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孝……」
莊孝那就跟發了瘋的猛獸一樣,在她唇上,空中肆虐。
無疑他是弄疼了她,離開他的唇後她眼里滿是憤怒,瞪著他,他能清晰的分辨出她眼里傳達的恨意。
莊孝粗重的喘息著,有點慌,不該這樣的,不該是恨的,她該喜歡他,該喜歡才對。
瞬間埋頭,再次精準的對準她的唇,輕輕柔柔的吻,一點一點的,勾畫她的唇線,炙熱的火舌再次擠進她口中,溫柔一對。莊孝這人是霸道強勢的,即便是溫柔,也帶著天生的那股子霸氣在。
壓著她,她就像他的所有物一樣,是屬于他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宣示了他的佔有。
夕夏惱怒,卻意外的,對他的踫觸不反感,照理說該反感得惡心才對,可並沒有。
莊孝吻得意亂情迷,健碩的軀體就跟鐵烙一般炙熱滾燙,火熱幾乎將身下的人兒整個燃燒。莊孝抬起潑墨的眼眸看她,眼里一汪深情和愛戀。
「夕夕……」
夕夏的臉一片灼燒誘紅,胸前高高低低的起落,莊孝聲音沙啞溫潤,加上大男孩變聲後期的低沉,在這情動的時刻更是迷人。
他的手向她的胸前抹去,夕夏喘著氣喝住,「莊孝!」
莊孝的手頓住,看著她,有些受不住。
他還沒有過想做的事中途停下來過,可她,不願意。盡管她面如嬌花眼含春,聲音那麼嚶嚀軟糯,可她的不願意,他知道。
「好!」
良久莊孝才說,身體壓著她,翻過身將她抱在懷里讓她趴在自己胸膛。他重重的喘氣,聲響很大,那意思好像就是要她知道他現在壓得多辛苦似地。
夕夏面上持續升溫,莊孝身體的某部分已經抵在她小月復,嚴格來說,這已經侵犯到她了,可她現在愣是不敢亂動分毫。
冷一鳴剛上去朱衣就找過來了,冷一鳴對朱衣從來就不假以慈色,冷著臉看她,「什麼事?」
「我……我看你沒在,曹楓說你往湖邊來了……你有心事嗎?」朱衣沒說完冷一鳴邁步直接走,朱衣只能小跑跟著邊說完。
「別瞎操心!」冷一鳴冷冷的拋下句。
朱衣咬了下唇,心里刺痛了下,又提起步子追上去,「是你哥哥的事嗎?還沒解決嗎?如果,如果是錢的話,我能幫你的……」朱衣總算說完了心里的話,這幾天她看他總是那麼陰沉,那麼傷心,她看著也不好過。
冷一鳴大哥的摩托車前陣子撞了人,就在冷一鳴比賽後沒多久。他大哥知道冷一鳴贏了比賽有獎金,所以找學校來跟冷一鳴要錢。朱衣就是無意撞見了這事兒,所以她才有機會跟冷一鳴再近一步。
冷一鳴听她的話停下來,回頭看她,「你幫不了我,何必說這些?」
朱衣趕緊搖頭,說,「不不,你說說看,或許我真的能幫你,不是說只要賠錢就行了嗎,我給你錢,不,當我借你好嗎?真的,如果是錢的話我可以幫你的……我們都是同學啊,你現在有困難,班上除了我,還有誰能幫你?」
冷一鳴看她,眼里的笑意更冷,沒腦子的女人他眼里一文不值。不過……
「二十萬,你有嗎?」冷一鳴淡淡的笑拉開,盡是嘲諷,無知的千金小姐,這種女人存在到底有什麼用?命運真是不公平啊,他冷一鳴什麼的優秀,什麼都是拔尖的,可上帝卻給了他一個貧困潦倒的家。
不是他仇富,他是真的恨,很社會不公平。
「二十萬?」朱衣第一個反應是那天她听到的是八萬,怎麼……
「沒有就不要逞能,不要頻繁的讓我看到你這張臉,我覺得反感。」冷一鳴冷哼一聲走了。
朱衣就是那撲火的飛蛾,快步跑冷一鳴跟前,「我有,我有真的,你相信我,給我三天時間,三天後我給你二十萬。」
冷一鳴沒說話,繼續走。二十萬,拿來再說吧。一兩萬可能他會相信她,可二十萬,二十萬不是小數目,再有錢的人家也不會拿二十萬給她敗。
「一鳴……」朱衣看著冷一鳴的背影,她不明白,她到底哪里不好了,為什麼他給她的那麼多的全是背影?
冷一鳴剛走近場就竄來幾人高馬大的人把他往場子中間架,冷一鳴根本還沒回過神來,人已經在場子中央了,沒鬧清狀況,對著圍著他的人大聲質問,可周圍圍坐的人呼聲太高,他那聲音完全被壓過去了。
「喝,喝,喝……」
呼聲此起彼伏,冷一鳴當下就給灌了兩大杯子調和酒。
本來是沒酒的,那酒一些是旁邊游人提供的,剩下的都是莊孝讓人給搬來的,為了玩得更盡興,酒是個不可缺少的東西。他們喝的杯子都是拼酒時候用的那種大杯,扎啤那型號的。
冷一鳴酒力多少還有一點,可中間一起喝的人似乎有個不勝酒力的,兩大杯灌下去立馬就吐了。那人一反手超過冷一鳴放空的杯子,-哇-一聲兒胃里翻涌的穢物盡數倒進那杯子,然後搖搖晃晃的晃出場子,又換人接著玩。
也不知道是玩的什麼游戲,似乎還是他們這邊的輸,對面的人又給滿酒,冷一鳴那杯子就那麼被滿上了,冷一鳴轉身拔腿就跑。一大兵眼神厲害,指著冷一鳴大吼,「抓逃兵,抓——」
這下好,不管是不是-同隊-的立馬轉身去抓人,冷一鳴沒跑幾步就被後面飛過來的-武器-,一大咸魚給襲擊了。當時頓了下,立馬就給人拽住了,一個踉蹌,栽倒在地上,頭臉全朝下。
後面人也不知道有沒有看清楚還是全喝醉了,抓著冷一鳴七手八腳的扯,冷一鳴外套還掉在湖邊,身上就是短袖的t恤,下面褲子-嘩啦-一聲兒也給拽得了。更令人瞠目結舌的是,那些個大兵們直接就拽著接近赤身**的冷一鳴往剛中間拖,一人端著他那杯子幾人壓著他的手腳直接給灌了下去。
中間人high得不行,周圍的人大半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狀況,只知道有人被扒了褲子。大家玩得盡興的時候偶爾也會有這樣的舉動,所以當下圍著的人不斷尖叫,拍手,高聲起哄,簡直就是整晚的最**時刻。
別人沒看清楚,可班長幾人多少看見了。
面面相覷,個個目瞪口呆,班長想出去制止,軍隊那些人玩太大了,他們根本就招架不住。那人要是班上別人還好說,可那是冷一鳴啊,他簡直不敢想象冷一鳴被那麼整後會是什麼反應。
身邊人趕緊拉住,當做沒看見唄,這時候出去指不定會被那些肌肉塊子一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