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染月再次醒來看到的是漫天的星斗,深邃的夜空中看不見月亮的蹤影,只有那些調皮的星星在沖著她眨眼楮。
想要伸手,卻發現手被什麼東西壓著了。她轉頭,看到了趴在床邊睡的激起別扭的北堂邪,心里一軟,只覺得手心傳來陣陣麻酥酥的感覺。很奇妙的感覺!
「醒了?要不要喝水?要不要吃飯?冷不冷?要不要關上窗戶?」北堂邪揉揉惺忪的睡眼,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問。
「我該先回答你那個問題?」慕容染月聲音沙啞的問,一雙眼楮滿是鄙夷。
不知道她是病人嗎?居然問這麼多問題,還嫌她吐血吐的不夠嗎?真是白痴!
听到慕容染月的聲音沙啞,北堂邪立刻起來給慕容染月倒了一杯水,將慕容染月扶起來,小心翼翼的將水杯遞到慕容染月的嘴邊。慕容染月看也不看北堂邪,低頭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
「還要嗎?」北堂邪見慕容染月不反對,心情大好。
「廢話!快去倒!」白痴,將她打了一頓,以為這麼點小恩小惠就能打動她,做夢!她跟他還是勢不兩立的!
「好!」應了一聲,北堂邪立刻又倒了一杯水給慕容染月,慕容染月再次一飲而盡。
這一次北堂邪有了經驗,不問慕容染月,又倒了一杯水給慕容染月。慕容染月無奈,但是她真的很渴,便又喝了一杯。北堂邪似乎是上癮了,又倒了一杯水,這一次慕容染月怒了,當她是水缸啊?養魚呢!
「你白痴啊!想撐死我啊!給我喝這麼多的水,我要吃飯!」慕容染月不滿的撅著小嘴,鄙夷的看著北堂邪。
北堂邪並不說話,立刻起身出門親自無看著廚房的人準備飯菜去了。慕容染月見北堂邪離開,也不說什麼,躺下繼續睡覺。
後背上的傷還是會偶爾被扯的生疼,但是還好,她能忍受。她記得在她昏迷之前北堂邪說給她吃了解藥,那麼就是說北堂邪的毒已經解了。那她看到神情焦急的北堂冥給她吃的應該也是解藥吧!不過依照她對北堂冥的了解,北堂冥是不會一次性將解藥給她的!
相比較之下,還是北堂邪好一點。至少不會害的她疼的死去活來!
不久,北堂邪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大群的丫鬟。個個手上端著色香味俱全的飯菜。一一將菜放在桌上,然後又都悄然的退下。
北堂邪將慕容染月抱起來,坐在凳子上。空出一只手,夾了菜送到慕容染月的嘴里。慕容染月也不矯情,她現在渾身都沒什麼力氣,而且稍微一動就扯動後背的傷口,疼的要死。她可不是那種願意虐待自己的身體,北堂邪願意喂,就讓她喂好了。