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是他的誰,可被他提著胳膊丟上頂樓的辦公室時,蘇芷心還是感到了由衷的害怕和顫抖。
樓梯間里他去拉她,身後的溫澤凱也來拉,說︰「現在是休息時間呀!我們有點私人問題需要解決,一會保準給你還個完完整整的人上來。」
唐淵的語調平靜,可唇角卻有些僵硬,「我找我的秘書有事,你要是也找我的秘書有事的話,我馬上打電話Call蔡麗麗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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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年雅熙果斷地搖了搖頭,「你和我都清楚那間休息室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沒有人知道打開那間休息室的辦法,也沒有除了他以外的人踏進去過。那里就像是他的心,誰都進不去,他也拒人于千里。」
「不記得我跟你說過什麼了?我告訴過你離他遠點,遠一點,有什麼欲求不滿就來找我。可你是怎麼做的?女人是不是天生的犯賤,尤其是像你這種女人,怎麼樣都不會覺得滿足,水性楊花就是你的本能?」
「世紀酒店和他也有一點關系,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按耐不住了,看來不和我斗他心里就是不暢快。」男人有些自嘲加輕蔑的聲音響起。
「別叫我老大。現在是休息時間,休息時間你是我未來的妹夫,放手!滾開!」
「別告訴我他沒親你的嘴!」那該死的紅腫的痕跡是什麼?他不會看不出來。
「咚咚咚」的敲門聲,兩個人猛然一陣,接著便听到年雅熙的聲音,「淵,你在嗎?」
「哈!」她簡直哭笑不得了,現在壞脾氣的人竟然變成了自己,「你神經病,我難受,你放開,快放開!」
「唐淵,你這個神經病,我又不是賣給你了,你要真不高興你未來的妹夫接近別的女人,那就叫你妹妹把他拴在褲腰帶上,走哪帶哪,我對他也沒有興趣!」
「唐淵,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啊……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痛,比這更痛,痛到痛不欲生,啊嗯……」
「唐灝謙的預案已經提上去了,董事們關于他想關閉所有的連鎖酒店改建度假酒店的提案似乎並沒有多少異議,董事長還沒有表態,關鍵性的一票也在他那里,他只說讓唐灝謙的團隊再做一份詳細一點的計劃書,列明所有的改革方案和發展策略後,再提請給他看。」
「啊——」長裙被他猛然扯落,她現在的心情簡直是壞到極致了,抓過他橫在自己胸前的大手就去咬他。
「啊……唐淵你放手,放開!」這里是什麼地方她不會不清楚,雖然隔著一道牆壁,但這牆壁外面就是他的辦公室,這里是他們工作的地方,他更再這一牆之隔外的會客沙發上要過年雅熙。
「啊……我的項鏈……」試圖去將它撿起來,那是瑞瑞送她的寶物,他怎能這樣就給她摘下來了?
「啊……疼,疼,好疼……」再是強硬的小狐狸精也忍受不了疼痛的折磨,開始出聲討饒了。
「啊嗯……其實我們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她正在努力的沒話找話說,慌忙拉好自己的長裙坐起來。
「年家這些年來一直和他不對,但自從大表哥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後,他們也知道光靠大表哥一個人想得到董事長的信任已經不可能,所以思思和唐灝謙的結合對年家來說確實異議非凡。我爸猜董事長的意思,大概就是想等他們把婚結了以後,將這事交給思思或年家去辦。距他們的婚期還有三個多月的時間,這段時間里面,酒店都是安全的,暫時不會有什麼大的變動。」
「怎麼,不在里面?」溫澤凱奇怪地探看了一下大辦公室里的情況。
「我找蘇芷心。」
「放開?你讓我放開然後讓誰這樣對你?蘇芷心,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你太好了,所以縱容了你的壞脾氣?」
「是嗎?我期待得很。不過在那之前,你最好給我把被別的男人親過的嘴閉上,我看著惡心,我看著想吐!」
「有是有了。不過,你現在是以總經理的身份在跟我說話,還是以房東的身份?」
「沒興趣?」身後的男人忽而大笑了起來,「那我剛剛在樓梯間听到了什麼?昨天晚餐的時候我以為你大膽得在所有人面前勾引我。」心里沉甸甸的,感覺也怪怪的,「可你勾引的到底是誰?啊?不用我提醒你你自己心里也是清楚的吧!這就是你,一邊做著我的女人,一邊勾引我讓你不要接近的人。蘇芷心,你就是這麼賤!」
「淵,我也知道爸爸的要求太過份,但是大伯父一個人就佔了唐朝絕大多數的股份,成為整個唐朝僅次于董事長的大股東,我爸爸在唐朝又一向說不上話,他只是想要一個與大伯父分庭抗爭的籌碼而已,他不會真的威脅你什麼東西。而最重要的是,你同意了他才會讓我和你在一起,思思嫁給唐灝謙已經讓大伯父那邊的勢力越來越強大了。我爸只是年家的養子,我和大表哥之間是沒有血緣關系的。我害怕,我害怕你知道嗎?萬一要是你不同意他的要求,他很有可能為了利益將我嫁給大表哥,站在大表哥的那一邊。大表哥喜歡男人的啊!而我喜歡你,淵,我不想,我真的不想。還是說,你巴不得我嫁給大表哥,這樣就可以離你遠遠的,從此將我甩得一干二淨?」
「淵,我會幫你的,我爸和我大伯父也不對付,他要的利益也很簡單,只要你以後得到‘唐朝’能分一席之地給他,他一定會義不容辭地站在你這邊,甚至也會允許我們兩個結婚的。」
「知道為什麼會疼嗎?」邪惡的聲音在她右側後方的肩膀上響起,「不疼你不長記性,像你這種人盡可夫的女人,一定要學會對你的金主忠誠。這麼沒有職業道德的所作所為,就應該讓你疼,越疼越長記性。」
「老大,你……」他這麼不近人情還是第一次,溫澤凱抓著蘇芷心的一只胳膊,顯然也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那怎麼找到這來了?」
「醒了。」
「饑寒交迫。」
「餓了嗎?」聲音不自覺輕柔了幾分。
一堵牆的外面,好像有什麼人在說話。
一直都有知道這間辦公室的里面有一間他非常私人的休息室,卻沒有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進來過。
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其中一個是那男人的聲音沒錯。
從身後急切地進入她的體內,不管不顧就開始瘋狂抽/動。
他听到她從鼻息間發出的醉人卻又難耐的嬌吟,終于一個忍不住,盡數爆發在她的身體里面。
他此刻完全沉浸在她緊致嬌小的體內,她是那麼美妙,喘息著伏在她的肩上,雙眸冰寒地看著她嬌女敕的紅唇,心底越發地往下沉,越沉越深,身下的力道也隨之越來越猛烈。
他滿足地摟著她,釋放變小的男xing還霸道地留在她的身體里,不願意退出來。
他躲閃不及,挨了她小銀牙的折磨,但權當她是在陪自己**。
他輕笑一聲,好像剛剛所有的不暢快都已成為雲煙。
會是在里面嗎?
俯身過去,從背後抱著她縴細的腰肢,听著她均勻的呼吸聲,便覺得一切安好。
倏然從大床上彈坐了起來。暈,這不是那男人的私人休息室是什麼?她怎麼還在這里?
再一次被他惡劣的話刺激得不行,反手就去拉扯推搡他。
刺目的寶藍色的光讓唐淵的眼眸微微刺痛了一下。
又緊又密的抽/動,蘇芷心嗚咽了幾聲,便咬起牙閉上眼楮,所有咒罵的話語全都轉化為了疼痛的抽噎。
另一個聲音慢條斯理的嬌嬌滴滴,不是年雅熙是誰?
只要他不放手,她也只能是他的。
哼哼唧唧地趴在大床上,臉朝下,又用兩只手拼命的砸床。
唐淵不說話,坐在大班椅里望著身後的大落地窗,一言不發,緊皺的眉頭,好像正在思慮什麼東西。
唐淵不說話,放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蘇芷心看得膽戰心驚,他要是在這辦公室里打她,她絕對死都躲不過的。
唐淵唇邊的笑意更深,偏轉過頭輕輕搖了搖,狀似強硬的道︰「這樣說我也不會把衣服還給你的。你就這樣,呆在這里,我喜歡。」
唐淵扛了她進來,任了她的推搡打罵,一甩手,便將她重重扔在了大床的中間。
唐淵揪住她的頭發,她指的揚起臉來,他一手拖住她的腰,在她的身體里又深又猛的清晰起來。他要她成為他身體里的一部分,帶著他的氣味融入到她的血液里去。他要她的身體上有他的氣味,她就是他的女人,不管是不是一大早跑出去就為買一顆小小的避孕藥,也不管她是不是動不動就挑戰他的極限,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他就是要她渾身上下都做上他的記號,宣示著他的主控權,這樣,才能令他一顆不安而躁動的心得到平和的解月兌。
唐淵摟著她的腰,感受著她身體里的溫暖,用手更用力去搓揉她的唇瓣,好像想把那上面沾染到的不是他的氣息的東西盡數抹掉。
唐淵搖了搖頭,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一聲輕斥,「一席之地?你爸所謂的一席之地是唐家10%的股權,你覺得這可能嗎?」
唐淵的心情本來很壞,年雅熙走了以後他才想起被自己關在休息室里的小女人。進來打算叫醒她,然後讓她快點離開,他想自己一個人呆一會,好好想清楚一些事情。可進來了,才發現她哼哼唧唧趴在那里的可愛模樣。大概也猜到她是餓了,不過第一次見一個女人餓了會那般有趣,于是不自覺地站在床邊看了她一會。是心疼她砸疼了雙手,才出聲喚她的。
因為她們有她們的驕傲,如果有一天,連這樣的驕傲也不要了,那必定是愛慘了這個男人。
在床頭靠了一會,門外響起了關門聲,貌似他們已經走出了這間辦公室。
大手用力一錮,身下的沖/刺更快更猛。
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迷迷糊糊地盯著窗外,好像看懂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有看懂。只是盯著看了好一會,才緩慢地收回目光,仔細打量起這間房間的裝潢。
頭暈得厲害,大腦也開始逐漸陷入混沌的狀態。早上連喝了三杯咖啡強撐的精神感,被他剛剛那一下全部消耗殆盡。她現在只想睡覺,整個身體不受控制地往下癱軟,這個神經病想要怎樣都隨他吧!她不行了,她現在只想睡覺,別的什麼都不願去想。
她听著他湊在自己耳邊的粗喘,她感到深深的憤怒,扭動自己想要擺月兌他,花徑卻在此刻不受控制的收縮。
她想他大概攬住了那個優雅哭泣的小女人,又或許輕聲安撫了她什麼,再不然就是又像上次一樣將她壓在會客室的沙發上做/愛做的事。
她掙扎著爬起來,他也懶得管她,只顧月兌著身上的衣服,解著褲子上的皮帶,在她對著那扇關得嚴實卻該死的沒有任何機關的牆壁又敲又打的當口,一把將她頂在牆壁上。大手也從她與牆壁的間隙里一伸而下,尋著她內褲的邊緣探深了進去。
她跌跌撞撞地歪在了大沙發上,淺紫色的長裙堆在腿根,露出大半個白滑細女敕的長腿。
年雅熙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替唐淵帶上門的瞬間,再側回頭去看了看那個寬大的書架。
年雅熙搖了搖頭道︰「我明明給他留了口信的呀!電話打了也不接,到底是上哪里去了?」忽又看向旁邊的溫澤凱,「你上來做什麼?」
年雅熙的哭聲透過厚實的休息室的牆壁傳了過來。
年雅熙站起來,扶著他大班椅的扶手,輕輕走到他的跟前。
年雅熙連敲了兩三回門,門里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于是條件反射去握把手。
應該不會吧!
張嘴便去咬她脖後的鏈扣,等她意識到什麼的時候,整條項鏈已經月兌離了她的羈絆,就連那顆漂亮的寶藍色寶石也墜落到了地上。
很好,她身上的氣味全是他的。
心中一陣惡寒襲過,她一邊努力抓著他在自己內褲中掏弄的大手,一邊反手去推他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
忍不住抬身過去,在她嬌女敕的唇瓣上吻了又吻。
打開門的瞬間,里面空空如也,除了會客沙發那稍顯凌亂之外,其他一切都如常安好。
攏緊了身上的被子,慌忙隔牆去听外面的動靜。
掀開被子趕忙去找衣服,才發現偌大的房間內,哪里有她什麼衣服。
提了她進辦公室便將她猛地甩向會客用的大沙發。
摟著她嬌軟如水的身體,唐淵輕輕地笑了,好像認識她到現在,最安分就是這次,不吵也不鬧,緊閉的長睫毛微顫微顫的,像個睡美人般安靜甜美。
有些奇怪地退了出來,在門邊遇見了正好過來找那兩人的溫澤凱。
溫澤凱輕笑了一聲,「听起來,你好像很想進去。」
溫澤凱遲疑了一下,才道︰「她是他秘書,我以為她沒在自己的位置上就應該在這里。他們會不會在那書架後面的休息室里?」剛剛發生在十樓樓梯間的事情,他決定還是暫時不要告訴年雅熙的好。
溫熱的大手順著她美麗精致的面龐輕撫而下,俯在她的耳邊低低的,「以後在我面前不要化那麼濃的妝,平常怎麼樣我不管你,但在面對我的時候,只要素顏的你,不要化妝。」他也不明白自己究竟為何那麼在意這件事,但心底里始終覺得素顏的她才是她最真實的樣子,只是社會上混跡久了,人人都習慣戴著張面具做人。
猛然抬起頭來,床邊就站著那男人好看的擒笑的臉。
男人斜了眼眸過來怒瞪她。
睡著前所有的畫面盡數蹦回自己的大腦,她和溫澤凱在十樓的樓梯間說了會話,然後那男人出現了,再然後自己在這里被他強/暴了。
細微的哭聲很快變成了嬌怒的輕斥聲和笑聲。
緩慢地從她的身體里退了出來,一個攔腰將她橫抱而起,放在房間中的大床上。
蘇芷心一愣,扁了扁嘴,攏緊身上的鴨絨被,擋住胸前的赤luo,「嗯。」
蘇芷心于是便踉踉蹌蹌地被他扯了往樓上奔。
蘇芷心從疲倦的睡夢中清醒過來時,窗外的天色已經暗沉得極深,黑紗的外面,到處都霧蒙蒙一片。
蘇芷心全身疼得厲害,昨天晚上被折騰到天亮的倦意又襲了過來,現在整個人幾乎已經提不上半分力氣,知道他還停留在自己的身體里面,可就是無論如何推不開他。
蘇芷心剛想出聲求救,卻被這男人一把扛抱了起來,像扛沙袋似的將她架在肩上頭朝下,快步向著大辦公桌旁的書架那移動過去。
蘇芷心受不了的仰頭靠在他身上,無力的小手抓握住他擒在自己腰間的大手,身體一起一浮的難受。
蘇芷心只覺得自己頭疼得不行,「三少,你拿我衣服干嘛了?你不會有那些奇異的變裝癖,想自己穿傳看吧?」
蘇芷心可以百分之百地確定,自己是被他囚禁了。
蘇芷心慘叫一聲仰起臉來,就這短暫的間隙,她根本一切都還沒準備好,他就這樣進來了。
蘇芷心慌忙坐起身與他對視,什麼聲音都沒听到,這家伙到底是怎麼進來的啊?
蘇芷心承認自己被他的話刺激到了,她是做了什麼殺人放火的事,要在這里承受他的污蔑和任意的對待了?
蘇芷心掙扎得厲害,脖子上那條細滑的項鏈突然從堆高了的衣服的領口滑了出來。
蘇芷心疼得偏轉了頭不去理他。
蘇芷心被他折磨得不行,可身體上的快感卻再真實不過,雖然仍然被他的巨大蠻橫地佔有著,雖然那份疼痛有增無減,可她還是對他有了反應,甚至身體也開始出現了微微的顫抖。
蘇芷心被嚇得不輕,連連叫著躲避,身上的小外套卻被他一把扯了下來,就連才拉好的長裙裙擺也被他撩高到腰際。
蘇芷心覺得自己的肺都快氣炸了,手機也不知道落在哪了,這間房間里又沒有時間指示,她完全搞不清楚現在是幾點,但卻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肚子餓得就快底朝天了。
蘇芷心輕輕一叫,昂氣頭來,根本來不及去抓那項鏈,就听到彷如鬼魅的男人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低低響起︰「我會送一條更新更好的給你,但我要你從頭到腳都是我的,在我決心放你走以前,你的一切都應該是我的,我的!」然後帶著些粗蠻的大手,撫模上了她的紅唇,拼命地揉搓捏弄。
蘇芷心適時閉了嘴巴,但還是努力哀求著他,「人家又冷又餓,你就算心里再不痛快,該折磨我的也都折磨夠了吧!快把衣服還給我了。」
蘇芷心難耐地拂開了他在自己臉上摩挲而過的大手,一個翻身,尋著一個舒服的姿勢,雙腿雙腳夾住純鴨絨的被子,睡顏安靜得像個天使。
蘇芷心靠在牆頭,靜靜听著牆那邊的動靜,也不費心去找這間房通向外面的開關了,反正他要是執意不放她,她出去了也是白搭。
麼怎麼保跟我持系。走上前,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壓制住她便開始瘋狂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這個房間的設計也是陌生的,好像自己以前從來就沒來過這樣的地方。
這是蘇芷心第一次听那個優雅大氣的女人的哭聲。
這樣的女人哭,大概也只會哭給自己心愛的男人看吧!
這男人也不知道哪來那麼大的火氣,死死將她擠靠在牆上,禁錮著她的逃避,可憐她的五髒六腑都快被他擠碎了,所有的反抗在他的眼里,好像都成了微不足道的撓癢。
遭!
餓死小姑女乃女乃了,小姑女乃女乃怎麼這麼命苦呀!中午因為那姓溫的混蛋都沒怎麼吃美味的午餐,這會子又被一姓唐的禽/獸囚在這里,更別指望飄渺的晚餐了。
「怎麼你覺得剛剛的一切都是折磨嗎?」單手擒住她的下巴,捏得死緊,逼她坐在床上仰頭對住自己。如果她敢說是,他一定會再讓她嘗試一遍,這快樂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