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孝抱得緊緊的,夕夏覺得呼吸不了,動一下都不行。
「莊孝,放開我。」夕夏低低的說,野戰和海公子在里面偷看呢,藏在樹後面。
「不放,不放,夕夕,你是我的,你答應我。」莊孝扣住她的身體,緊緊的抱住一絲不松。
「好,我答應,你先放開我……我熱。」夕夏還是那低低的語氣。
莊孝愣了下,松開她,才發現自己滿頭大汗,衣服都汗濕了。突然想撞電線桿子,他怎麼能,怎麼能這樣出現在她面前,想馬上回去換身干淨的出來,可又怕她走了,思想當下陷入天人交戰的狀況。
雙手在身上擦了又擦,轉過夕夏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捧著她的臉,仔仔細細的看,有點黑眼圈了,她也沒睡好嗎?盯著她的嘴看,是的,就是這張嘴,剛才答應他了。
「夕夕,你答應了,我听見的,不準反悔。」莊孝離得近近的,近到他的呼吸都撲在她臉上了。
「嗯。」夕夏應了聲,其實她不習慣也不喜歡這麼近的看人,太近了。
莊孝那一刻的心再次往天上飛,騰雲駕霧似地,心情別提多美麗了。
「夕夕,夕夕……」莊孝暗啞的聲音低低的叫,一聲接一聲,壓制不住心底洶涌翻騰的悸動,他說,「夕夕,我要吻你了,夕夕……」
夕夏有點面兒紅,眼神劃拉開,他的唇不期而落,輕輕的吻著,細細的舌忝,一點一點的描繪在她的唇上。被他強吻過多次,這是第一次不像豺狼虎豹,是真正充滿愛意的吻。
知道有人在看,夕夏還是閉上眼楮,任他吻。
既然答應了,那就做得合格一點吧,即使對他沒有太多感情,至少讓他在這段時間里是快樂的,這樣她心里的愧疚會少一點。
莊孝不會滿足與淺嘗,慢慢的開始凶猛了,舌竄進她嘴里開始翻天覆地的掠奪,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他侵略的名正言順。有什麼在身體里迅速擴大膨脹,一種想要吞掉她的**。
「夕夕……」莊孝放開夕夏,喘得有點停不來,壓抑,在壓抑著某種讓他變成禽獸的因子。
夕夏看著他赤紅的瞳孔,有點心虛,怕怕的。
莊孝一把又緊緊抱著她,天,他真是愛慘了這個女人。
莊孝帶夕夏去吃飯,以前他們吃飯,是夕夏買單,現在,理所當然的換成莊孝了。
夕夏看著莊孝覺得有點好笑,以前她以為這小子是纏著她是蹭吃蹭喝來的,現在卻是她在蹭吃蹭喝了。
「笑什麼?」莊孝靠近夕夏,伸手就把人給抱住了。
「沒什麼,」夕夏收著笑,伸手拉開他的手,「你離我遠點,貼著你跟貼這火爐一樣。」
莊孝不大樂意,舍不得放手,一手抱著一手在她耳側揮動,「我給扇扇,真這麼熱嗎?」
夕夏點頭,這包間是有空調的,不熱,可莊孝這麼近的貼著,待會服務生進來看著像什麼樣子啊。
夕夏從來就不是個開放的人,平時那是裝的,工作需要,她其實挺原則的一人。再有,她和莊孝這關系,還沒適應過來。
莊孝抱著夕夏,下顎擱她肩上輕輕蹭,平時沒發現,現在這麼抱著的時候才感覺她好瘦,就看著身體挺好的啊,怎麼這麼瘦呢?莊孝想著思想又歪了,側頭眼神兒朝人胸脯上掃,是不是肉都長那兒了啊?
莊孝鼻息打在夕夏皮膚上,夕夏有點發窘,伸手擋著他的臉,遮住他的眼,「莊孝……」
夕夏心里在反省,以前就是不待見莊孝這點,黏得她心煩。也就是對盛夏會耐心些,換得別人,她的感覺真的是一字兒,煩。
可現在吧,她怎麼好說莊孝?身份是沒適應,可也沒忘她現在是人女朋友。
「夕夕,我愛你,你在我這里,你呢?」莊孝順勢拉著她的手貼在胸口,轉而顛顛兒的問她。
莊孝這人吧,絕對是給他三分顏色他能開間染坊的。對象是夕夏,他就更沒皮沒臉了。主要是人情緒變化他掌握不了,注意不了,也不放心上。對,他看見了,也清楚,就是不放心上,還是以自己為主。他就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依他那話說,他就是喜歡,怎麼著。
「嗯……熱,遠著點。」夕夏這次真把人推開了,莊孝這人好說他不听啊,只能板著臉反抗。
「真有那麼熱嘛……」莊孝抗議,可看夕夏那臉子,不敢再靠近了。
飯也吃了,也休息夠了,夕夏說,「我回學校了,還有事要做。」
莊孝拉著人不讓,干嘛走啊,這才多大會兒她就走?緊緊拽著夕夏的手,「我知道一地兒環境特好,我們過去?」
夕夏不動,「還有事嗎?」
莊孝回頭看著她,他心里就是覺得她挺本事的,瞧瞧,就這麼簡簡單單一句話就能成功讓他火。他倆現在不是那啥關系嘛,都那啥關系了沒事多呆一會兒怎麼了?
「雲夕夏,現在你陪著我不該是你的義務?」莊孝聳著濃眉說。
他的意思是他倆現在這關系,她陪著他是應盡的義務,別人都這樣兒啊。可夕夏有時候吧,敏感過頭了。她听這話就轉了個彎,是啊,她這是有求于人啊,他要求她就該听著,這是她的義務。
「走吧。」夕夏眼楮沒看他,說了句。
這給莊孝氣得,甩開她的手說,「好了好了,不去成了吧?你就這麼不待見我?」
看她那臉子就知道她來氣了,不情不願的,別人還以為他怎麼著她了,給他個笑臉她是能死嘛?
夕夏可不管他,「那我走了。」
轉身就走了,還不帶留戀的。
莊孝那小心肝頓時哇涼哇涼的,她怎麼就這麼狠心了?
夕夏是下午有課,莊孝後來不出來她確實要走的。才下課回來,莊孝宿舍門口站著。手里兩大兜東西。
黎子愣了下,大笑出聲,夕夏嘆口氣,很無奈,「你是不是把商場搬來了?」
莊孝不覺得丟人啊,不以為然,說,「我還嫌不夠呢。」
「我不要,你拿回去。」夕夏冷著臉進了宿舍,結果莊孝後腳就跟上了,夕夏回頭瞪他,穿過莊孝看門口,宿管老師就站在-女生宿舍,男生止步-的牌子旁,還一臉的笑。
天理何在?
知道莊孝怎麼進去的嗎?他說她是雲夕夏的家屬,這大老遠從鄉下老家來探望他親姐來了,瞧這雙手提的東西就能證明。
那宿管老師左看看右瞧瞧,是覺得不怎麼像,不過人是軍人啊,有見過軍人說假話的麼?宿管老師連個基本的猶豫都沒有,直接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