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軍官的膩寵 83,瘋狂【手打VIP】

作者 ︰ 家奕

「救……」

‘救命’兩字都沒來得及出口,頭臉被人大力壓進胸膛,只剩艱難的‘嗚嗚’聲。

呼吸,她要呼吸啊,該死的,鼻子就快被壓扁了!

夕夏用力拍打人的肩膀,手臂,可任無濟于事。

「啊--」

尖叫聲出的同時人被扛起來以極速移動,夕夏那個心吶,瞬間被倒拔起來,順帶還轉了個三百六十度。

「放我下來,放開我--你到底是誰,放開我--頭暈死了,你該死的放開我!」

她那雙手壓根兒沒力氣抓穩她那可憐的晚餐,在頭暈眼花之際她竟然還忙里偷閑的憐惜了她的晚餐︰

「我的面包……」

給心疼得啊,差點兒哭了,她中午起就沒進一口水,餓啊她--

「我會喂飽你,別擔心……」

扛著她跑的男人終于出聲了,聲音很低沉,醇厚內斂的那種。

夕夏一听這才真的嚇白了臉色,就剛才她還期冀是公司哪個同事開玩笑,要不,就那個最近經常出現的野戰,就他有這麼大的塊頭。可眼下卻根本不是啊,這個男人--她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不認識!絕對陌生!

天啦--綁架?

不,不對,她不是什麼侯門之後,綁她干什麼?不會是……

「你要劫色嗎?」夕夏雙手緊緊抓住男人的衣服,頭因為跑動快要腦震蕩了,暈暈沉沉的,抓住人頭才稍微鎮定一點。

「大哥、大俠……你別看我生得好了一點,其實、其實我有病的,真的,不騙你,那種會讓你後悔終生的病……你應該懂的啊,放了我吧……」

要說這些話換做以前的夕夏還真說不出來,可現在……不成,保命要緊,有什麼比性命還重要?骨氣在性命面前值多少錢啊?她倒是可以一逞氣節,可這要真沒了,盛夏怎麼辦?

清高、驕傲、骨氣,在這時候算個屁--

「救命啊--救命……」

就這再一次的天旋地轉間,人被扔進了黑漆漆的車子里,頭撞在玻璃車窗上立馬給撞得七葷八素、眼冒金星,就在此時一團黑壓壓的人影壓下來,夕夏嚇得連聲驚叫,雙手抱頭︰

「別打頭了--」

黑影如山的身影頓了下,卻也只是輕輕一頓,接著再次壓近她,黑布條利落的綁上夕夏的雙眼。

很好,這令美人完完全全陷入黑暗中。夕夏那顆心給嚇得,懸得老高,一動不敢動。

她壓根兒就沒看清男人什麼樣兒,是老是丑,只恍惚覺得身形高大,完了壓近她身邊,靠得很近,因為他的鼻息打在了她的臉上,令她一陣一陣的直起顫栗子。

「我會對你好的……」男人臉貼臉的貼著她,聲音從喉嚨中沉沉的飄出來,沒有實音,只有從聲音中劃過的嗓音。很沉,很悶,帶著一種毀滅卻又愛憐不已的情緒。

夕夏冷汗涔涔直下,不出聲,手四下模著有沒有防身用的東西。

「找什麼呢?」

男人手下一刻緊緊抓住了她的手,「啊--」,夕夏嚇得再次驚叫。

沒有光明的世界里,人總是會比平時脆弱很多,夕夏現在只覺得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越陷越深,任她再掙扎也逃不出這暗黑的魔域。

「夕夕,別怕,我會對你好的,相信我……」

男人抓著她的手,已經在他說話間用領帶將她手腕捆縛,毫無松動的跡象。

夕夏這一刻真是惶恐的,她遇到的是什麼?變態嗎?最近網上太多關于變態的新聞了,用死嬰養小鬼的,變態分尸的……太多了。

上帝,不會這麼巧吧,真給踫上一個?

夕夏的唇微微顫栗著,卻不再出聲,咬緊了牙關。是的,雖然她並不看重她的傲氣,可這時候就算開口求,也未必放過她,要死就痛快的來吧,希望盛夏在她走後能好好照顧自己……

夕夏那悲痛欲絕的想著,想著盛夏,又有些心酸,眼角也濕了,熱液淌了下來。

男人開始吻她,從嘴唇,她頭一次次轉開又被搬回來,固定,不讓動,猶如上等佳肴入盤,帶人品嘗。男人手一前一後扣著她的頭,抬起柔美的下巴,探出火舌在她唇瓣上輕輕的來回舌忝,很仔細,一點一點的,偶爾壓著吸一下,再吐出火舌輕輕的舌忝。

夕夏被吻得頭腦發脹,驚恐無度,幾乎他每一下濕軟的接觸都會讓她身體感覺被凌遲,下一刻就會被他的獠牙撕碎一般。

原諒她把附在她唇上親吻的俊美男人想象得多麼面目可憎,因為她確實沒有看到男人的天人之姿。

男人總算沒有更進一步,吻過後唇輕輕離開她,溫潤的指月復一點一點的輕輕婆娑在夕夏嬌軟的唇瓣上,輕輕滑過,偶爾間按壓揉稔。

在他沒有做更過分的舉動,夕夏開始低低乞求,「你是誰,我在哪得罪了你?放開我行不行?」

「不行……」

男人似乎厭惡自己的聲音,即使開口都是簡短的幾個字,還不是實音。

「乖一點,不要動。」

男人把她抱起來,固定在座位上,靠背後調了個適合的斜度,夕夏心里一慌,掙扎著不肯躺下去,男人抓住她的身子固定住,用了些力在手上,似乎開始不滿。

「不要動--」聲音變粗噶了不少,驚得夕夏心底一跳,掙扎得越發厲害,兒男人似乎動了怒,壓著她帶子扣上她的身,將她綁在靠背上。

夕夏此刻就是待宰的牲畜,眼被蒙了,手被捆了,身體還動不了,她是不是要死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到底要干什麼?」

「夕夕……」男人始終附在她身上不願離開,鼻息沉沉打在她臉上,一下又一下。

「你認識我,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夕夏聲音壓抑著顫抖,盡量不露出驚慌的表情。

「不認識我……你忘了我?夕夕,你好好想想,我是誰,你一定記得的!」

夕夏想罵娘,蒙著她眼楮她就是認得也不知道是誰啊!純粹一變態!

「那你給我松開眼楮,我看到你的臉我一定認得,好不好?」這話听起來有乞求的味道了。

「你跟我談條件呢……」

不,在她沒說出他是誰前,他不會解開蒙住她眼楮的布條。害怕看到她的眼楮,害怕看到從她眼里對他流露出陌生的眼光,很怕--

「睡一覺,我們就到家了。」他的聲音漸漸淡出耳邊,夕夏果真混混沌沌的睡了過去。

車開了近兩小時到了山上,停在龍泉別墅前。夕夏被男人抗進屋里,整個過程明明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卻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听之任之。連最起碼的思考都暫停了,頭暈暈的,身體無力。

「夕夕,醒過來--」

依然是從耳邊消失的聲音,此刻漸漸清晰。

夕夏清醒過來後發現不對,一動,人已經深陷柔軟的大床中間。這一驚非同小可,雙手被縛,狼狽的翻爬幾次菜爬起來,不斷往後退,雖然她並不知道後面是哪個方向,可第一反應就是離開身前的男人。

「你不準踫我,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你不準……」

威脅的話未說完,人被抓了回來,嘴被封住。這一次男人再也沒有之前的溫柔,變得狂亂而迫切,碾磨在她唇上的力度一下重過一下,先是重重的碾磨,然後越發瘋狂,幾乎在大力撕咬,疼得夕夏冷汗直冒。

在她痛呼出聲時,她的口舌被毫無預兆的封堵住,溫熱的濕濡的口中被男人強勁的火舌攻城略池,上下每一處都被一一掃過,可憐的小舌也被強勢而火熱的惡龍纏住,逃無可逃。男人猛烈蠻狠的勢頭幾乎就要咬斷她的舌頭吞入月復中一般。

「我是誰?」

他一擊熱吻後粗聲喘氣,咬住她的唇一個揉稔,然後悶悶的問,低沉的聲音此刻更顯低啞。

「……」

夕夏頭扭向一邊,無助的淚滑落。

男人心底重重被撞擊了一下,伸手狠狠蓋住她的眼淚,不願意看到,不接受她這樣的示弱。

不該這樣的,她不該忘記他,怎麼可能會忘了他?他算什麼?

「你記得的,夕夕,你說,我是誰?我會對你好的,你說我是誰?」男人問得很小心翼翼,軍刀削裁的俊毅臉頰此刻滿是心疼和焦急,如琥珀般透亮的眸子載滿情急和慌亂的神色。

「瘋子--」夕夏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既然無用,何必搖尾乞憐的求饒?

男人透亮的琥珀眸子瞬間壓過片片烏雲,臉色幾變,忽然抽身離開。身夕夏心里暗暗松氣,豎著耳朵沒听到任何聲音,是走了吧?

然而沒多久就听到稀里嘩啦月兌衣服的聲音,夕夏這下慌了,雖然早有預見,可還是怕了,縮著身子不斷往後移。衣服落地,男人卻沒上床,夕夏不知道該驚該喜。

‘ ’一聲門響,夕夏頭立馬轉向門的方向,雖然看不見,可那是下意識的動作,立著耳朵听,難道瘋子走了?

可下一刻她就慌了,那邊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男人在洗澡!

「啊--」

 --

夕夏只顧往後退,卻不知退到了床沿跌了下去,身體被砸了個結實,痛得連爬都爬不起來。

里面的水聲此時戛然而止,門下一刻被拉開,幾聲混著水跡的腳踏地板的聲音緊跟著接近。夕夏知道男人很快出現在她面前,可即便知道也爬不起來,痛得身子都抖了,也不知道胳膊是不是被摔斷了。

「這麼點時間你也能出事……」男人似乎很無奈,低低嘆著氣,把她抱起來,板著她的臉壓進還滴著水珠的胸膛。

夕夏臉一踫著滾燙的肌膚嚇得身子一彈,驚叫起來,「你,你放開我……放開我……你放過我吧,我跟你無冤無仇的……」

很討厭她喋喋不休的嘴,放她在床上時下一刻再一次壓住,里里外外強行肆虐了個夠本這才離開。轉身進浴室沖了個戰斗澡,再一次氣昂昂的走出來,毛巾在手里胡亂的擦著,下一刻跨上床,強壯的身軀和身下的小女人比例上形成強烈對比。

皺皺眉,伸手圈住她的身子,她瘦了,卻比以前更嫵媚妖嬈了,更有女人的嬌嬈,喜歡的,他都喜歡的。

「我是誰?」

「瘋子!」

夕夏的臉撇向一邊,卻還是避免不了貼著男人灼熱的肌膚,臉有些紅,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心理,應該是厭惡到極處才是,平日對生人的踫觸,哪怕是手她也會惡心,可現在……

雖然強烈的反感著,卻沒有惡心的感覺。

「傻子……」男人壓低的聲音輕輕出口,「瘋子和傻子是一國的。」

曾經,她就那麼無可奈何的叫他傻子,現在才明白,那是多幸福的稱呼。他的身軀移開了,卻在下一刻把夕夏手腕反綁在床頭,那似乎是早就為她準備好的。

「你要干什麼?你想干什麼?別這樣……救命……」

她恐慌無度,他用手壓住她的嘴,皺著眉,真的很不喜歡她這樣反抗他,為什麼要拒絕?真的不記得他了?

他的手穿過她的衣服,輕輕游走在她滑女敕的肌膚上。夕夏只覺萬千只螞蟻在慢慢啃噬她的皮膚,驚悚的感覺一點一點侵佔她的思想。她不知道他是想侵犯她還是想殺了她,顫抖著動也不敢動。他的手往上,走過薄薄的內衣然後頓住,夕夏瞬間顫栗滿身,掙扎拒絕得更厲害,可雙手被鎖,又被男人緊壓,根本動彈不得分毫。

男人的手是罪惡的源頭,掌下的柔軟開始一點一點刺激他的神經,。

夕夏嚇得尖叫,哭了,真哭了。眼淚浸濕蒙住眼楮的黑布又從縫隙中滑落出來,順著臉頰滑落在枕上。

「求你……別這樣……放過我吧……」

男人火熱的唇一點一點在她身體上移動,然後又起身壓下的她的唇,手上已經開始撕扯她被拉得亂七八糟的衣服。

赤身相對,她卻不再為他放開。男人眼里露出絕望和傷心,湊近她的唇,咬住她的唇吸吮了下,然後低啞磁性的嗓音低低的說︰

「不要拒絕我,夕夕,我是你最信耐的人,接受我……」

「我是你最信賴的人,我是你最信賴的人……」

他的聲音再次漸漸飄離,她的意識緊跟著不受控制。

男人見她溫順下來,他開始更深入的肆虐。

這在催眠境界里是比較高的一種,只要對方集中注意力在催眠者說出暗示的指令時,就能進入催眠狀態。

男人很瘋狂,似乎也想過溫柔,卻不到半刻又開始凶猛蠻狠起來,她的身體,一處一處,都被他反復吻過多次,密密麻麻的都是他給她印下的痕跡。

夕夏醒來時疼得蜷一下腳趾頭身體的神經都被拉得生疼,心底狠狠罵著,不用想也知道男人對她做了什麼……可是,是什麼時候的事,現在……

若不是身上清晰的痛告訴她確實遭受過一次痛苦的侵犯,她真的會以為這是在做夢,她似乎有印象,仔細一想,卻又完全不記得。

夕夏在漆黑的世界里疑惑,她踫到的是什麼人?變態?流氓?還是什麼有怪癖的科學家?越想越驚恐,不會到最後把她肢解了吧?

這麼一想又是一身冷汗,她很後悔沒看到男人長什麼樣,若是逃出去後連抓他的機會都沒有。也不知道年紀,听聲音的沉著內斂不是年輕人,除了知道對方身形高大外別的一點不知。

那人一定是把她作目標跟蹤她很久才下手,這一連串事情竄起來很明顯招揭這是個設計好的陰謀。

到底是誰呢?

她自認為沒有過分的打扮引人犯罪,而且朝九晚五跟舒亞其他同事的作息完全一樣,為什麼目標會是她?她自然不信她就是多麼引人注目,舒亞旗下一大批模特兒,要下手也該是她們吧。

原諒她吧這種事情往別人身上推,實在是覺得這事兒很蹊蹺,她才到南城上班不久,這麼短的時間怎麼會招人恨,被人盯上?

不會抓錯人了吧?

「醒了?」

男人的聲音出現得毫無預兆。

夕夏現在的世界就是一片黑暗,這毫無預兆的聲音猶如晴天霹靂,嚇得身子一彈,這一動扯動身體頓時痛得呲牙咧嘴。

「你到底是什麼人?」走路也沒聲音。

「你--男人!」坐床上,捧著她的臉,很認真的說。

夕夏惱怒,她的思路還沒理清楚,這男人又突然出現,腦子此刻有些應付不過來,只能本能的怒問︰

「你到底想干什麼?」

男人低低的笑起來,聲音悶悶的,很好听,可她听著卻像猥瑣大叔的猥褻聲音,怎麼听怎麼割耳。緊咬唇,憤怒異常。

男人看著端著她的臉很仔細的看,臉頰上還有誘紅的紅暈,唇瓣水潤粉女敕。溫潤的指月復輕輕摩挲在光滑細膩的臉頰上,輕輕的來回,心底的悸動層層疊疊附加。指月復抵觸唇瓣時滑膩的觸感令男人瞬間瘋狂,心底暖膩的愛戀頃刻崩塌,移開指月復張口咬住她的唇,一點一點往嘴里吸。

夕夏怒氣上頭,牙齒開合,一下咬在男人唇瓣上,下了力,即刻血涌了出來,滑進她嘴里。夕夏臉色一變,想轉頭避開,頭卻被掌心扣住,唇被封住。被逼著吞盡了男人的血,腥得她連連反胃。

男人似乎心情頗好,壓在她身上,唇抵在她耳郭間,連他出聲震動聲帶發出的嘶嘶聲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他低低的說,「夕,我要開始咯--」

夕夏還沒反應過來,「啊--」一聲痛呼,身體被撕裂一般疼痛。

痛得冷汗直冒,一動不敢動。完全沒料到這該死的竟然就這麼一點準備都沒有就開始行凶,身體就跟撕裂一般,疼得她死去活來,活來死去,身體每一個細胞都被這生生撕裂的痛召喚醒來。

「放松,放松夕夕……」他似乎也不好受,額上大汗淋灕。

「你殺了我得了……」給個痛快!

男人蓄勢待發,同樣不敢動,手掌板正她痛苦扭曲的臉壓下頭去吻她,可夕夏左右閃躲,一動又疼得陣陣冷汗直冒。他不敢動了,也不敢再勉強她,直等著她的適應,放松後男人終于得逞。

夕夏只感覺自己是被車 轆反復碾過一樣,身體是殘了吧,小命竟然還在,真是奇跡啊--

不得不求饒了,她真的撐不住了,緩過一陣兒想求饒,卻被男人一擊給撞暈了過去。

這一天一夜過後,大床盡顯糜爛的樣子,屋里濃重的味道一直沒散開去。

夕夏醒過來時還剩半條命,男人這時候還在她身上肆虐,這親親那模模,昨晚上她即使睡沉了也感覺到這樣的踫觸。

動動手,該死的家伙,還綁著呢,一動,又痛又酸的感覺立馬侵襲神經,‘嘶’一聲小臉痛得扭曲變形。

男人感覺到她醒來,立馬趴近她臉前,臉貼臉的對著,「夕,醒了?」

她沒準備搭理他,他不甘心,張口咬她紅紅腫腫的唇。夕夏一個吸氣,滑過聲帶飄出的聲音沙啞不堪,怒火中燒︰

「莊孝你這該死的!死開--」

可惜聲音沒了,要不這聲出口兒鐵定有威力。

男人瞬間愣住,發傻的盯著她憤怒的小臉和紅腫的唇,一時間不知道該是什麼樣的反應,一顆心激動得脹滿整個胸腔,情緒有些失控,立馬坐起來,靠在她身邊,大掌伸手模自己臉,又壓著胸腔,面色因為激動而紅漲。

他急需要做點什麼讓自己鎮定,她記得他啊,她認出他了,她還記得他啊--

「 --」一聲轟響,床頭一震,夕夏那心也跟著一彈,趕緊問︰

「莊孝你怎麼了?」

「沒,沒事,我沒事,夕夕……我是高興,我,我真的高興,我該怎麼辦,我要瘋了夕夕,夕夕怎麼辦,我要瘋了……」

男人真是莊孝,此時此刻激動得手足無措,一顆心飛躍雲端的男人真是莊孝,一顆心被刺得千瘡百孔,卻在這一刻慢慢裝載著慢慢的愛戀和感激的男人,一顆心即使沒了知覺也還記得雲夕夏這個女人的男人,是的,莊孝,他是莊孝。

他該怎麼鎮定下來這一刻的激動和興奮?他該怎麼平復這一刻的情緒失控和不能自已?

他的頭‘   --’連著三聲又往床頭重重撞去,不疼,一點都不!

「莊孝你在干什麼?」夕夏看不到,不知道他在發什麼瘋,她只是感覺,這床板兒怎麼在動?

「莊孝你趕緊給我放開,不然我跟你沒完!」夕夏怒喝。

莊孝立馬靠近她身邊,「好好,我放,馬上就放,夕,你別生氣,我馬上就放……」莊孝伸手去揭蒙住她眼楮的黑布,手剛神過去,立馬停住,忽地翻身跳下床,說︰

「夕夕,你等我一下,我馬上給你解開。」莊孝說完幾步往浴室奔去,快速清理掉下巴的青色胡渣,心髒狂跳不止,手上動作一點不含糊,把自己快速的打理好。

看著鏡子比較滿意後,目光又是一頓,手壓在左臉的疤痕處,遭--她不會介意?她要是介意怎麼辦?

莊孝曾幾何時如此注意過自己的面相?可現在卻無比猶豫,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把那丑陋的傷痕去掉?現在該怎麼辦?

莊孝在里面糾結,夕夏在外面生氣。氣不過兜兜轉轉一圈,又被這小子逮著,還被這麼對待,氣死她了!很生氣,很不爽,該死的怎麼還不放開她?

听聲音她辨不出來,也沒看到她的臉,更沒看清他的身體,再說莊孝著幾年又長不少,她就是看了也不一定認得出來,夕夏能肯定是莊孝完全是昨晚親密相貼發現的。

最先不知道,那是因為她被催眠了,沒有感覺,後來被強上,她意識是清醒的,可暈了過去,現在醒來後她當然知道作惡的男人就是莊孝。曾經他們滾過多少次?彼此的身體能不知道?

夕夏手還被綁著,一動又痛,腿是活動的,動來動去被子滑下去身上逐漸清涼了。夕夏心里一驚,立馬苦惱,該死的死小子是不是沒給她穿衣服啊?怎麼有些涼?

當莊孝終于說服自己走出來時,抬眼看著床上的夕夏,雪白的豐盈已經從被子下面跳月兌出來,活月兌月兌的刺激他的感官。莊孝眸光瞬間充血,鼻間一注鮮血順流而下。

「夕夕--」

莊孝臉色爆紅,立馬又奔進浴室撲水洗臉,然後再出去。

神色已經回復如常,有些冷漠,有些不近人情,但是看她的**卻柔情似水。也怪不得他,他的臉上做不了太多的表情。

莊孝坐上床,手想踫那彈跳而出的柔軟又不敢,伸了幾次終于還是壓下去了,夕夏頓時小臉血紅,怒吼︰

「你敢再來一次--」

「我就敢!」莊孝仰臉笑著回話,帶著絲痞氣和無賴。

五年了,原來他還會笑,原來他真的還活著,原來他還是五年前滿心裝載愛戀的他。

夕夏那個氣,「莊孝,我恨你!」

莊孝輕聲‘哼’了聲兒,頭壓向她說,「好啦,待會兒再來,好不好?」

「你敢--」夕夏那個氣憤。

「好,不來不來,別生氣了夕夕,我給你解開。」莊孝伸手繞過她的頭,把卡緊的黑布解開,他兩眼直直盯著她的眼楮看。

夕夏微合著眼瞼,是她眼楮出問題了還是這屋子原本就暗?閉上眼又睜開,莊孝看著她眼里的疑惑又一陣高興,她眸子永遠是那麼清亮,亮晶晶的,特別在這樣的環境里,看著她的眼楮一閃一閃的,比瑪瑙寶石還美數倍。

莊孝伸手輕輕解開床頭的扣,再把綁在她手腕的領帶松開。他做這些的時候夕夏一直盯著他的臉看,疑惑更重。

莊孝把她的手收回來,輕輕吹著,好幾條深紫色的紅痕勒在上面,看起來煞是恐怖。莊孝輕輕吹著,眼里滿是心疼。彎腰從櫃里拿出藥箱,沾著藥水上藥。

夕夏沒什麼感覺,主要是真的麻木了,木木的疼著,感覺也不清晰,合計在神經復蘇後會疼得死去活來。

莊孝藥上完了又找繃帶把兩只手腕都纏住,知道莊孝心里此刻在什麼嗎?他在想昨天綁之前就該這麼纏一下,她的手也不會傷得這麼重。想著以後她要是再敢從他眼前消失,他就這麼對她!這是經驗來的。

這過程中夕夏沒說一句話,直愣愣的看他的臉。雖然五年沒見,可莊孝的臉她還是記得的,可眼前這位……

不是莊孝吧?!

他給她的感覺很熟悉,可他做事的樣子不像,莊孝沒這麼細心,事情不會做得這麼好。聲音不像,莊孝聲音是清朗狂傲的,眼前這位卻低沉內斂。臉也不像,莊孝雖然不是嬰兒肥,但輪廓沒有這麼分明,當年那張臉和這張臉也僅僅有那麼一絲相像而已。就算過了五年,莊孝今年也才二十三,不會顯得這麼老氣橫秋……

好吧,雖然,她承認眼前這位--很帥,或許比當年的莊孝還要有魅力,可……

「你是不是在臉上動了刀子?」除了整容這個解釋外,她真的找不到別的理由。

莊孝看著她眼里的疑惑,眸里有一絲痛苦,卻還是點頭。

「你會介意嗎?」莊孝趕緊問。

夕夏白了他一眼,跟她有關系嗎?她為什麼要介意?

拉了拉被子往身上遮,這是準備‘秋後算賬’了,盯著他,眼神冷冰冰的,「你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可以告你的。」

莊孝看著她,不說話,听她說,夕夏心里來火,「你知不知道我以為是什麼不正經的人,變態的人把我這麼綁了,莊孝你這是犯罪你不知道嗎?五年了你都沒有一點成長?還是我行我素,這世界是你的嗎,還是你認為這世界就是你莊家的?……不過我听說莊家的地位有些受影響,難道你就沒有反省過嗎?」

不能怪夕夏會這麼憤怒,這事兒放任何一人身上都不會心平氣和的接受。

夕夏嗓子疼,聲音都被過濾過一樣,莊孝趕緊給她來了杯水,夕夏伸手去接,他不給,躲開她的手杯子直接遞在她嘴邊。她無奈,喝了兩口搖頭,莊孝杯子收回來放一邊。

繼續听她的數落,如果換個人在他面前提莊家的事兒,他絕對翻臉,可這話是她說的,他就听了。她會這麼說,那證明她還是關注過他的。

「別說我現在跟你已經沒關系了,就是有關系也不會允許你這麼過分,你就沒考慮過我的感受嗎?」夕夏抬眼看他的臉色變了,頓了下不再說話,很識趣的閉嘴,他現在就是頭禽獸,保不準兒一句話不錯又把她給強了。

莊孝看著她低低的笑,或許因為臉上動過刀的原因,表情不是很多,伸手連被子一起抱著她,說︰

「夕,這話我不愛听。」

夕夏心里來火,「堵著唄!」

莊孝低聲笑出來,張口咬了下她耳垂,夕夏身子一凜,莊孝下一刻直接把光溜溜的身子從被子里拉了出來,攔腰抱起來,夕夏驚慌失措,趕緊伸手抓著莊孝衣服大吼︰

「你干什麼?放開我,快放開!」

莊孝抱著掙扎不斷的小女人,邁著沉穩的步子往浴室走,「泡個澡,水已經放好了。」

夕夏揪著他衣服,質問,「你有沒有听我剛才說的話?」

「有!」莊孝毫不含糊的答。

夕夏來氣,她怎麼感覺莊孝現在有點油鹽不進?以前她這麼數落他的時候,他態度很好,可現在他一點表情都沒有,他當她在說笑嗎?

人進了浴缸,夕夏趕緊滑進水里,莊孝卻一臉慌張的把她拽起來,夕夏那個窘,莊孝力氣可想而知了,這一拽,夕夏那小身板兒不完全給他拽起來了?

哧果果的彷如羊脂白玉般的皮膚完全曝露在他眼前,豐盈的柔軟飽滿挺立,一再刺激他的感官。莊孝臉色不自然,血色漲紅。夕夏更別提了,臉嬌媚得快滴血似地。

「你干什麼?」夕夏惱怒,炯炯大眼瞪著莊孝,火花就要嘶嘶噴射出來。

莊孝面色是染上了些許緋色,可強壓的鎮定還在,看著夕夏,目光大喇喇的看下去,又拉回她的臉上,說,「手不能踫水。」

「那我怎麼洗?」夕夏秒目橫瞪,可這話一出吧,知道落入這死小子陷阱里了。

果然莊孝不動聲色的笑了下,對上她怒目橫瞪的眼神,說,「我來,我就是你的雙手。」

莊孝這意思吧,層次還多著呢,他都是她雙手了她以後還離得了他?她總不會心狠得砍了雙手吧。

夕夏瞪著他,莊孝同樣依然迎著她的目光,很坦然。五年前他在她面前毫無優勢,每每被她的淡然氣得暴跳如雷。

如今,這情況似乎翻轉了。

瞧瞧夕夏那臉子,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莊孝還是那麼看著她,以前這麼兩兩對峙的時候繳械投降的絕對是他,可這次吧,情況有變。莊孝就是不願在五年後的今天還翻不過男人這片天,他們兩個,誰主導誰就是支配另一個的人。五年前,他事事順著她,結果是她讓他痛苦了五年。五年後,他不會再重蹈覆轍!

她依然可以自我,她依然可以瀟灑美麗,但,前提是他和她是連體的。她不能對他有任何隱瞞,她就是他的。

莊孝笑著,眼神往下拉,夕夏瞬間小臉漲紅,身子條件反射的往水里蹲,莊孝下一刻又把人給跩了起來。

「莊孝!」夕夏發火了。

夕夏總算被他盯得不自在了,莊孝這才放過她,掌著她的腰,抬著她的手讓她坐進水里去。

「不能踫著水,手放兩邊,如果你要動,我就用膠給你固定。」莊孝低低的聲音慢慢的說。

不是他硬裝死板深沉,是他的嗓音如今就是那樣,聲帶受損,聲音只能是那樣。臉上表情也不是刻意的,他整張臉動過刀,表情不自然是肯定的。只要不是特別大的表情,在他臉上都表現不出來。

可這些夕夏全都不知道,就因為他現在和外表,讓她有些氣勢上弱掉。

「你干什麼?」夕夏紅著臉,剛想點頭,可這一抬眼,莊孝正月兌衣服呢。心里一慌,月兌口質問。

莊孝繼續手里的動作,完了後慢搭斯里的把袍子放架子上,轉身故意把剛健的身軀亮在她眼前,背對她,嘴角卻是極開心的笑,轉身又是那副表情。

「我不進來,怎麼當你的雙手?」莊孝說話就滑進池子里。

夕夏不知道是越活越往回走了還是什麼,做不到曾經面對他時那麼坦然。撇開頭往一邊看,怒哼哼的說︰

「手不準亂模,不然你趕緊出去。」

「好!」

莊孝點頭應著,不過應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莊孝笑得別有意味,看得夕夏心火兒騰騰直冒。她不知道這話一出,那不又是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允許他近身了?

「莊孝--」夕夏咬牙切齒的喊。

「在!」

他不回應還好,這不溫不火的回應讓夕夏更窩火。那還在生氣呢,莊孝那就上手了。

「你模哪兒呢?」

「你的手……」

「你往哪兒看呢……」

「你……」

諸如此類的怒喝聲此起彼伏,莊孝還是那麼一聲一聲的應著,不答話,她急了他就退一步。稍有起色又胡來,夕夏那臉子連變色兒都來不及。一直慪著,索性眼眸子大大的瞪著,狠狠瞪著他,咬著唇不說話了。

莊孝頓了下,竟然規矩了。

本來這氣氛已經緩和下來,可問題又來了,夕夏瞬間怒目橫瞪,臉頰再次充血。

「你,你……你別再來了,你要敢,我就--報警!」夕夏狠狠咬出後面兩個字。

莊孝看她的眸子飄過一絲念想,抵著她大腿的已經站立,那不是想控制就控制得了的。

莊孝伸手把她勾進懷里,夕夏推不了只能身軀相貼。莊孝卻低低抱怨起來︰

「誰讓你在我心里扎那麼深呢?夕,我多想少愛你一點,少想你一點,可行嗎?我做不到,你呢?你還愛我嗎?」

夕夏低下頭,莊孝又給抬起來,夕夏打下眼瞼還是不看他。

她根本就沒想過這個問題,對她來說,莊孝已經過去了,雖然年輕時候她沖動過,那是她的錯,但事情已經過去了,過去了的事,為什麼還要再一次挖出來?大家向前看不好嗎?

「就讓錯誤留在過去吧……今天的事,我不追究,以後別再見了。我們如果合適,就不會分開,你說是嗎?這麼多年了,你還沒想明白嗎?」夕夏低低的說。

莊孝臉色突然冰冷,墨黑的瞳孔像把利刃狠狠的往她眼里扎去,「我只清楚,雲夕夏是我莊孝的女人!」

夕夏臉子也拉下去,她嗓子疼死了,費神給她說這些已經她為人已經很不錯了。當年不是他先離開,放棄他們的感情,她能一氣之下離開?

好吧好吧,她不追究,再想也沒用,他不是結婚了嗎,現在說這些又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讓她和他成為以前的關系?

那抱歉了,她現在過得很好,用不著再出賣自己的身體去換什麼。

「抱歉,這是你的一廂情願,請不要把我拉入你骯髒的想法里去,你跟我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如果真愛你,你認為我會離開嗎?我離開就是放棄你,你別再執拗了,你現在是因為過得不順心所以才又想起我了?別這麼自負,我不是你想要就要得來的。」

莊孝看著她的憤怒,直接抬著她的腿再次開始行凶了。

夕夏頓時怒火中燒,想推推不開,「莊孝,你別這麼無賴好不好?當我好欺負是不是?」

夕夏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哭了,眼淚雙雙滾落,犀利的眼神滿載委屈。

好難得才修復了心里的傷,他卻又在這時候突然冒出來,不是已經過去了嗎?為什麼還有這麼死纏著不放?

「夕,有太多的誤會,我會慢慢跟你解釋,我知道你是氣我才離開……你以為你在美國我就找不到你嗎?我是不願意勉強你,所以從來沒有用關系找過你,我一直在原地等你回來,我相信你會再回來……你愛我,我能感覺到。如果沒有你的愛撐著,我的心早死了你明白嗎?」

莊孝因為情緒而面染緋色,抱著她的身相貼更緊。

夕夏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過去的,中間一直不間斷的醒來,然後又睡過去。累得無力也就無心再管他,混混沌沌睡過去是在凌晨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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