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溫澤凱的笑容有些僵,望了望蔡麗麗,又望了望已經向唐淵辦公室門口走去的小女人,她有男朋友了?而且還要結婚了?怎麼個情況?
「沒那回事。」蘇芷心頭也不回,丟下這四個字便敲響了唐淵辦公室的大門,晚上約了秦瑞臨的好朋友潘夜闌吃飯,想晚去一會都不可以,丫的忒有時間觀念了,不到就直接上來抓人。
「進來。」不冷不熱的聲音,他這幾天對她,一直就是這種完全公式化的冷漠態度。
蘇芷心現在還在氣頭上,想來他也是,所以並不願意費心與他周旋什麼,把文件往他桌子上面一放,便耐心等待著他的簽字。
幾天前那個晚上發生的事,到現在都讓她心里不痛快到了極點。
那一排紅酒的價值少說也有十幾二十萬了,這死家伙偷喝她的酒不說,還惡劣地掃落了整整一排, 里啪啦的清脆的玻璃聲到現在好像都在她的耳邊回響。
想起瑞瑞抱每一瓶酒回來的時候都會跟自己說一個與那酒有關的故事,她便知道他其實也並不是那麼在意這些酒的,只是因為這些酒背後的故事,他想跟她分享,就像從小到大他們都在一起一樣,開心的或不開心的,只要旁邊的人是他(她),便沒什麼不能分享的。
可這家伙,突然闖入的家伙,一來就破壞她美好的一切,故意打碎了她一整排的酒。
當時她就發飆了,指著滿地的狼籍抬了手去打他,說︰「你這個土匪,你這個流氓,你怎麼能干這樣的事情?啊——我的酒,我的人民幣……」
唐淵扭住她的雙手便將她死死抵在牆壁上面,危險的氣息輕拂在她耳畔,伴著滿屋子濃烈的酒香和她身上曖昧勾挑的沐浴乳的香氣,狠狠地道︰「我再說一遍,連你都是我的了,何況是你的酒。我這個人有潔癖,不喜歡用別的男人用過的東西。對你我已經夠寬容了,所以收拾起這間屋子里所有的一切,我會另外給你安排住處,這里的一切都讓我惡心,還有你的床,我也惡心!」惡心惡心惡心……
蘇芷心張嘴就咬住了他在外的肩膀,居然說她辛辛苦苦一毛一毛錢攢出來的小家惡心,他居然說她的家惡心?心中愈發惡寒到了極致,嘴下的力道也不減,仿佛只有看到他和她一樣痛了,甚至痛得流血了,心里上才會得到一點小小的平衡與滿足。
唐淵也是任了她的咬,一把抽開她身上的浴巾,完全不帶任何前戲的沖了進去。
「啊……」蘇芷心慘叫一聲松開了咬著他的肩膀,「你混蛋。」
「那又怎麼樣?我就算再混蛋,你不一樣要給我這個混蛋操?」
尖細的指甲從他的背脊向下滑動,拉出一排又一排的抓痕,他要她痛,那她也不能讓他好過。
唐淵的眼眸里藏了一絲怒意,張嘴咬住她的小唇,伴著身下愈發猛烈的攻擊,滿意地欣賞著她或痛苦或快樂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