難道是蓋世絕學。說不得?
過了一會兒來人才回答道︰「從來都沒學過,不會。」
不會?也不至于用這種眼神吧!我又沒欺負你,至于嗎?但對方以為曾一陽不過是一叮。很普通的年強戰士,所以也放下了架子,才緩緩說道︰「原來,我以為多勞動,多干體力活,身體必然會強壯。可是這兩年來。我一直積極參加體力勞動。另外不管天冷,天熱我都是涼水擦身。可惜效果不佳。」
曾一陽心說,這算是什麼法子?好像日本人挺喜歡用這樣的方法鍛煉小孩的意志,辦法雖然笨一點,但從小鍛煉用處還是很大的。
「恕我直言,先生是先天不足,出生的時候,就身體弱。加上長期不注意養護。才落的現在病入五髒,想用治表的辦法,治根,確實是有些舍本求末了。」曾一陽侃侃而談的樣子。在來人眼中,簡直就是一個仙風道骨的神仙在和他說話。講的都是金科玉律。
來人急忙問道︰「那麼我現在練拳,身體能好嗎?」
「不能。」曾一陽紅口白牙這麼一張,就像是給對方判了死刑一樣。
「不過。付之于藥物,多加注意飲食,應該還是能夠有很好的效果的。」曾一陽感覺裝一會神人也是很不錯,而且從他的觀察來看,對方應該是先天不足,後天濫伐,以至于中氣全無,面枯神疲,一副行將就木的樣子。
不過曾一陽也算是看出來了,對方相信西醫的要比中醫多一些。
「吃藥啊!沒病吃什麼藥?」來人疑惑道。
「補氣的藥物很多,都是可以放到飲食中的,比方說黃民,當歸,黨參,炖雞的時候放上一些,比吃藥都強?再加上合理的飲食。必要的運動,能夠慢慢的調理一個人的身體基礎。恕我直言,日本人的那套強身方法不適合你用。」
曾一陽矯捷一笑,神秘的說︰「你是心焦過度,心神不寧,睡眠不足,更加了你身體的負擔,所以才會神行具憊。加上體表刺激增強你的抵抗力,反而是一種過度的采伐,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心火過旺。肺部一直不適,容易心煩?」
「哦,我失眠您都看出來了小對,雖然這段日子小病不見了,但我總覺得身體是越來越差了。」來人大奇道。
廢話,是叮,人頂著兩個熊貓眼出來,除了失眠還能是什麼?再說采伐過度也是你這種小身板該干的荒唐事嗎?
和對方一樣,曾一陽以為這人是這戶住家的主人,也許從南方搬過來做生意的。而且房子很大。也是個大戶人家,當然也不會在意那點養生的食療錢,自己和他說了這面多,也算是房租吧!
曾一陽想著,不妨將太極拳的幾手簡單的交給對方,自己是年紀太輕,不會練這種以慢制動的拳法,不過看樣子倒是挺適合對方的。
講了幾個練習太極拳的要點,曾一陽就一手一式的耐心給對方講解起來,從一開始在曾一陽身後手忙腳亂的亂揮舞了一通,到後來找到了一些規律,跟著曾一陽有模有樣的打了半套拳?
直到全身出汗,才感覺神清氣爽,才明白原來自己以前的強身方式根本就是錯誤的離譜。
听著曾一陽給他許諾,等吃完早飯,給他幾個補氣的藥膳方子。讓他平常吃飯的時候吃上一兩道,會對強健身體很有幫助。
老祖宗有這麼好的東西不學。卻要學洋鬼子的,說來有些慚愧。
不過他也現曾一陽的不同。本來以為這不過是個年輕戰士而已,但現在通過對方的談吐。天南地北,都是一副耳熟能詳的樣子。一定不會是一般人。有了這絲明悟,他有心要結交魯一陽。更是打定主意,如果此人在紅軍中不受重用。不妨聘請到自己家里去,也是不錯的選擇。打定了主意。攔住了正準備去洗漱吃早飯的曾一陽說︰小同志,在下陳敬賢,家兄陳嘉庚。您這副本事,在紅軍中當警衛員可惜了。不妨來我們商行」
陳敬賢心說,自己是來給紅軍送藥品和物資的,千里迢迢的走來,紅軍的長官也改給自己一個面子吧!再說,對方的見識確實高人一等,自己也是愛才心切?
「司令員,早飯做好了二太湖珍珠米做的白米粥,切了點醬菜。還有鹵豆腐。都你喜歡吃的。」李忠實憨態可掬的捧著一罐粥從回廊里轉了出來。
現陳敬賢在曾一陽身邊,廚房里的大米都是這個資本家送來的,李忠實也能在司令部進進出出,也算是認識了。忙打招呼道︰「陳先生。您也起來了。」
「啊!原來你就是曾司令?」陳敬賢還不敢相信的使勁揉了揉眼楮,曾一陽年紀輕輕就成了紅軍的一方大將。但自己一廂情願的以為曾一陽即便沒有四十,三十歲總不過分吧!哪里想到,是個才二十來歲的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