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夏直接走,黎子回頭對著莊孝笑得賊歡,然後湊夕夏跟前說,「真好上了?」
夕夏臉上沒什麼別的表情,點頭。
「哈哈……」黎子立馬跟偷喝了瓊漿的猴兒一樣撒歡,你說夕夏跟人好上了她樂個什麼勁兒呢?
「說真的美人,你要再不找個肩膀靠靠,我真懷疑你對我有那不純潔的想法,知道嘛,我怕啊……」回頭抬手去夠莊孝的肩膀,可惜個兒不夠,夠不上,只能退而求其次著手抓莊孝袖子說,「兵哥哥,咱夕夏可就交給你了,你會好好對她的吧?發誓就不用了,咱也不興那個,拿出你的真心就成,總之姐是舉雙手贊成你倆勾搭一塊兒的。」
黎子跟莊孝那就是自來熟,看那熱諾的情形,沒準兒上輩子還穿過一褲衩的兄弟。這說話間已經到二樓了,夕夏開了門,後邊黎子和莊孝跟著進去。
「夕夕這是你的床……這屋比軍隊的還小,夕夕,搬出去住吧?」莊孝堆著眉頭哼氣兒,還想著參觀來著,一眼望盡,啥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莊孝這話是隨口說的,可心里那就是有了這想法。
「不用。」夕夏把整理桌上的書,夕夏和朱衣的書桌是挨著的,朱衣的東西總往她這邊堆。夕夏的座位一向干淨,她也不喜歡桌面有東西,看著礙眼。
「夕夕,你看看,你喜歡喝什麼?這個,還是這個?」莊孝兩大袋子東西擱地上,蹲著在袋子里翻飲料。他記得夕夏說過,不怎麼喝飲料,都是加了色素的東西。所以他這次買的都是乳制品,什麼花生牛女乃、AD鈣女乃、營養快線……莊孝插了瓶爽歪歪給夕夏。
莊孝為什麼會擰兩大袋子吃的來?
這得說到海公子了,雲夕夏是那種有自己驕傲的姑娘,不能見面就送鑽石珠寶那些,忒俗,買些吃的去看看她,就挺平常挺簡單的方式更好。
莊孝是听了,可他這過了。去了超市,東西那個多啊,頭一次有無從下手。抓了一大媽問,現在女孩子都喜歡吃什麼喝什麼。這不,經那經驗相當豐富的大媽一說,莊孝不才,掃了這麼兩兜子貨過來。要不他怎麼說還嫌少呢,這點兒跟超市里貨架上的比,那差的可就是千里。
夕夏看著莊孝遞來的爽歪歪,說實話,她那半邊臉都差點兒歪了。
她這都多大的人了啊?還爽歪歪呢。
「好久沒喝了,謝了啊孝哥。」黎子中間一過,爽歪歪就被帶走了。
「……」莊孝臉子立馬拉下去,黎子趕緊說,「美人不喝糖分過高的飲料,包括女乃制品,她喝純的。還有,那些、那些吃的,全部……她都不喜歡……不過,我喜歡。莊孝啊,姐此刻正式接受你成為我們家族一員。」
黎子一人興奮的吼完後又仰天長笑數聲,這兩大袋吃的,這得頂多少天的貨啊?能讓她不對莊孝加以慈色?
「夕夕……」莊孝那個郁悶,夕夏桌邊放了兩盒純牛女乃,架子上也沒什麼零食,看來是真的。
夕夏暗暗嘆氣,說,「不用買東西過來……算了,吃飯去吧,你要回軍隊吧?」
黎子趕緊把地上兩大提吃的擰自己座位邊,東西撿出來邊收拾邊說,「我就不去了啊,你們去吧。哦,對了夕夏,回來給我帶個冰淇淋,四塊半那種,芒果味,謝了。」
走食堂了莊孝還悶著,那大媽不是說女生都喜歡和甜的東西,吃小零食?怎麼她就不喜歡呢?
「行了,別想了。」夕夏打了兩份飯菜,餐盤推莊孝面前,有點無語。她以為他挺瀟灑的性子,竟然在這事兒上糾結。
說這事兒吧,她心里挺別扭的,她好像還真沒收過男生的東西,莊孝帶東西過來,她那心都刺刺兒的,以後可再別這樣,難受。
「夕夕,你會不會覺得我不夠了解你?」說實話,莊孝挺受打擊的,失落得很,他在她跟前似乎就沒做好過一件事。
夕夏愣了下,「慢慢來唄。」
誰又多了解誰?多接觸自然就了解了,她慶幸的是她不是真厭惡莊孝,只是單純的煩而已。
莊孝回軍隊,晚上他說起大學宿舍的事兒,野戰、海公子跟他一樣,都沒有接受過國家普及的正規教育,沒在學校里呆過,所以對學校的事兒還是比較來興趣。
海公子說,「孝哥,我想起一事兒來,我家老頭子好像有個樓盤就在C大外,你要需要,我弄一套給你?」
「成啊,我正有這想法。」莊孝眼一睜立馬敲定。
海公子正事兒不行,別的事兒那是沒得說,兩天後房子的事兒就搞定了。
野戰跟著莊孝進屋去瞧了瞧,有點眼紅,半開玩笑的說,「海公子,趕明兒也送哥一套?就對門吧,這樣還能跟孝哥打聲招呼。」
「你拿著有什麼用啊?這里的房緊俏著呢,你要別處我給弄一套。」海公子一邊拖著茶幾邊說,這房完全是因為夕夏在這上學,就近。不然他出手絕不是這里,莊孝那套私人公寓在最繁華的市中心就是海公子送的。
海公子家的家族企業就是建築,每個樓盤落成後都會預留幾套,預留的幾套海公子作為家中獨子是有權利處置的。
莊孝四處看了看,兩室一廳,一百五十平,比起一般的家裝格局這屋子算大的。莊孝是滿意的,這裝修風格他很中意,色調簡約清新,是他接受的款。
「就這吧。」莊孝說,海公子立馬接話︰
「成!」鑰匙給了這事就算訂了。
…
莊孝最近出現得比較頻,弄得夕夏以為他被軍隊開了。
「你很閑?」夕夏問。
莊孝那手就是閑不住啊,跟她處一塊兒總想更近一步,抓著她的手,她不甩開他,他就變本加厲靠得更近,摟著她是他的目的。
「是,如今世界和平,我們沒任務,所以閑。」他們就是沒任務也得每天訓練,像莊孝這樣每天從軍隊溜出來那是嚴重犯了軍規。
莊孝每天溜出來就一個目的,要夕夏搬外面住去。
夕夏態度強硬堅決,不搬,學校住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搬?
莊孝是軟硬兼施,說不動她,沒轍,最後怎麼成功的?
這小子裝病,給隊里打了請假報告人直接消失了,躺那屋里三天滴水未進,走路都得扶牆走了他還覺得不夠。大半夜的沖冷水,似乎也沒什麼效果,合計他這體格子是被練得太好了,搖搖晃晃的直接爬上床睡。
第二天醒來,頭暈了,嗓子痛了,很好,吼了兩聲,覺著還不夠啊,心里合計著這要是能有快速高燒的藥就好了。爬起來沒力氣,翻起身- -一聲兒栽倒在地。
莊孝不胖,但是壯,相當有體量感,這一摔,是真摔痛了。
都站不穩了,這應該夠了吧?
這麼想著趕緊撥夕夏的電話,夕夏那邊在上課,雖然是公共課,可課堂上接電話總不好吧,按了靜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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