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軍官的膩寵 95,【97x手打VIP】

作者 ︰ 家奕

「你不要逼我!」夕夏吼起來。

野戰怒氣立現,「我不逼你行嗎?我不逼你你知道我的存在?」

大掌扣上她肩膀,夕夏吃痛伸手推開,野戰跟著一個大力把人帶進懷里。夕夏頭撞上野戰胸膛,肩膀上立馬起了個血印。她那肉太女敕了,莊孝倒騰那麼多天不是白來的。

野戰垂眼看著她雪白的皮膚上印下的紅印眉頭擰了一瞬,手往下扣上她的腰。

「我要見盛夏。」夕夏咬牙說。

「我們結婚後就讓你們見面,雲夕夏,你弟弟好不好,就看你了。」野戰冷冷的說。

「野戰--」夕夏抬眼橫瞪。

野戰壓低頭湊近她的臉,笑起來,說,「我們好好合計合計,今天,明天還是後天?」

「你要我答應,我總得知道盛夏好好的吧?」夕夏臉不得不移開。

「所以……」

「我要見盛夏!」

野戰松開她,眸中情緒起伏,頓了頓,「條件我說了,答應結婚就讓你們見面,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告訴我。」

「你不能這樣!」夕夏急了,吼起來。

野戰突然臉色冷卻,目光陰寒的看著她,「你不要以為對莊孝可以肆無忌憚就把所有人對你順從當成理所當然,雲夕夏,這里,听我的!你沒有資格說不。」

「野戰!」夕夏一張臉怒漲得通紅。

看著野戰轉身,夕夏急急大聲說,「我就算答應了你,你這樣也威脅不了莊孝,他並不是非我不可!」

野戰頓了下,「他不是,我是!」

夕夏愣住,什麼,意思?

野戰忽然有些頹然,轉身看她,眼神卻在接觸她的時候飄開,「我無力跟你解釋這些,我說了你也不信,我的目的就是要攪亂莊孝的婚禮,你,只能是我的新娘,明白了?」

「夕夏別固執,你的一時猶豫,可能會送掉你弟弟的性命。我是不會為難他,我們結婚後,你弟弟就是我小舅子。可我不擔保在你答應結婚之前,他自己會不會做出什麼傻事兒出來,比如,反抗、逃跑……」他走近她,壓低聲音再說︰

「你應該知道,被抓回來是怎麼後果……你不會希望他吃皮肉苦吧,是嗎?」

「盛夏在哪?」夕夏仰頭,怒問,精美的眼妝蓋不住眸里的憤怒和恨意。

野戰看著她,沒有答話的意思。

「你……」不知道是怒極了還是怎麼,她伸手大力朝野戰推去,全力使出,而野戰卻也只僅僅是後退了兩步然後穩住,在她發瘋完後抬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頭看他。

「上樓把這身衣服月兌了,我看著礙眼!」野戰冷冷的說,「你可以拒絕,但你也要知道,拒絕的後果。別妄想我會做好人,起了同情心就放了你弟弟。」

野戰松開她,自己走向沙發坐下,長腿交疊,背仰靠在靠背上,神情冷漠,沒有要再理會她的意思。

夕夏轉頭看向野戰,心里是恨極了。她現在該怎麼辦?讓她背叛莊孝嗎,在今天這樣的時候?狠狠的看向沙發上的陰冷男人,咬牙切齒的詛咒,他怎麼不去死啊--留在世上只會禍害人間!

夕夏氣過頭了,站在原地站了近兩小時,腿都麻了。

她需要先冷靜,這樣的自己根本沒辦法想該怎麼做。她到此刻還不明白,野戰究竟是為了打擊莊孝才用盛夏來威脅她,還是真是為了她。放在野戰身上,前者可能性太大了,為了她--基本沒可能。很荒唐啊!

可野戰時不時透露的意思,那就是奔著她去的,可她不信野戰的目的會這麼單純。

無論怎麼樣,她一定要盡快和莊孝聯系上,對付野戰,她根本就沒辦法。

可身邊沒有任何能與人聯系的東西,也不知道這是哪里,怎麼才能和莊孝通話?她相信她和盛夏都不見了,莊孝一定會猜到有事發生,希望他能找到她,或者先救出盛夏。

她現在能做的是什麼?

在等著莊孝找來前保證盛夏和自己的安全,穩住野戰。

雲夕夏是理智的,氣怒過頭了會沒辦法判斷事情,可冷靜下來就會把事情一點一點的理清。

夕夏抬眼看向野戰,野戰挑著腿神情怡然自得,恰好也抬眼看向她。在看到她臉上的怒氣不復燃時輕輕笑了,想清楚了更好,她的選擇不會讓他失望的。

夕夏提著裙擺轉身往樓上走,這麼美的婚紗,莊孝還沒看過她穿呢,以後會有機會的。

樓上就是一間大臥室,所有功能都隔在房間里面,夕夏打開衣帽間,各式女裝長長一排整整齊齊的掛在里面,夕夏驚訝了一秒,走進去,手在衣服間來回,竟然全是她的碼。

夕夏拿了件簡單的衣服,手開始月兌衣服的時候突然想起莊孝說過,干他們那一行的都有職業病,進入一個房間會潛意識里就檢查屋內有沒有監控。那意思也就是說他們自己會在屋里裝那樣的設備,所以才會警惕別人。

夕夏上上下下仔細看了一遍,似乎挺合情理,沒有別的什麼東西,這才開始換衣服。

樓下廳里野戰看著鏡頭里的女人謹慎的樣子頗有些好笑,他弄的東西,就是國家高級特務也找不出來,她怎麼可能發現?

看著她把復雜的婚紗一點一點剝落,野戰開始鎮定不了了,呼吸瞬間急促起來。下一刻關了屏幕沖出陽台,手緊握欄桿,閉眼,額間細汗膩出密密的一層。想讓自己冷靜,卻怎麼也控制不了腦中出現的畫面。她柔美的脖頸,白皙的皮膚,光滑的後背,圓潤的肩頭……

野戰只覺心火燃燒,而且有越燃越烈的趨勢,細汗涔涔而下。

夕夏從樓上下來,她穿了方便的褲裝,月兌了高跟鞋,臉上精美的妝容也卸了,露出本來干淨絕美的小臉。走下來在廳里掃了一圈看見野戰在陽台,然後走過去︰

「我答應你,但是,在這之前我要見盛夏。」夕夏冷靜的說。

野戰著火的眼楮猛然間睜開,轉身大步一跨近了夕夏身邊。夕夏只感覺眼前黑影一晃,下一刻身體就被帶進野戰懷里,驚呼出聲,卻在這當下被野戰強勢的封住唇。

夕夏瞪大眼,睫毛不停的翻眨。

野戰抱著她,力度一點一點加大,狂亂而捐狂的吻著她的唇。夕夏左右閃躲,始終不肯放他的火舌進去。

野戰怒了,扣住她的頭,撤開距離看她,怒吼︰

「拒絕?」

夕夏眸子山閃亮亮,睫毛顫顫抖抖,咬著唇,頓了下說,「先別這樣……我還,不習慣……」

野戰勾著她後背,掌著她後腦,冷冽的眼神就像把鋼刀直直的射進她瞳孔里。夕夏撇開視線,逃避他的目光。這樣的對峙,她永遠不是勝利的那個。

野戰附唇再次含上她的唇瓣,夕夏頭往另一邊躲開,大喊出聲,「別--」

野戰兩道斜飛的濃眉立馬堆疊深皺,下一刻俯身把人攔腰抱起,大步跨入廳里,壓在沙發里。強壯的軀體壓著她,把人困在身下︰

「別動--」

野戰臉色微漲,怒吼。

夕夏頓了下,依然手腳並用的推攘。她是想先穩住他,可沒想過對不起莊孝。這樣的姿勢,她還能不反抗?

野戰怒了,單手把她雙手往頭上扣,緊緊壓住。眸中赤紅,再次怒吼一聲,「別動!」

他壓,堅硬的武器頂在她小月復上,夕夏瞬間慌了起來,怎麼都動不了半分,眼淚從眼眶中滾出來順著臉頰滑落。野戰埋頭張口咬在她唇上︰

「別怕……」

下一刻洶涌滔天的吻狂亂的壓下,強勢的火舌在她嘴里翻攪。野戰騰出手勾起她的腿身軀大力摩擦起來,動作猛烈,嚇得夕夏連心跳都快停止。

悶吼出聲後,緩緩停下來,抱著她擁吻,夕夏身子都在抖,不敢再動。野戰臉貼在她脖頸間,吐出的熱情全打在她下巴和脖子里。氣穩住後抬眼看她,撐起頭來,手扳著她的臉輕輕擦拭她臉上的淚,看著她一汪屈辱的淚眼,低聲問︰

「害怕了?怕以後就別拒絕我。」

野戰起身上樓清理自己,夕夏好久才恢復過來,她都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就發狂起來,**怎麼會來得那麼快?

太可怕了,夕夏想著一定要盡快和莊孝聯系上,不然她真的不確定能不能全身而退。

「在想什麼?」

野戰的聲音很快在她頭頂響起,夕夏嚇得一震,抬眼看他。野戰已經從上到下換了身衣服出來,神色依然陰冷而邪肆。

「沒……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要先見盛夏。」野戰跟沒事兒一樣,可夕夏卻莫名其妙的還紅著臉。

野戰垂眼看她,夕夏臉撇開。

「好。」野戰答應。

莊孝那邊沒到約定的時間就過來了,可到了這邊事兒不對了。人都走完了,新娘不在,伴娘中心的人也不在了。

這邊的人以為新娘被接走,後面跟著就去了婚禮現場,而莊孝那邊的人過來剛好錯開。莊孝開始著急,打電話給夕夏,夕夏電話無人接听。又打給盛夏,盛夏關機,只能打電話給司儀。那邊司儀接到電話時帶著人都快現場了,看見莊孝來電,還以為是催人的,趕緊說他們馬上就到。

莊孝壓著怒氣問到哪兒了,那麼一問,才知道他的新娘被人先接走了。

那邊司儀听出苗頭不對了,新郎現在在新娘那邊,可新娘卻早被人接走了,那是大家都看見的。可現在新娘在哪?被誰接走了?

這一下人全都慌了,新娘不見了這是多大的事兒?沒了新娘這婚禮怎麼進行?這是其次,重要的是他們弄丟了新娘,那麼多人看著,可新娘就那麼被人帶走了,這簡直太荒唐了。

司儀那也急了,慌慌的解釋她們以為是新郎,跟出去的時候新娘已經上車走了。不是新郎,新娘怎麼會願意上車?

這麼說難免有撇開責任的意思,現在不是追究誰的責任,現在是要知道人去哪兒了,誰帶走的。

莊孝斷了司儀的電話再給黎子掛電話,黎子本來是應該一早來夕夏這邊的,可她想著自己這時候出現,會讓大家不高興,今天這日子她還是自己識趣點兒先避開,所以直接去了現場。莊孝打電話來的時候,她人已經到現場了。

黎子一听莊孝那話不對啊,反聲問︰

「夕夏不是在家等你去接嘛?」

「你沒過去?」莊孝差點兒吼起來,黎子是夕夏唯一的朋友,她怎麼可以不過去?

「我不能這時候礙她眼啊莊大少爺,你也知道……」

「盛夏呢,我問他。」莊孝不耐煩了,心里急得不行,惴惴不安,每次有事兒他都有強烈的預感,可即便小心了,還是沒辦法避開。

「盛夏在他姐那,昨晚就沒回來。」黎子冷冷的說,就今天,今天過後盛夏這人她就得好好規劃。他姐已經成家了,大家都各有一家,各過各的,互不干涉。

莊孝腦子空了,黎子和盛夏昨晚離開的時候他還在,他被夕夏趕出門的時候壓根兒就沒看到盛夏折回去。

「有他的消息馬上告訴我。」莊孝冷冷的說完後掛電話。

知道事情已經滑出軌道,心在抖,狂亂的跳動,他強迫自己冷靜,不能在這時候急躁。頓了下再打電話給司儀,讓那邊安排下,婚禮取消。

莊孝去調今天出行的錄像,很明顯這是預謀好了的,盛夏昨晚確定沒再進小區,也就是說他在昨晚就失蹤了,如果沒猜錯,有人是用盛夏威脅夕夏。不是盛夏,夕夏不會離開。

莊孝調出出行車的錄像,二十輛一模一樣的車在出小區時就往不同方向走,根本沒法兒查,一半以上的車最後都模糊了的去向,無從查起。

莊孝忽然陷入慌亂中了,大腦停止思考,就像被一張大網整個罩住束縛一樣,進了迷途。他知道現在需要冷靜,不能慌,他一慌,夕夏會更危險。

車停在馬路邊,莊孝蹲在地上,雙手抱頭,合上雙眼,強迫自己冷靜。

查不到夕夏被帶走的方向,但目前的情況,至少他能肯定對方是以盛夏來要挾夕夏。但目的是什麼?這目的是因此而要挾莊家還是單純的威脅夕夏?

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作為威脅的籌碼盛夏不會有危險,可夕夏就不一定了。

一想到夕夏可能會有危險莊孝的心開始絞痛,他心絞痛也是這幾年才開始的,想她想的厲害的時候會病發。從夕夏回來後,他這痛已經沒有再發作,醫生也說只要狀態保持好,完全恢復沒有問題。

可此刻,卻再次復發。

莊孝痛得歪倒在路邊,臉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額間大顆大顆的汗滾落,呼吸開始困難,心髒緊縮如同被火燒一般,痛得全身都開始痙攣。莊孝高大的身軀蜷縮在地,為了分散痛而用頭去撞地面。

周圍有來往的人看見這樣的情況全都嚇得繞道而走,以為那是疾病發作,弄不好就會傳染人,經過的人要麼站得遠遠的指指點點一番然後離開,要麼繞道而行,那段時間里,竟然沒有一個人伸出手拉他一把。

或許強大的意志戰勝了心魔,莊孝壓制著痛苦,慢慢從痛苦中緩解過來。這次發病毫無預兆,也許因為焦慮過了一個限度。有多大的抑制力才能和病魔抗衡?

莊孝緩解過來後全身還無力著,從地上爬起來,進了車里,全身在輕微的顫抖,好在藥是出行都備了的,莊孝吞了幾顆藥片閉目。

誰會把夕夏作為目標?誰會把莊家作為目標?

如果是沖著夕夏去的,莊孝首先想的就是騰楓。騰楓求婚兩次都被夕夏拒絕,不排除因愛生恨的可能,而且騰楓出現,盛夏毫無防備心,所以騰楓完全可以不驚動任何人就把盛夏帶走,然後以盛夏來要挾夕夏。

這一點是合理的,可騰楓近半年來作為外交官被派遣到國外去了,他能在這時候分身策劃這事兒?可也不能排除,騰楓就是以不在國內為掩護屏障,出手策劃這起事。

莊孝不得不再借用他老子的人,即刻打電話給龍二,讓龍二馬上查滕市長兒子近半年內的所有動向。

這下令後再看第二種可能,沖著莊家來的。

如果是沖著莊家來的,那嫌疑的可就多了。自從公開他和夕夏的婚訊後,就把夕夏送入了浪峰尖。他早就想到這會給夕夏帶來危險,所以前前後後他都陪著她,即使他不在她身邊,也有他姐和他媽陪著。婚禮前沒事,卻在婚禮當天出事兒,這讓他怎麼預料得了?

有那麼一大堆子婚慶公司的人,一大堆子的伴娘團,怎麼就能給他的新娘弄丟了?消失得那麼荒唐,連誰帶走的都不知道這是不是太荒唐了點?

莊孝壓住心底的怒火,這事兒必須得先擱著--秋後細算!

一般的企業家族根本構不成對莊家的危險,即使耍這些手段也只是以卵擊石,只要長了腦子的都不會費力作這些ど蛾子。有可能的就是四大家族,四大家族在上次聚頭後,在商場上的競爭再次空前加劇,都在使出渾身解數打擊對方保護自己。

可按理說四大家族行事作風磊落,怎麼會為了打擊對手耍這些手段?

孫家、顧家、陸家……

得排除的是陸家,陸家別人不知道,可他很清楚,陸家等于是莊家的‘家臣’,陸家就算被擠出四大家族名單內也不會對莊家出手。顧家嘛,顧家和莊家的交情是世紀之交,百年來的交情從未被打破過。四大家族中,就顧家和莊家在商業上來往多,顧家如果動什麼心思,打擊莊家的同時也在打擊自己。

所以,只剩孫家。

可孫家沒有立場,孫家在最近的商界變動中是最佔優勢,可以說早已領先了其他家族。而且孫家做的企業跟各家都沒有重合,根本不存在于市場競爭的問題。

莊孝手撐住頭,他真的不願意把最後的目光集中在野戰身上。

其實這事兒完全可以撇開四大家族,能位列京都四首的家族那點兒心胸都沒有?就算耍手段,切入點也不會是盛夏,這一點來說和四大家族並排就顯得荒唐。

撇開家族那只能是個人了,家族競爭是光明磊落的,可家族的後一代那就不是那麼見得光的競爭。

陸家的繼承人陸有容雖然是個不安分的主兒,也是個會弄些小動作的人,可陸有容不會把心思打在他身上。陸家和莊家,即使不是從屬關系,也不會和莊家對著來。

陸有容撇開了,顧家的繼承人壓根兒不用考慮,顧家的繼承人在國外,這些年很少回來。那麼還有誰?

野戰!

莊孝雖然不記得曾經和野戰有過多少出生入死的經歷,可念著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一直縱容著。野戰的宏遠在市場上一直視律一為對手,而野戰的新時代完全就是復制帝國的經營模式,抄襲帝國的構思,嚴格說來這已經打破了商業原則,是極不道德的行為。

野戰這麼做為什麼?原因和目的已經很明顯,就是要和莊孝撕破臉開始絕殺。

野戰曾經說過,只要莊孝選擇離開軍隊,他們以後將不再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而是只能僅存一方的敵人。

他處處讓步,野戰卻步步緊逼,怪不得他了!

莊孝剛準備找海公子,父親的電話進來了,莊孝此刻已經鎮定下來,成竹在胸,只是對不起家里人,讓莊家跟著他掃了顏面。

說到底今天這事兒發生還是他的能力不足,如果他行,怎麼可能讓自己的新娘都被劫走了?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莊孝冷靜的說了自己的想法,讓父親幫他向母親給一個說辭,並且這件事他自己處理,同時請父親允許他調用父親低下的人。

莊千夜听莊孝的聲音就知道他已經有了目標,既然莊孝希望這件事自己處理,他當老子的又怎麼會插手?這時候插手不是對兒子的關心,而是輕視他的能力,是不信任的做法。

掛了父親的電話後,莊孝冷著臉開動車,同時掛通海公子的電話,海公子接通後莊孝啟用衛星追蹤,直接跟著海公子殺到陸家。

陸家人挺齊的,都剛從莊孝的婚禮現場折回來,族里人都在猜測今天這婚禮的內幕。突然取消婚禮,誰都會疑惑吧,要說陸家還真的是听上心今天這事兒,畢竟他們是最樂見莊家辦事兒的一族。

陸家這頭剛擺陣準備交流呢,那邊莊孝就直接沖進陸家大廳了,那通報的下人攔都攔不住。

莊孝跳進廳里拽著海公子往外拖,回頭向眾人甩了句︰

「打擾了,抱歉!」

抓著海公子就出去了,當真的來去一陣風。

「孫戰那坯子現在在哪?」出了門莊孝就吼出聲。

海公子身軀凜了一下,不明白莊孝為什麼發火氣這麼大,搖頭,「我不知道……剛在宴場我沒看到他。」

「你會不知道?」莊孝怒吼反問,他怎麼會相信海公子會不知道野戰在哪?他眼里已經釘死了海公子是間諜的事實。

「他除了泉水灣的別墅和孫家祖宅外,還有沒有別的住處?」莊孝緊跟著再次逼問。

「我不清楚……」海公子看莊孝急他也跟著急,「孝哥,你找戰哥這事兒很急嗎?要不問問孫家的人,戰哥或許這時候在孫家。」

海公子本是好意,可這時候听在莊孝耳里那就是假意的辯解,掩人耳目的說辭。野戰在哪兒,他能不知道?

「陸海軍,你最好別背著我整那些個ど蛾子,如果夕夕少了一根頭發,我都不會放過你,你給爺記好了!」莊孝松開揪住他衣襟的手轉身離開。

司儀通知婚禮取消的時候海公子就在詫異,誰都沒有他清楚莊孝等今天等了多久,等得多辛苦,不可能就這麼隨隨便便的取消。一定有隱情,現在听莊孝這話,難道雲夕夏出什麼事兒了?

「孝哥,夕夏怎麼了?夕夏出什麼事兒了?」海公子問得有些急切。

他也不知道該盼著雲夕夏出事兒好,還是別出事兒好。

雲夕夏要是出事兒了,禍害莊孝和野戰的禍害就沒了,他也不用在這麼痛苦和卑微。可雲夕夏要真出事兒了,他不知道莊孝還能不能承受得住再一次失去那女人的痛苦。如果是為莊孝,他真不希望雲夕夏在今天出事兒,好歹,換個時間啊。

莊孝轉頭冷冷的看著海公子,「陸海軍,你還說這事兒你不知情?」

海公子心一抖,關他什麼事?

「我真的不知道孝哥,我可以起誓!」海公子急了,難道他現在在莊孝心里一點信任度都沒有了嗎?

莊孝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轉身上車走了,海公子頓了下,覺得這事兒可能真大了,趕緊也上了自己的車跟在莊孝後面。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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