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軍官的膩寵 90,JIAN情暴發【手打VIPsodug】

作者 ︰ 家奕

莊孝走出辦公室直奔翻譯部,擱門口就大聲嚷著︰

「eva,公司調人去南方出差,總裁任命你作隨行。」

翻譯部的人齊齊抬頭看過去,覺著總裁助理這人吧,沒說話時挺一本正經的,可一開口說話,特別是對著eva時候,那樣兒跟他本人完全不搭,很矛盾啊--

翻譯部的職員經常被抽調隨行出差,因為律一的合作伙伴大多國際化,所以這沒什麼大不了的。翻譯部意外的是,這本不是件特別的事兒,被莊孝這麼一嚷嚷,那就特別了。身為總裁的助理,這麼著是不是有失穩重?

李青恰好這時候出來,看了眼莊孝,「我沒接到要去南部的通知,去南部,不需要翻譯吧?」

李青總覺得這助理很有水分,瞧這一天就盯著她手下的人,做了些什麼呀?

「剛下達的,馬上就給你調令!」莊孝一本正經的說。

李青接過職員遞給她的文件轉身進了辦公室,莊孝直本夕夏里面,大喇喇的坐上她辦公桌說︰

「夕,收拾下,晚上就出發。」

夕夏轉動著手里的簽字筆,抬眼看他,「你整天都搗鼓些什麼呢?」

部長對他已經有意見了,要不是因為他是總裁助理,早就甩臉子了,這死小子怎麼就沒點兒眼力見呢?

「別總往我們部門跑,你沒事兒做,我有,你會讓部長認為我沒用心工作。」夕夏認真的說。

「那我走了。」莊孝站起來走出去。

夕夏看著莊孝轉身走人,完全不明白他是個什麼心。果然沒多久,部長傳話下來了。公司要去南部考察,需要翻譯,總裁直接任命夕夏隨行。

夕夏點頭,部長頓了下說,「你那男朋友……總裁助理不要常出入我們部門,這會讓其他部門的人拿著點說事兒。前次我們部門申請辦活動的資金總裁批下來後就有人咬話,別的部門都盯著看呢。我可不想被人說是翻譯部靠美色拉攏總裁身邊的紅人,得益整個部門!」

「是,我會跟他說的。」夕夏應著。

「出去吧,準備準備晚上和外交部的人踫面。」李青埋頭說。

夕夏其實還想問些細節,上次出差翻譯部還有別的人,這次出差部門就她一個,所以和別部門交接的事兒她不大懂。不過看不長那臉色,只好先出去。

在部門里掃了一圈兒,抓住前輩問行情。前輩說一般這種時候不能是翻譯部的人主動,那樣給翻譯部的人丟份兒,就得等著別部門的人先動。要是出發時候還沒人聯系,就直接去機場。

夕夏覺得有些不妥,前輩那意思吧,就是得把翻譯部的架子端穩了,讓別的部門不敢小覷。

「可以嘛?」夕夏不放心,再問。

前輩不樂意了,把人給推走,「听我的準沒錯兒,你好歹也是我們的副部長,這份兒更得端著,你要是把我們翻譯部的面兒給扔了,小心回來部長怎麼抽你!」

夕夏為難的笑,覺得部長哪會這麼小心眼兒?她看部長就不是介意這事兒的人。

雖然懷疑前輩的話,可夕夏還是照做了,到下班時候都沒跟外交部聯系,回去簡單收拾了下,看看時間,直往機場去。外交部沒跟她聯系,前輩說了,到點兒了直接去機場準沒錯。

夕夏到機場人已經等著了,看見莊孝愣了下,去的人就三,她,莊孝和總裁的秘書之一。

「怎麼是你們?」夕夏疑惑,公司外出做市場調研不通常都派外交部的人?怎麼這次抽了總裁身邊的人。

「我們這一線是機密,分公司也有人過去,我這不是深得總裁信任,所以委任我這重任了?」莊孝一本正經的給夕夏解釋。

得意忘形了還,夕夏當即給眼神兒橫過去,莊孝收斂著,提著夕夏的小箱子然後全交給藍秘書,勾著夕夏坐一邊兒等。

「你下午怎麼不說是你去?」夕夏問。

「我那時候說了你們那部長不得換人?我就看你們部門看我礙眼兒,你看著吧,明兒她就會跟陸海軍揭我的短,還得攛掇著解雇我。」莊孝半個正經的說。

夕夏轉眼看他,「你別以己度人,我們部長是女中豪杰,行事光明磊落,才不會做這種掉份兒的事。」

莊孝‘哼哼’兩聲兒,「不要因為是你上司,你就盲目相信人,人那本質什麼樣兒你看得見?」

「你這意思是說,你這都是表面的假象,那你告訴我,你那本質是什麼樣兒的?淑人君子還是大奸大惡?」夕夏看著他反問。

莊孝憋屈,「你怎麼說上我了?我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

夕夏拖長聲音慢搭斯里的說,「人那本質啊,是個什麼樣兒的誰看得見?」

莊孝不高興了,突然神經質的伸手掐著夕夏脖子邊搖邊喊,「夕夕……你不向著我卻總說別人的好兒,我就那麼招你厭的?」

夕夏被搖得頭暈,使手拉開他的手,揉揉脖子,「你想掐死我?」

莊孝狹長的眼眸一開一合的看她,不樂意,不說話。夕夏臉撇向另一邊,嘀咕著,「一大男人要不要這麼沒肚量?」

「我就沒肚量了,怎麼地?你現在發現也晚了,我是什麼樣兒你都得要!」莊孝低低的哼著。

那邊藍秘書辦好了登記手續走過來,看著兩人在那打情罵俏不敢打擾,就站在原地等。藍秘書和另一個秘書都是知道莊孝身份的人,也知道些雲夕夏的事兒,所以對他倆都是必恭不敬。

晚上到了s市,莊孝美其名曰為公司節省開支實際上是為自己的福利開兩間房,夕夏沒說話,她理所當然的以為莊孝會跟藍秘書一間,她單獨一間。看莊孝那意思也是這麼安排的,夕夏拿著房卡先上去了,莊孝和藍秘書在談明天工作的事情。

夕夏打開箱子整理著衣服和箱子里的東西,下午走得急,匆匆塞了些要用的東西在箱子里就走了,這時候得空才能再整理。

這還沒收拾好呢,莊孝走進來,直接往床上摔,「這床挺大,真好……」

夕夏抬眼掃了他一眼,大不大也跟他沒關系,低頭再繼續整理自己的,不搭話兒,讓他自己個兒玩去。

莊孝見夕夏沒搭理他的意思,索性自己翻身起來,然後蹲夕夏跟前,伸手在她箱子里翻來翻去,夕夏手‘啪’一聲響打他手背上,喝住,「我剛收拾好你,你別給搗亂了!」

「我就看看你帶套兒沒?」莊孝還翻呢,月兌口應著。

「……」

夕夏立馬那臉子拉下去,瞪著他,使手給他頭上拍去,「帶你個死人頭!」

莊孝傻樂,「沒帶啊?」

夕夏冷眼的瞪他,莊孝忽然從褲兜里掏出一把,「我帶了,各色兒的,你選選,今晚我們先用哪個色兒?」

夕夏那臉子當下就黑了,大喝,「莊孝--」

莊孝掏掏耳朵,「是,是,我在……你說吧,要真槍實彈還是要這玩意兒……」莊孝眼看夕夏來火兒了,趕緊起身跳開些,離得遠遠的接著說,「依我說吧我還是中意實在的,隔這玩意兒不爽……」

夕夏听他那滿口的胡話抓箱子里的東西一股腦兒給他扔去,莊孝左躲右閃,完了後還給她撿起來,夕夏瞪著他指著房門大吼,「給我出去!」

「這點兒上該休息了,明天我再出去。」莊孝說完直接坐下,賴著不走了。

夕夏咬牙狠狠瞪著,這門沒關實,外頭藍秘書正好敲門把門給推開了,站門口愣了下,看見里面氣氛不對,有點兒尷尬,頓了下說︰

「那個……我找雲助理。」看著夕夏解釋了句,然後眼神轉向莊孝,「雲助理,總裁說總部有事需要你參與,等著你給話。」

莊孝不樂意,臉子拉得冷冷的,「現在?」

「是的。」藍秘書點頭。

莊孝懶洋洋的起身,都門口了回頭看夕夏,「夕,我先去應付應付。」

夕夏臉色發窘,能不能在外人面前莊重些?轉臉不看他,等莊孝那邊出去就把門關嚴實了。

莊孝也就對著夕夏那性子才有點生氣,一出門臉上寒冰一層,這就是為什麼身邊兩秘書怕他的原因。雖說莊孝這為了女人上演這樣的戲碼兩秘書有些不大苟同,可總裁的鐵血手腕大家還是嘆服的,也是這一點讓身邊人配合他為一個女人上演這可笑戲碼。

夕夏那邊收拾好了進衛生間洗澡,這衛生間和外面是用透明的玻璃牆隔開的,雖然這屋里就她一人,還是拉上了布簾。

夕夏穿著自己的睡袍出來的時候莊孝已經大喇喇的擺在床上了,夕夏頭一個反應就是去看門,她明明記得鎖好了,他是怎麼進來的?

「快來吧夕,別磨蹭!」莊孝催話。

夕夏上床跪他身前,眸子清冷的俯視他,伸手指著他說,「你,下去!一身的灰!」

莊孝咧咧嘴,爬起來跟她面貼面,「我這就去洗,你等著我。」

莊孝立馬鑽進衛生間,夕夏拉著被子整個抖了抖,然後鑽被里呼呼大睡了。莊孝自認為沒洗多久,搭著條巾子出來一看,人已經著了。

不甘心的爬上去,貼近她的身,伸手從後面抱住她,在她整個背上蹭啊蹭的。可把自己給磨得火急火燎的,她還一點兒反應都沒有。莊孝那個憋屈,張口在她肩上咬了個牙印才不甘心的睡去。

野戰這段時期盯上了‘帝國’,他很清楚知道莊孝的重心在帝國而不在律一。要擊敗莊孝,就得扼準他的咽喉。

莊孝的帝國健在新城東區的地下層,整個地下城面積遼幅新城的三分之一,就是一個大型的地下游戲王國。在規模和游戲種類上,這是一個空前的構架藍圖,前無古人,帝國的建立是第一個,後有跟風這是絕對的,當在規模上卻怎麼也達不到帝國的宏偉盛大。

律一的壯大,一大半的資金投入都是靠帝國,帝國如果出現問題,莊孝的律一無疑就會受到影響。

帝國的影響面廣,防護性設施也做得很好。野戰在近半年內丟開自己宏遠的事一心撲在糾察帝國的洞子中,只要找到一點,他都會想辦法無限放大。可奈何莊孝為人實在縝密,竟然沒給人半點下手的機會。

就在野戰心灰意冷的準備收手時,中央新一屆的土地法草案下來,草案本不受人關注,可野戰盯準了。如果他能爭取到帝國的用地權,他就能給莊孝一個釜底抽薪,一舉推翻帝國,打莊家一個措手不及。

摧毀莊孝的帝國,比他先前想糾錯找茬兒的法子徹底多了,是男人,就得一舉殲滅,隔靴搔癢能成什麼事兒?不要到時候沒扳倒帝國反倒讓莊家起了提防的心。

野戰是首長的獨孫,在中央也有些人脈,這想法一出就立馬走動起來,土地法的立案關心的一般是國土局和地方政府以及房地產界的大亨,野戰算準在草案階段莊孝不會注意這個,所以在草案階段野戰下足了功夫。

草案一過野戰拿下了七成把握,立案時間實在草案公布後的第三個月後,征詢國民和各地政府的意見,全民意見過半數否定法案將重議。

這段時間莊家是注意到這起土地法的改動,可這並不影響莊家的任何產業。草案公布後全民不用考慮,影響不大,所以不會反對。各地政府沒有異議,各商業大亨也沒有異議。

以前的土地法是政府持有土地權,規劃局向政府劃地時出價是單方價。也就是說劃下一塊地在該地域內規劃商城、小區等不受限制,後來地下商城的同行讓規劃局得益。

而現在新的草案是將地面和地下區域獨立開,規劃局或者商業大亨們在向政府劃地時僅僅劃出的是地面的權利,如果要開發地下的區域,則要額外申請和出價。後補條列說明,已經落成或者正在擴建的地下商城或轉讓,或按國家土地局的出價向當地政府補交也就是自己買下。

野戰在草案通過後就向政府申請買下新城東區地下的地權,政府是受了孫家的恩和迫于老首長的壓力,印章是老就蓋了,可沒有給野戰。就等法案正式同行,雖說到如今看來,這變數不大,可政府考慮再三,將野戰的申請壓下。

野戰現在基本上已經坐實了這一招,就等著地權到手,將帝國在無形中摧毀。

海公子是野戰對他稍微加以慈色,他就能樂得自己姓什麼都忘了。除了公司的事兒,他知道的莊孝和雲夕夏的近況都如實說了。

野戰冷笑,再不久法案就落成了,莊孝竟然會在這時候去南部,真是讓他不知該笑還是該為莊孝惋惜。

野戰起身要走,海公子急了,站起來說︰

「戰哥,你就是為了向我套話所以才叫我出來?對我連敷衍不行?」

野戰眸間嫌惡的神色瞬間泄露,轉身面向海公子,抬手起杯,走向海公子酒杯朝他唇邊遞去。海公子想躲,野戰手直接跟過去,海公子只能喝下。野戰冷笑,再起一杯,海公子搖頭,野戰不管,非要喝,海公子沒辦法再喝下一杯。

「試試這兩種,一甘一烈,混合是什麼味道。」野戰將桌面的兩種烈酒調和,起了杯自己嘗了口,轉向海公子,把剩下的酒全數灌進海公子口里。

才幾杯,海公子倒了。

野戰轉身出去,海公子搖晃著抓住野戰,不讓走。

「為什麼我們會變成這樣?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做什麼我就跟著做什麼,為什麼我們會變成敵人?我在你除了還有一點可以利用外,什麼都沒有了?」海公子把心里的苦全數吐出來。

他的心很痛,沒人知道他的心是怎樣的煎熬著。

他是陸家的敗類,是陸家的恥辱,族里個個都比他優秀,只有他,是被人遺棄的。海公子母親是父親外面養的,正室去了他母親才得扶正,才被接進陸家。

當年他母親為了讓正室放心,把他當女兒養,海公子在六歲前一直分不清男女,母親說他是女孩,他自己也認為是女孩,回陸家一年了才恢復他的男兒身份。

那時候的海公子生得瘦瘦小小的,很乖,很漂亮,臉蛋兒長得別樣可愛,讓長他好幾歲的野戰看了都忍不住驚呼‘妹妹好可愛’。那時候他們常膩在一起,野戰對他說過最多的話就是‘將來我一定娶你回去當老婆’。

那話海公子一直記得,可野戰卻忘了。

那時候讓他多麼幸福,而如今卻又讓他多麼心痛的一句話,他記得,他卻忘了。

海公子是陸家最柔弱的男兒,最沒骨氣的男兒,最卑微低賤的男兒,他不在乎所有人眼光,在知道野戰進了軍隊後毅然當回男孩,跟著進軍隊。

從小他身體弱,怕吃苦,怕痛,怕累,可為了心里的那個夢,他一直咬牙挺過來了。

那時候進軍隊,認識小霸王莊孝,莊孝教會他很多,也教會野戰很多。那時候野戰說他們三個是一輩子的好兄弟,海公子到現在想起當時野戰說那話的情景還會想落淚,因為感動。

一輩子的事,有他,有野戰還有莊孝。

可這個夢他一直堅持著,保護著,而他們都扔了,野戰變得心狠手辣,莊孝變得麻木不仁,就他一個人在苦苦挨著。

從小他就是莊孝的跟班兒,野戰的出氣筒,他覺得很滿足,他的心里全是他們兩個,任他們打罵,他還是很滿足,每一天都是快樂的。

可這一切,全因一個女人毀了。他們三個人的將來,全因為雲夕夏而毀了。有血有肉的性子到如今全都人不人,鬼不鬼,到底為什麼?

野戰回頭看海公子,把他從地上拽起來扔在沙發上,起手扼上他瘦削的臉,冰冷的說︰

「問我不如去問莊孝那廝,如果你能想辦法把他女人弄我床上去,你要什麼,我都給!」

海公子赤紅的眸中亮光點點閃亮,「真的?」

野戰緩緩欺近他的臉,海公子閉上眼瞼期待他的靠近,野戰卻在一公分處停住,「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真的…好,我答應你……」海公子低低的說。

野戰手上一松,海公子掉進沙發,野戰轉身大步離開,面上表情冷得有些猙獰。

夕夏早上困得實在睜不開眼,莊孝精力旺盛的就在她身上拱啊拱的,合計是昨晚那邪火兒沒發出來到現在憋不住了。

夕夏怒氣騰升,伸手往他臉上一巴掌,「爺--我要睡覺!」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莊孝抓著她的手把她白女敕的指頭一根根往嘴里吸,又輕輕的咬,夕夏抽回手指翻身背朝男人,眼楮閉起來,這個點兒上她真的起不來,困死了都。

莊孝那不管,她背對他,他就著後面開始,扒開她的衣服在她光滑的背上一點一點的蹭,手也不老實,伸手把人往懷里圈,滾燙的身軀貼合著她冰涼的身子頓時一個激靈,立馬把持不住了。大掌上上下下的揉稔著,調整位置,虎軀一鼓作氣,得逞了。

夕夏那一剎疼得身子一震,趴著動都不敢動一下,氣得咬牙切齒,「你,你給我……輕點兒……」

莊孝低沉的嗓音悶吼聲聲,得空了才應她,「好,我輕些……」

這嘴上才應得好好的,那動作又開始生猛起來。

就因為莊孝這蠻勁兒,夕夏給弄暈過去,再醒來人就不在了。

她這是出差來的,可現在卻在酒店睡覺,這要是被她們部長知道不被降職才怪,起身趕緊收拾好。然後給莊孝打電話,莊孝那邊心情頗好,夕夏還沒問話呢,莊孝就出聲兒︰

「夕,想吃什麼,我這給你捎回來。」

夕夏就差飆髒話了,「吃你個大頭鬼,你們現在在哪兒,我馬上就過來!」

「不用過來,上午沒你什麼事,你好好休息就成,你的工作就是輔助我,伺候好我,讓我沒有後顧之憂……夕,你明白的,你只要顧好自己和伺候好我就行的。」莊孝對著電話吼完就掛了,夕夏看著突然斷掉的電話愣了下,這才反應過來,他竟然掛電話?

莊孝那邊正忙,來南部首先要見的就王家人,往商業上說王家是南方的世家,在南方市場有著不可動搖的地位。往情面上說,王家和莊家是姻親,于情于理第一站都該走王家。了解想要的訊息再走市場,這樣才能事半功倍。

莊孝接電話時候避開人的,所以那情緒才會那麼激昂。

南部出差三天,夕夏就沒走出過酒店,心里實在窩火。

回去的時候咬牙切齒的對著莊孝吼,「你就是假公濟私,利用跟總裁的關系把我騙過去!」

莊孝點頭在點頭,「對,我在哪你就要在哪。」

省得他走了還得擔心她會不會被哪個王八羔子給拐走了,帶身邊最好,他放心。

夕夏回去後跟莊孝冷戰了好久,莊孝不以為意,他知道她們部長對他有意見,可他就是要時不時在翻譯部晃,頗有些惡趣味。給臉子吧他不介意,他自己樂呵著就成。畢竟是個不安分的主兒,性子是天生的,雖然沉寂了多年,可如今那惡劣性子一旦復蘇要說變本加厲也不為過。

明明就是惡劣,可他卻做得大義凜然。

夕夏那臉子都拉到谷底了,部長是不會親自跟莊孝說,畢竟他現在掛的身份是總裁助理,她沒權利說話。對莊孝沒辦法,可夕夏是她低下的員工,她有權說話。

所以苦的就是夕夏了,就因為這事兒,她連著被部長傳召三次了。

夕夏那頭剛進衛生間,莊孝就跟進去了,人他都勘察好了,還把海公子安門口給守門,他要進去辦正事兒。海公子很以為恥,卻不能說半句,老老實實的守門。

莊孝最近確實有些狂,夕夏出隔間開門出來就對上莊孝那笑得陰測測的臉,愣住,抬眼看他後面,門已經關了。

「莊孝你別太過分!」夕夏毛了,這性子也太惡劣了,他簡直把律一當他家在鬧騰。

「對我未來老婆,怎麼做都不過分。」莊孝那狂樣兒,讓夕夏簡直想抽他。

夕夏虎視眈眈的防著他,看著他邁步,她趕緊後退,手撐在他面前橫著,「莊孝這是公司你別亂來!」

莊孝看著她,眼眸子精得跟獵鷹一樣,下一秒直接朝目標撲過去,夕夏連退幾步撞上後面的牆,痛得眼淚狂飆︰

「額……死開你……」

莊孝抱著她火急火燎的使手上下挑逗,唇一個勁兒的去咬她胸前。沒什麼多余的花樣兒,退了褲子抬起她的腿就開始辦事兒。

夕夏疼得冷汗直冒,咬緊牙不敢出聲兒,莊孝那興頭正上來,急吼吼的猛撞,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一個勁兒往死里愛。

合著是太激動,興奮過頭,莊孝那很快就到了,猛然低吼爆發,然後抱著夕夏輕顫。

夕夏沒什麼別的感覺,卻跟著莊孝激動了一把,喘得厲害。臉紅得不像話,身子也顫抖個不停。

兩人抱著歇了會兒,莊孝離開,使手給她清理了,然後捧著她的臉往她唇上啃。這時候的她別提多嬌艷了,眼神兒媚得差點兒就把莊孝那魂兒給勾走,小臉紅通通的,呼出的熱氣還帶著**味道。莊孝抱著她愛不釋手的啃,越啃越愛得緊,再看看她。他就不明白了,怎麼她的一切,他都這麼該死的愛呢?

「  ……」海公子在外面敲門,那意思是讓爺快點。

莊孝眸里冷了下,沒別的表現。這聲音把夕夏嚇得不行,頓時緊張了,寒毛都豎了起來,瞪大了霧氣氤氳的眼眸子望他,張口結舌的說︰

「有,有人來了……怎麼辦?」

莊孝看她那緊張兮兮的可憐模樣兒,差點兒把持不住再次把她就地辦了,埋頭在她唇上咬了下,說︰「有我呢,沒事兒!」

莊孝手再往她低下走,夕夏急了,低低的怒吼出聲,「你還來?你還不出去?」

莊孝嗔她一眼兒--委屈,「我出來了……我是還沒進去……」

夕夏那小臉頓時血色漲紅,「別這時候給我貧,你快出去吧……有人來了啊……你想讓我沒臉見人麼?」

這要是被人發現了,她,她不活了她!

夕夏是真急了,可看莊孝那神色,悠哉得不行,夕夏差點兒急哭了,眼淚汪汪的望著他,「求你了,快出去吧,你都完事了還不走?」

莊孝看她嬌媚小模樣兒,酥得那心窩子啊--膩得不行,抱著美人兒得勁兒的往懷里抱,低低的說︰

「夕夕,我愛你!」

「嗯,夠了夠了,快走吧。」夕夏敷衍著。

莊孝松開她,她那急怒的模樣兒愛得緊,存心是想逗她,可又真不敢把她惹毛了,只好依依不舍的出去。夕夏把人拉住,快速的幫他整理著衣服。

「你小心著,別讓人發現。」夕夏嚴肅又認真的叮囑。

莊孝听那話兒,看她,怎麼感覺像偷情呢?他們這可是光明正大的,合法的。

莊孝走的時候說,「夕,以後咱那事兒就站著吧,站著得勁兒……」

話沒說完呢,夕夏一巴掌給他胳膊拍去,瞪著他,「趕緊走!」

莊孝出去了,夕夏這才進隔間關上門把自己整理好,調整呼吸,又使手扇風,不讓自己太熱。

「不會被發現吧……應該不會被發現什麼……」自我安慰著,站了會兒開門出去,撲水洗臉。臉色紅壇壇的,夕夏把頭整個埋水里,再起來。拍了兩下,覺得效果不錯,反復再來幾次。

莊孝那頭出去開了女洗手間的門,海公子還守在門口,莊孝看海公子那微微漲紅的臉色,抬手拍去,「臉紅個什麼勁兒,別跟爺說你沒開過葷……」

海公子那微微躥紅的臉子當下更紅了,為了不讓別人起疑,兩人往男洗手間走,男女洗手間門是對面開的,左右設計,中間是開水間。

莊孝和海公子從里面出來,海公子那臉紅得更不正常了。這也怨莊孝,莊孝出來時湊海公子耳根子邊咬話,就說那什麼的事兒,話很露骨,而且很不入流。

想啊,海公子是他們三中最正經的一個,平時就喜歡搗鼓女人在意的那些玩意兒,跟一般男人本就不一樣。那方面當然就沒莊孝那麼放得開,一說那事兒,能不紅臉?

可那一幕很不幸被公司職員瞧了個清楚。

那女職員看到的一幕是這樣的,助理勾著總裁的肩,靠得很近,好像在說話,總裁紅得不正常。

女職員心里一驚,躲開水間里看了究竟,然後立馬轉身進洗手間。卻在這時候看見夕夏表情痛苦的把臉埋進水里,再抬起來時滿臉淚水,頓時那女職員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連奔帶跑的出去。

五分鐘後,律一總部大樓各層辦公室都在熱議驚天震地的勁爆內幕。

據說有職員撞破了總裁和助理的私情,看得清清楚楚。流傳最廣泛的版本是這樣的︰

助理和總裁進洗手間鎖了門辦事兒,完了後助理摟著總裁的小蠻腰出來,還一邊湊近總裁耳邊說情話,總裁含羞帶怯的回應……

據說還接吻了……

一人在演說,一人在後邊兒補充。

這事兒傳得那個瘋,瞬間猶如互聯網中病毒一樣在整棟律一大樓傳播。公司內部的熱線、論壇、討論組…全都炒翻了。

這時候有人問話了︰

翻譯部的美女eva是總裁助理的女朋友,那這事兒eva知不知道?

立馬有人蹦出來說話了︰

合計那eva就是總裁助理的一個幌子,掩人耳目用的。

是啊,是……

立馬下面無數張帖子表示贊同,怪不得助理在律一就跟自己家一樣,跟總裁是那關系,他就是橫著來也行啊!

又有人說話了,驚爆內幕是這樣兒的,eva本來是答應幫總裁和助理掩人耳目,交換條件就是升到翻譯部副部長。

這時候下面有一大片‘原來如此’的帖子,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內幕。

後面更勁爆的內幕繼續跟上︰

據說eva在這時候真正愛上了總裁助理,奈何助理眼里只有一個總裁,就在總裁和助理那什麼的時候,eva一個人躲在女洗手間自殘!

這消息一出,完了,律一大樓差點兒被轟平。

後面還有人作證,不過是匿名的,說她就是親眼看見eva自殘的那人。

有根有據,這就是砧板上釘實了的事實。

想想這流言傳播的速度,夕夏就在洗手間多帶了二十分鐘平復情緒,外面就已經變天了,只能感嘆‘山中方一日,人間已千年’的滄桑。

夕夏一出現,全部人都探頭看向她,男的女的,職員還是上司領導還是清潔阿姨,一個個兒跟看怪物似地看她。

夕夏這時候確實挺狼狽的,因為撲水,頭發濕了沒干,臉還紅的。而這突然受到的注目頓時令她又心慌又驚訝,目光一閃躲。

完了,大家看來她這正是傷心過度的表現,看那臉紅得,明顯就是痛哭過後,看她那虛浮的步子,肯定是自殘過度,強忍不住所致。

兩字兒形容--可憐!

夕夏有些像過街老鼠,趕緊快步往自己部門走。這些人……難道知道她和莊孝……

天啦,讓她死了吧!夕夏一臉的痛苦和糾結,那該死的死小子,讓她以後怎麼見人?

夕夏一轉身,立馬帖子被刷新了百十遍。

從十八樓傳來的消息,十八樓是三部門和總裁室的樓層︰

Eva傷心欲絕,看樣子被傷得不清。

這一次竟然有人上了圖片,竟然還就是夕夏從洗手間出來的那瞬間。唉--這高效的電子時代!

後面緊跟著一一剖析eva的表情,分析她此刻痛苦的心里。

緊接著後面的同情的帖子紛至沓來,美女也心酸!

夕夏低著頭,急匆匆的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還意外的拉下了簾子。天地良心,她真的只是想平復自己的情緒,不想讓大家看到她驚慌的樣子。

可這卻再一次證實了八卦的真實性。

立馬,論壇爆炸。

來自翻譯部內部的消息︰eva關了門一個人在痛哭--

律一大樓再次掀起八卦**,什麼應該尊重女人,什麼嚴厲逼視基友,什麼支持總裁和助理,不應該帶有色眼鏡看人……等等。

整個下午律一總部炸了鍋,一個個兒的眉飛色舞,手指在鍵盤上跟喝了興奮劑一樣飛走。

莊孝照常比下班時間提早出來,同樣往翻譯部晃,不過這次進不去,夕夏里面鎖了門。

翻譯部個個兒瞪大眼楮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一個細節都不放過。

「夕……」莊孝輕輕叩門,在外邊喊。

這時候就連李青都從辦公室出來了,別說,這消息,真TM太勁爆了,實在忍不住,李青在後邊兒看著。翻譯部人看著部長都出來了,一個個兒的全都擱下手頭的事兒明目張膽的觀望。

莊孝回頭,他覺著吧,這氣氛不大對勁兒啊,雙手插褲兜里,斜著眼角兒看眾人︰

「我說你們這是……」

後面門開了,夕夏從里面出來,神色沒什麼差異。莊孝趕緊轉身伸手去拉夕夏,夕夏頓了下躲開他的手。

這一幕被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瞧吧瞧吧,果然有事兒呢!

全都用同情的目光看著夕夏,表達的意思都同一個︰真可憐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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